等双方都谈好了以后,这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又缓和了下来了。
现在双方的心中都放松了下来。
王东良对陈莹莹说:“我说亲爱的,霍大哥他们两口子也没有到咱们家来过,今天人家他们即然过来了,那咱们怎么也得在家里请人家一顿呀!
我说大哥、大嫂,今天吃好吃赖得,你们二位就在我们家吃上一顿饭吧。
毕竟以后咱们还要打交道呢!
以后谁还没有个马高蹬短的时侯呢!以后咱们互相帮助,共同发家致富吧。”
霍元英两口子那也是在这外面闯荡多年的人物了,这外面儿上的话儿,那也是张口就来呀!
“唉哟嗬!我说兄弟,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两口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日能吃上兄弟媳妇做的饭菜,我们两口子也太高兴了。
我那车上也有酒,一会儿我从车上给你们拿下两瓶儿来吧!”
王东良听了笑着一摇头。
“我说霍大哥,你看你们今天都到了我们家里来了,兄弟我那能用你的酒呢!
我告诉你说吧,我这家里有的是酒,只是平时我也不喝那个玩意儿,我那些酒是专门招待来我们家的贵客的。
一会儿你想喝什么酒呢?到时侯你就挑吧!”
霍元英听了呵呵一笑。
“唉哟!那可太好了,我这个人也没有别的大毛病,也就是有时侯多少贪点杯。
一会儿咱们非得好好地喝他几杯不可。”
陈莹莹一见事儿已经基本上谈妥了,她悬着的一颗心也就放下来了。
陈莹莹笑盈盈地说:“我说良子,你就陪着大哥大嫂在这里说闲话儿吧,那我就张罗做饭去了。”
说完,陈莹莹转身奔厨房里去了。
王东良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他就陪养霍元英两口子闲聊了起来了,三个人静等着吃饭。
说句实话,今天霍元英完全没有想到,这王东良两口子原来这么好说话儿呀,这个事儿已经大大地出乎他们俩口子的意料之外了!
现在这房价一跌再跌,整个楼市简直是一片凄惨了。
现在买房的人都在观望,人们希望这房价在多往下降一降,以便能得到更好的实惠。
现在这买房的人们持币观望,现在这卖房的人可就真有点儿受不了了。
看起来这降价促销,那还真不是一个好办法呀!
这霍元英一下子把这么多的楼房一下子抵给了王东良,他这心理的压力也是大大地缓解了。
一想起这个事儿来,这霍元英心中就暗暗地发笑。
时间不太大,十几个荤菜凉菜就整上桌子来了,王东良拿过来了一瓶五粮液,王东良秋霍元英两个人一边喝酒就一边吃起饭来了。
陈莹莹和霍元婴的老婆不喝酒,两个人喝的是果汁儿。
两个女人默默的陪着,直到王东良和霍元英两个人把一瓶酒就喝完了,这个饭局才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霍元英笑呵呵地说:“我说兄弟,你们俩就在家中等着我们两口子吧,我们这就回家去了,一会儿的功夫,我们俩就把房产证儿都给你们拿过来了。
我拿过来了咱们核算核算,然后咱们就过户去吧,这房子以后就是你们的了,以后你们俩口子就等着发财吧。”
王东良听了咧嘴儿一笑。
“我说霍大哥,你就别开玩笑了,将来我这房子不赔钱的话,那我就烧高香了。
哎呦呵,今天我也看出来了,我如果不用账儿给你抵房子的话,你恐怕还真还不上我这笔款了。
今天就算兄弟我帮你一把,下来你再有认识的朋友,你就把他们都介绍到我那家建筑公司去吧。
那样我也可以多少赚两个小钱的。”
霍元英听了点了点头。
“没问题,没问题,咱们俩就应该这样,大家彼此互相帮助吗!
我说兄弟,那我们两口子就走了,一会儿咱们就再见面儿吧!”
王东良他们两口子一见霍元英两口子要走了,连忙把他们从屋子里送了出来。
随着汽车一响,霍元英两口子绝尘而去了,王东良他们两口子又走到了屋子里来了。
陈莹莹望着王东良说:“说亲爱的,现在也没有外人了,那你给我说说,你对这楼市是怎么判断的呢?”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现在这楼市是跌的厉害,不过,我说亲爱的,你应该明白,这楼价儿是不可能永远跌下去的,跌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会反弹的。
我如果没有这个判断的话,那他这房子我是不会要的。
他现在以这个价格抵给了咱们,说不定在有上一两个月以后,他们两口子会后悔的放声痛哭呢。”
陈莹莹听了一翻眼皮。
“我说亲爱的,你是不是今天没有睡醒呢,就现在这个行情,你还在做那发财的梦呀。
这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老做梦娶媳妇呢?
哎呦呵,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刁小燕儿来了呢!
看看你现在这个智力,恐怕连那小学生也比不上了吧!”
王东良听了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
“说亲爱的,你是不是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净拿我开心玩儿呀!
我告诉你说,刚才那就是我的真实想法,你爱信就信,不信就拉倒呗!
我说亲爱的,你是大学生,文化程度也比我高,那你说说,你对着楼市又是怎么判断的呢?”
陈莹莹听了嫣然一笑。
“那我就告诉你说吧,我认为这楼价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暖的,它如果要想真正回暖的话,那怎么也得半年以后呀!
如果这楼价能够快速反弹的话,那不就奇怪了嘛。
以前我们的大学老师就给我们讲过课,这任何东西从降价到涨价,那都有一个过程的,这个转变的过程,哪能那么突然呢!
这楼价从降价到稳住价格,然后才是涨价,这是物质发展的普遍规律的。
我说高中生,刚才我的话儿你听明白了吗?
你如果想跟着我学习的话,那我以后就好好地教教你吧,你说像你这么一个大老板,这脑子空空的又怎么行呢?”
王东良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亲爱的,你就别再自吹自擂了,说句实话,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看不起你们的老师呀。
就他那点儿水平,你说他怎么在大学里面混来着呢,哎呦呵!这蠢猪老师,恐怕也教不出什么好学生来呀!
他娘的,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就跟我们的老师抬杠,当时我们的政治老师在给我们上课的时候,他说社会主义国家的金钱叫资金,资本主义国家的金钱叫资本。
他奶奶的,那不是王八跟乌龟的关系吗,那有什么两样呢!
我说亲爱的,你知道什么叫书呆子吗,那就是只会啃书本儿,没有一点儿实际经验的人呀!
古时候不是有一个博士买驴的故事吗,我看你们的老师就是那个博士。”
陈莹莹一听王东良这样挖苦她,当时他就不高兴了。
“我说亲爱的,你怎么这个样子呢?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了,朽木不可雕也!”
王东良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亲爱的,你还丢了前两句了,那句话儿应该这么说来着。
阿弥陀佛,贪吃贪睡,不可教也!
朽木不可雕也!”
陈莹莹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亲爱的,原来你说话儿还这么幽默呀!
就你这幽默水平,你就不应该搞建筑,你如果当演员的话,那一定是一个一级演员了。
不过,幽默是幽默点儿,你刚才挖苦我的那些话,我还是不爱听的。
像你刚才那么一说,好像我这个人什么也不是似的。
那你自己说说,我如果没有一点儿:能力的话,你说我能创办这个厂子吗?
我现在也是领导一百多人的厂长呢,按说我现在也是个老板,你怎么能那样挖苦我呢!
你那样挖苦我也就算了,可你这倒好,连我们的老师你都一块儿挖苦了。
像你这样的学生,我看我还是别收了吧,收了你这样的学生,那会把我这个老师气死的。”
两个人现在没有什么事儿可干,正在屋子里斗嘴玩儿呢!
突然,外边儿汽车一响,霍元英两口子又开着车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