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好像小说里的主角一般,惊叫出声,而是蹲下来抚摸着那个人头,她极度的悲伤,难过席卷了她的全身,因为那是她妈妈的人头!
那个人头除了鼻子外,其他的五官竟然全部被人切了,头发也被拔的一干二净,双眼瞪的好像保龄球那么大,还充满着血丝,嘴角微微上扬着,呕吐出了大量的血液,脸庞的肌肉,仿佛还没完全死去......
女孩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惊恐过度了,竟然放下了人头,毅然决然地往楼上冲,等她来到二楼走廊的时候,发现这里躺着一具男尸,没有人头的男尸!
虽然没有了头,但女孩一眼就认出,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爸爸!
她第一时间冲到自己的爸爸身边,她用力扭住那具无力的尸体,久久没有离开。
女孩没有报警,也不知道睡在爸爸的身边多久,这才被一阵门铃声惊醒。
她站起来擦擦眼睛,看看眼前的尸体,心里一个恐慌的念头想起,这里只有自己跟死者,到时候警察如果发现,会不会把自己当成是凶手?
女孩焦急不已,但外面的门铃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她以为是警察来了,不敢去开门,但在楼上的窗户探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楼下按动门铃的人,是邻居的阿姨。
她松了口气,下楼去开门,那阿姨好奇地看着女孩,然后惊呼出声。
她目睹女孩身上满身的血,立马倒退几步喊道:“你做了什么?”
女孩当时被吓懵了,本来她不想让那阿姨发现的,却忘记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血液。
那阿姨马上报了警,之后我就来到现场,开始处理女孩的案子。
后来我们都没有找到杀害女孩父母的凶手,女孩又没有其他亲戚,我看她挺可怜的,本来只是想带着一段时间,没想到时间长了,我竟然感觉和她不能分开了。
于是只好一直带着,这些年我们相依为命,形影不离,渐渐的,她也忘记自己原本的父母了。
而就成为了她的养父。
这个女孩不是谁,就是何馨。
思绪回到现实中的一刻,何馨突然就说道:“找到了!爸爸!我们锁定了两个案发现场中,都曾经出现的一个男人,身高体重和刘队说的几乎一样,但他的脸庞被盖住了,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用天眼跟踪,看看他最后消失在什么地方!”我叮嘱道。
“我在做了,但需要一些时间!稍等!”何馨道。
我和刘雨宁、高明强都焦急地看着她敲击键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何馨却突然一拍桌子激动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这个男人最后消失在一个村落!”
我们顿时被惊醒,都纷纷擦擦惺忪的眼睛,问怎么回事,何馨把屏幕里的画面放大道:“康明村,这是我们富明市的城中村,听说很偏僻,治安不怎么好,你们得小心了,我想这个嫌疑人应该是住在这里的。”
“按照杀人者心理来分析,他们选择目标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内心形成一个安全范围,康明村和两个案发地方的距离都不远,这刚好符合这个安全范围!”我分析说。
“没错,看来这个康明村,我们是不去不行了。”高明强说道。
“出发!”
刘雨宁看看时间:“何队,现在凌晨了啊!”
“没关系的,这种时候,来一次突击检查!”
“好吧!”
由于我的命令,他们不敢怠慢,我带上两人,还有一名刑警,开着局里的车,第一时间朝着康明村进发。
来到附近,我们却听到村里传来了热闹的议论声,就仿佛人还没睡觉,还在玩。
我看看时间,都已经凌晨3点多了,这村里人平时不是很早就睡觉吗?
看来这个康明村真很有问题,我们四人披上便衣下车后,就直接朝着村里走,本来我们以为可以顺利进去的,然而才来到村口,一个本来正挨着一间村屋的壮汉就走了出来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们康明村,陌生人是不得进的吗?”
刘雨宁本来想亮出警官证,但被我压制了,我礼貌地说道:“没有,我们是外来的游客,想来这里玩,可以吗?”
“游客?这么多游客啊?那你们想玩什么?这里有麻将、扑克另外还有酒吧、会所!”
城中村里竟然有这些东西?这让我感觉到疑惑,心想这里不会是在暗中搞什么非法勾当吧。
我没有质问,而是装的很有兴趣地说道:“那么多呀,那带我们去赌场吧?”
“呵呵,看来你们还真是来玩的,你们跟着我就行!”壮汉招呼了两个黄毛,让他们守在村口,接着又带我们进去了。
我们经过几间村屋,往一条长廊上进发,经过一段时间后,他就停在了一处看起来好像作坊一般的地方,指着里面说道:“就这里了!”
我们推开一道门,一进去就听到无数人在那里叫嚣着,到处乌烟瘴气的,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在这里陪着男人一起玩扑克、麻将,刘雨宁又想动,但再次被我制止,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我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些人的桌子下,都放着铁棍或者锤子等武器,这些人看起来都不简单。
如果我们跟他们发生冲突,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带着四人经过了不少赌徒,来到了一处座位,一个荷官马上走了过来道:“四位想玩什么呢?”
“梭哈!”我熟练地回答了一句,刘雨宁有点吃惊地看了我一眼,或许她还以为我经常来这种地方呢。
那荷官说:“行!”
我暗中按动了手机,把支援电话打了出去,虽然没有说话,但何馨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我跟高明强和刘雨宁比了个眼色,很快就故意在那里玩梭哈,本来都是自己人,即便输点赢点也没所谓了,反正能拖延时间就行。
本来我都以为支援快来了,可就在我们打了一会儿牌之后,周围的人仿佛有点不对劲,他们突然放下了手头上的活儿,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