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剩下的工作交给谢楚楚,自己找上了刘雨宁,此刻我要跟她去一趟男死者工作的地方了,其实何馨早就已经发了定位给我,姚元忠的公司。
这是一座做装饰设计的公司,在资料上显示,姚元忠是这里的设计部主管。
按照这样的工作,出去的机会应该不多,导致身上才会出现我们刚才在姚元忠身上验尸的痕迹。
到达后,我们直接上楼,在说起姚元忠的时候,公司里的人,好像还不知道他已经出事了,我们找到了这里的人事部经理,刘先生,知道我们的身份后,他就惊讶道:“你们是警察?姚元忠到底怎么回事了?这两天我怎么打他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他不会出事了吧?”
“他死了,一家人都遇害了!”我觉得这个时候隐瞒没有意义,就直接透露了出来。
“死了!!怎么可能?前两天他还来上班了啊!”
“是的,就是2天前晚上11点左右。”
“当时他应该下班几个小时了吧,难道他是回去后就被人害死的?”刘经理好奇道。
我礼貌地回答说:“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探听一些关于姚元忠的事情。”
“那你们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接着说:“姚元忠最近在公司里有没有表现出奇怪的现象,或者说跟什么陌生人成为了朋友?”
“他,人际关系一般般,如果不是工作,都不怎么喜欢跟人说话,其实公司里早就有人提出过什么了,但因为他的业务水平厉害,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老板只看重那些能给公司带来利益,只要他不乱来,我就只能由着他的性格!”
“那2天前的晚上11点左右,你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我一提起这些问题,刘经理就紧张的不行:“喂喂!你们别怀疑我啊,我跟这个姚元忠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而已,虽然我高他一级,但平时我们都基本没什么交流,毕竟我跟他的工作性质不太一样。”
“我们只是例行调查!”刘雨宁接了话。
“额,你们警察总是喜欢这样说,算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继续问吧,如果没有,就请回咯!”
“我看你真的跟他没什么交集啊!”
“那是当然,这样的闷葫芦,谁想跟他成为朋友呢!”
“那么姚元忠工作的地方在哪?”
刘经理给我们指示了一个方向,我看到不远处有个房间写着主管办公室几个字,估计就是那里了。
我们先告别刘经理,走到那边的时候,本来想推门进去的,谁知道有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女人拦截了我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走进姚主管的办公室?”
我们拿出警官证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女人顿时惊讶起来:“怎么会这样?你们说姚主管一家遇害了?”
女人说着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我一看姚元忠的办公室好像挺大的,而且到处装贴了不少设计的作品,上面还有他的名字,看来这个姚元忠曾经拿过不少奖项,怪不得刘经理说他的业务水平高。
这人应该是个技术不错的设计师,我看他设计的东西很多都是某个公司的LOGO,或者一些什么服装之类的,我来到他的办公桌旁边,翻动了一下上面的几本书籍,发现都是那种搞设计的作品,上面都起了皱褶,证明姚元忠平时很喜欢看,此人应该非常勤奋。
我观察到他使用过的玻璃杯,上面都是咖啡豆留下的灰色印痕,抽屉里有一包已经喝了一半的巴星克咖啡,他应该很喜欢喝咖啡,大概每天起码两杯。
这个习惯大部分人都有,只是我发现那咖啡包装袋上,多出了一根头发,看起来挺长的,这应该不是姚元忠的。
我收集了起来。
随后打开了办公桌的所有抽屉,发现除了一些设计图纸或者某些文件外,就没有别的了,这个时候刘雨宁正在观察墙壁附近的一个柜子,那里面放满了不少模型,大部分都是手工制作的陶瓷人,我来到刘雨宁的身边,问她:“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人还真喜欢艺术啊!兴趣挺多的!”
“这是因为陶瓷人都是人工捏造的?”
“没错,这家伙平时应该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喜欢搞各种艺术。”
“恩,我们掌握到死者的更加多信息了。”
我举起物证袋,发现那根头发后,刘雨宁说:“女人的?”
“我看刚才那位的头发好像跟这个很像,估计那女的跟死者关系不一般。”
“为什么?”
“咖啡对于死者来说应该是必需品,包装袋上面没有其他人的头发,却有那女人的,证明她经常待在姚元忠的身边。”
我说着,发现那女的竟然站在办公室门外,朝着里面偷看!
我的眼睛一对上她的一刹那,那家伙马上别过了头,假装没有看过来。
这一细节,刘雨宁也发现了。
我们离开了姚元忠的办公室,来到外面,第一时间找上了她。
“你是姚元忠的助手,禹小天吧?”
听到我说出这个名字,刘雨宁挺惊讶的,她不知道,我刚才在办公桌的表面看到了几个英文字母。
那上面写着'Yzhxyxt'。
虽然只能用谐音推断,但读法一样就行了。这里透露着他们互相喜欢对方的信息。
禹小天果然惊讶地看了过来,嘴巴张开,欲言又止,嘴唇动了一下,虽然没有发音,但根据嘴型我能推断出,她想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有回答,切入了正题:“你跟死者的关系很亲密吧?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有老婆了?”
“别说了,我们找个地方吧!”禹小天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的丑事传出去,看旁边都坐着自己的同事,她马上给我们打眼色。
我和刘雨宁跟她来到了公司的天台上,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禹小天才说道:“你们说的对,我跟姚元忠已经在一起半年了,这一点他的妻子也不知道。”
“那你应该很了解他才对吧!”我说。
“是的,我发现他最近好像有点怪怪的!”禹小天背对着我们,站在天台的边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