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可以说我们都吃的有点郁闷,甚至有种吃完后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感觉,我先回到了办公室,打算小睡一会,平时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不会好像刘雨宁这样纠结,而是选择自我放松一下,毕竟要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查了,再苦恼也起不到作用,还不如放松一会,转移了注意力。
或者一段时间后,就会有新的启发也说不定呢,这一次我还以为刘雨宁会继续忙碌,我躺下的时候,却发现她推门进来了,我好奇地坐在办公室私人的床上:“你也要休息吗?”
“放松一下吧,反正大家都在午睡了!”
“对啊,既然想不出来就先转移注意力,之前我就想说你了,不过我知道你的性格!”
“我明白,以后我不会这样咯,你能为我做这么多,难道我为你改变一点也不行吗?”
最近刘雨宁还真好像和从前不一样,好像许多事情上都比以前体贴一点,或许是因为跟我相处的时间久了吧。
我把她拉了过来,两个人一起躺着,要不是在省厅,我们还想抱着睡呢,我们关好了门,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下子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
我连忙坐起来披上一件衣服,打开门后,高明强在门外跟我说:“刚才有个男的过来报案了,他说自己快死了,要求我们保护他!”
“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
“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闻言刘雨宁跟我一样带着好奇到达了110报警中心,这个时候我们看到一个年龄大概在40左右的男人,焦急地拉着几个民警说道:“我告诉你们啊,我快不行了!我不能死,我一定要避开这个厄运,我知道你们警察可以帮到我的!”
“陈先生你得讲清楚,你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三言两语,我们是不可能派人保护你的!”一名民警解释道。
“我是广龙汽油的陈总,我最近听到你们调查的案子,我也收到那个诡异的粉色礼品盒了!真的,我不想死啊!”
礼品盒的事情,我们警方应该是没有公开的,怎么现在竟然有人知道了。
不知道是那个混蛋说出去的,现在我没有时间追究了,我看的出,这位陈先生说的不是假的,我连忙来到他的身边:“你就是陈康顺。”
“是的,我就是广龙汽油的负责人,这位警官,我跟你说,一定要派人保护我,不然我的下场肯定会跟前两位一样的!我不想死啊!”
“陈先生你冷静点,告诉我,你怎么收到粉色礼品盒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2天我回到家里,妻子就告诉我,有人送了一份快递过来,我当时想啊,我最近都没有买东西,何来的快递呢?本来还以为是那个客户给我礼物,谁知道一打开,我顿时吓的不行!里面是一颗犬牙,还有一张白纸!”
情况果然和之前两位一样,我焦急地问陈康顺:“那礼品盒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因为我怕你们不相信,所以把东西也拿在身上!”
“行,你拿出来吧,有了这个,可以申请人保护您!”
陈康顺没犹豫,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粉色盒子,我一看,发现跟之前的一样,马上让刘雨宁安排几个人保护陈康顺。
陈康顺被安排到了贵宾室,外面还有两个刑警守着,刘雨宁跟我说:“如果不是他知道之前的事情,估计出事了,我们才能发现。”
“恩,或许这是一件好事,陈康顺被保护起来的话,凶手就没办法了。”随行的高明强说。
我却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刘雨宁正想问我怎么回事,我就焦急道:“不一定,或许陈康顺早就被心理暗示了,我得去找何青帮忙!”
“啊,那赶快,万一等一下他收到什么电话呢?”
“把他的手机拿走!”
我叮嘱了一句后,赶快联系了何青,说明这里的情况,他马上放下诊所的工作,说要过来帮忙,我说可以,本来还以为要过去请他的,既然他那么主动,我当然不会拒绝。
大概30分钟后,何青来到了省厅,我简单地给他说明了陈康顺的情况,他颔首道:“交给我吧!”
来到贵宾室,我们又给陈康顺说明了何青的身份,他很感激地握紧了他的手说道:“何医生你一定要帮我啊,我不想死!”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不过最近你还是不要碰手机,也不要离开房间!”
“好!”
两人进去后,我和刘雨宁在外面等着,高明强说:“希望何青能行,不然又得多一个受害者呢!”
“怎么说,我们都把陈康顺保护起来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事呢?”刘雨宁没好气地说道。
我却摇头:“保护是没用的,因为那是一种心理暗示,如果不被解除的话,一旦被暗示,被催眠者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服从催眠者,现在就看何青有没有办法解开了。”
“我想他一定可以的!”刘雨宁自信满满地说道。
其实我曾经就听说,被催眠的人,大概率要让催眠者主动解除才行,何青心理学方面是很厉害,但他终究不是催眠者,所以能不能行还真是未知数,甚至可以说是很渺茫,只是我不想说出来,以免打击到在场的人。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何青才打开门出来了,看他满头汗水,脸色憔悴的模样,我就猜测到应该是失败了。
何青失落地跟我们说道:“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心理暗示我解除不了,现在只能让他尽量的沉睡下来,这样他就不会想起别的事情,不过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如果催眠者不断地发出暗示,估计还是会控制不住的!”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刘雨宁焦急道。
“有,只要找到催眠者,让他去解除才行,不过既然他有心害人,又怎么可能愿意解除呢?”何青说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我咬着牙愤怒道:“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把他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