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烟雾的作用下，胡莱记得自己和樊子琪发生了什么，但是因为脑子有些迷糊，他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胡莱和樊子琪走到一个角落，樊子琪不大敢抬头看胡莱。
“昨晚……你还记得吗？”
樊子琪点点头，她虽然先比胡莱沦陷，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是比较清醒的。
“老板，那是什么烟雾，怎么那么厉害？我慢慢就完全不受控制了，我好像……对不起老板，我的控制力还是不够。”
没想到樊子琪认为是自己的不对，她为自己先主动而感到羞愧，这让胡莱很意外。
“都是那烟雾搞得鬼，我也一样……我是想知道，你心里会不会有疙瘩，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樊子琪连忙摇头，深怕胡莱误解了什么。
“不用的老板，你对我已经很好了，昨晚的事也是外物作用下才……我没事的，我是怕老板你难、难接受我。”
胡莱尴尬地挠挠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要没有什么心理负担，那就没什么大事。
“先不说这个了，这次我们准备不足，被对方给摆了一道，先在这休整一下，多搜集一些信息，下次得把对方给彻底瓦解了，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樊子琪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我也会努力的老板。”
看着可爱又充满青春活力的樊子琪，胡莱感觉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有这样一个好帮手，什么事会解决不了。
胡莱不知道为什么，伸手摸了摸樊子琪的头发，樊子琪一脸幸福地笑着。
胡莱和樊子琪回到院子里，老太太做了一些传统的早餐端了上来，看来她确实是个有些执拗却也可爱的老太太。
“都吃点吧，这里很难吃到家乡的口味。”
在老太太的盛情邀请下，众人不好意思再拒绝，便都开始品尝老太太做的早餐。
不得不说，味道确实板正，能在这种地方吃到这样的早餐，都有一种很强的思乡之感。
“阿姨，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家里就你一个人么？”
常慧老师询问着老太太的情况，老太太倒是没有遮遮掩掩，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现在就我一个人，以前还有儿子陪着，后来走了。”
“您儿子先走了么？”
常慧老师和其他人一样，都很同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悲悯。
“是啊，当年，我儿子和小张一起来到这里，但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后来听说他们加入了一些团体，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
“我儿子叫我过来定居的时候，我毫不犹豫过来了，我主要是想尽力去管一管他，以免他走得太深，就再也出不来了。”
“小张也曾向我保证，我儿子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儿子终究是出事了，看到他尸体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就完全塌了。”
“我质问小张怎么回事，他说遇到了仇家，被人设了陷阱害死了。”
“我恨我儿子太天真，我恨小张没有保护好我的儿子，让我一个老太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成为了孤苦伶仃的孤寡老人。”
听到这里，众人也就大概明白了，小张就是老张，当年老张和老太太的儿子一起做事，结果发生了意外，被人陷害，老太太的儿子死了。
也许正是这个心结，让老太太一直记恨着老张，但似乎也知道这和老张没有太大关系，所以老张过来找老太太，她还是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了。
“你们说我恨老张吗？我也不太恨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我不会不懂。”
“但说不狠吧，是他们做的事害死了我儿子，我有总是迈不过这道坎。”
“这几年小张好像做得还不错，也是正途，每年都给了我不少钱，可是我都给他留着，存了起来，我知道他有一天也许能用上。”
“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的心态是不是发生了变化，我已经渐渐忘记了我儿子的模样，打心里，把小张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老太太说完，眼泪流了下来，抓着个发糕却始终没咽下去。
其他人都沉默了，没想到老张这人，还是比较有心的。
常慧老师先发现了老张已经起来了，他站在房间门口，也已经是老泪纵横。
老张走过来，来到老太太身边，直接喊了句：“妈，对不起！”
老太太牵着老张的手，摇了摇头，泪眼婆娑中笑了。
“都过去了，今天也说出来了，我也不会再恨你了，你要是能常过来陪陪我这老婆子，我也高兴。”
老张连连点头，抱着老太太痛哭不已。
……
老张恢复常态后，也大概讲述了一下曾经的年少无知。
“那时候我和阿宝刚来到这里，感觉整个世界都会是我的，意气风发，只要赚钱就什么事都干。”
“不过你们也知道，我这人体力不好，打打杀杀的做不了，所以我就主要在幕后，运筹帷幄，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我的名字。”
“后来阿宝出事了，我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没多久遇上了老俞，就和老俞一起弄平台，往互联网的方向发展，做得也还算不错。”
“只是没想到现在突然冒出这么个团体，一上来就做这么出格的事，把我都整迷糊了。”
“我不确定这个连发公司会不会也是我的旧仇人，还是一个新的公司就是要从我们这盗取什么东西，这次也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实在很对不起。”
“胡老板，我希望你能帮我，这次没有你，我和老俞怕是很难过这道坎。”
胡莱点点头，说道：“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动了你们，也是动了我们在海外的根基，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大家齐心协力，我想应该是可以摆平的。”
胡莱说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们人手不足，我想我们还需要一些人的帮忙。”
胡莱想到了王一和红师傅，这两个也算是个人才，只要加上他们，对付一个小团体，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