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你怎么跟来了?不舍得我吗?”
“我是不舍得姐姐,才不是不舍得你。”
“照顾好这个家啊,小林,你爸爸和你哥哥都是糙汉子。”
“知道了陈哥哥。”
我看着阿飞,阿飞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个状态,一句话也没说,不过我最清楚,阿飞是最想说话的,也会很多话说。
“阿陈,听歌吗?”
“好。”
(《**的青春》贰佰)
“我站在大雨淹没秋天的桥上,
就像那年第一次看见你一样,
时间是扇颠沛流离的大门,
平凡的我们注定孤独一生,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
那些荒诞的时光都已经忘记,
想起那些慢慢变的陌生的朋友,
一回头青春都喂了狗,
喝醉的时候我又想起你,
想起陪你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你走的时候我都没有留你,
选择和谁一起度过余生是你的权利,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
那些荒诞的时光都已经忘记,
想起那些慢慢变的陌生的朋友,
一回头青春都喂了狗,
喝醉的时候我又想起你,
想起陪你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你走的时候我都没有留你,
选择和谁一起度过余生是你的权利,
一个人的时候我又怕想起你,
怕你还能不能和从前一样,
我们的人生竟是如此相同,
流干了理想的血都来不及歌颂,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
那些荒诞的**的时光都不该忘记,
想起那些慢慢失去联系的朋友,
一回头青春都喂了狗。”
公路,吹着风,每一首歌每一个人听都不一样,默默的生活,默默的活着。
很快,我们到达了旅途的终点,机场旁边的租车店。
租车房旧旧的,和那个鞭炮店一样,破破旧旧的。
“您好,我来借车。”
“啊,好啊,借什么车,到哪?”
“能越野就行,到洱海。”
“哦哦,那行,登记一下吧。”
“好。”
听口音,老板好像是东北人,一头卷发,比阿飞和我都要高,眼神里透露着忧郁,嘴里叼着烟。
“你们是东北的?”
“对的老板,我是鞍山的。”
“我是沈阳人。”
“真巧,我也算半个沈阳人。”
老板点了点头,便不在说话,又把眼神望向窗外,扔掉嘴里叼着的烟头,理了理头发,看向我们,默默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还没想好呢,不过也快了。”
“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你先填信息吧,填完我告诉你我的故事吧。”
“好。”
我快速填完信息,看向阿飞,阿飞靠在门上,看着我,摆了摆手,示意叫我过来。
“阿陈,我们走了。”
“好,兄弟注意安全。”
“好。”
“兄弟,照顾好叔叔,小林毕竟还是女孩,多沟通多交流,还有,你也应该找个人一起过日子了。”
“好,我会好好的。”
“硬币拿了吗?”
说罢,我掏出买鞭炮时阿飞给我的一枚硬币。
阿飞没说话,也同样从贴身口袋拿出一枚硬币。
我拿过他的硬币,又把我的硬币塞进阿飞手里。
“阿飞,就交给你了。”
“常回来看看。”
“嗯嗯,有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