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一遍之后,再看以往的剧情,开始有不同的体会。
如果没有动手写过,那么一直就是观众的视角。
什么是观众的视角呢?简单说就是小孩子的心态,等着被满足。
一旦动手写过,视角就不同了,起码可以站在工作人员,或者是创作者的立场,和他们在不同时空进行交流。
这样的话,收益会比单纯的观众要多。
在小孩成长为大人,要进入社会前,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看上去挺蠢的,可能够回答到心里的,还真是不多。
那就是人为什么要上班?
简单粗暴的回答是,为了钱。
可现在要找到钱的营生很多,那么为什么要从事这一份工作呢?
我的回答是,你在用你的专业和世界交流。
工作也就是你和外界链接的窗口。人家很大一部分就是通过你的工作来了解你的。
这个回答更多还是在交流和参考层面,而且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回答。
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会提出,却没什么标准答案,因为可以自定义,也是开放性的问题。
当然如果自己去问,自己去想,自己给出答案,那么这段历程无疑是很有价值的。
这也就是我以前说过的,问题的出现并不一定完全需要答案,它可以是探索的方向。
这个问题总的来说,就是“我是谁”的范畴,应对的是我与社会的关系。
而这种问题,一般来说很难会看到答案。
我会找到答案,还真是因为与武侠的链接,很多武侠故事间接地启发着思考。
《九阴真经》里黄药师会想到去抢人,用来逼仇人现身,也是说明了他心心念念就在报仇上。
很有意思,如果没有思考过人生问题的,一般看不到故事背后的心声。
而用心思考过的,很多背后的东西,自己都会显现出来。
金庸自己也在小说里提出过去思考“我是谁”,还就是在《射雕英雄传》快结尾的时候。
那么他的小读者在人生历程上,应该也会有所思考。
所以把思考反馈到他的作品中,也算是对这一程,对作品,对作者的致敬吧!
黄药师擒获冯蘅,那是如同老鹰抓小鸡,不费什么劲的。
冯蘅被他带到住所,那是反应过来了,她也不多说什么,转身要走。
黄药师后领一提,冯蘅披在身上的外袍滑落。
金国是苦寒之地,然后这个剧的服装也真是起到了作用,演员的服饰是里三层外三层。
外袍去掉,里面还是寻常装束。
冯蘅是大家闺秀,这般衣衫不整,她哪里还敢往外跑,于是立马跑回来。
镜头中就看到黄药师面无表情,渊渟岳峙,动作的幅度都不大的。
都是服装飘动在展现他的动作。
冯蘅却是跑出去又跑回来,她倒是动态的。
而且跑出去的时候,她在外厢,跑的时候是离黄药师越来越远。
可跑回来时,她是经过黄药师身前,那是被吓慌了,顾不上了。
而且跑回来的速度比跑出去还快。
房间是日本式样的,地上有一条被子。
冯蘅托起被子,挡在身前,蜷缩着身子。
黄药师还来了一句,再敢跑出去,我连你这件也脱。
说完他到另一间房里去了,这里是风月场所,他还有一个红颜知己,到人家那边说话减压去了。
压根儿都没看押冯蘅。
这个场景联系一下83版《射雕》,黄蓉要扮麻风病人,去庙里把众多看客赶跑,这样她就可以跟郭靖慢慢地游览了。
也亏她想得出来,拿一只鸡去引诱洪七公,把他引到偏僻处,拿棍子逼他把叫花子衣服脱下。
洪七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叫花子衣服还有人要?还要靠抢的?
但碰到个强盗,还有办法,那么照做。
洪七公还来了一句,裤子要不要?
黄蓉把脸遮住,叫了一声别乱来。
洪七公还嘀咕着,谁乱来呀!
黄蓉趁他不注意,拿棍子砸他,洪七公假装晕倒。
黄蓉捡起衣服,骂了他一句,临走还踢了他一脚。
有人留言,骂一句,临走踢一脚,这就是黄蓉的性格。
再对比一下《九阴真经》,怎么父女俩干的是同一个勾当呀!
到底是遗传啊!
不过黄药师也就这么吓唬她一句。
冯蘅除了被他关几天,一开始情绪上产生惊恐,其他什么损失都没有。
黄药师根本没碰她,就拿她当人质派用场。
而且这是成本最低的做法,绳子,镣铐,点穴都不用了,连看押也省了。
冯蘅被这么一吓,哪里还敢乱动。
只不过黄药师这么做是犯法的,他是非法禁锢他人人身自由。
可剧情看下来就觉得他是被逼的,而且实在是别无他法,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后来冯蘅知道了原委,也不予起诉。
这当然是艺术的手法,和生活本身是有区别的。
看剧的时候,这一层也要留意了。好,明天继续。
2021年10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