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河流域文明的衰落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那就是被历史学家们称为“吠陀时期”的时代。
吠陀,这一充满智慧和知识的宗教文献,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古印度人民的精神世界,其影响力深远而广泛。
即使在今天,印度教徒在出生、婚姻和死亡等重要的生活仪式上,仍然严格遵循古老的吠陀仪式,这无疑是对吠陀文化的尊重和传承。
吠陀文献的编者们自称为“雅利安”,这个词在印欧语系中的意思是“高贵的人”。
他们是一群生活在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400年之间的原始印欧人部落集团,他们的一部分进入了伊朗高原并在那里定居下来。
他们的出现,为古印度的历史增添了新的篇章。
大约在公元前15世纪,另一支雅利安人通过古印度西北部的山口入侵到了古印度地区。
他们的入侵,无疑给古印度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但同时也推动了古印度的历史进程。
雅利安人是当今大部分欧洲人、美洲白人和欧洲殖民者以及波斯人和属于上层种姓的印度教徒的祖先。
他们的起源地大概位于多瑙河和南俄罗斯地区,并从这里分散开来。
他们的迁徙,不仅改变了他们自己的命运,也影响了世界的格局。
原始雅利安人的组织形式是流动性比较强的游牧部落,从15世纪以前一部分雅利安人就开始离开印欧草原,来到伊朗。
印度北部有喜马拉雅山作为屏障,但印度西北与阿富汗交界的地方,山低而且山路比较平阔,为外族入侵大开方便之门。
其中又有一部分人继续经阿富汗进入南亚次大陆西北部。
在历史上,他们被称为印度雅利安人。从这时期开始到公元前6世纪,史称吠陀时期。
在《梨俱吠陀》中,雅利安人把他们的对手称为“达萨”,意为“敌人”,是黑皮肤、低鼻子、说邪恶语言、不事祭祀的人。
这可能是后期哈拉帕文化的幸存者的达罗毗荼人。
他们主要生活在印度河与恒河流域,过着定居的农业生活。
他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都远远超过生活不安定的雅利安人。
雅利安人,一支好战的游牧民族,他们首先占领了印度河上游的五河流域。
这些高大的雅利安人擅长骑马和驾马拉战车,他们在战斗中冲锋陷阵。
他们的马匹强壮有力,蹄声如雷,仿佛在战场上奏响了一曲壮丽的交响乐。
他们驾驶着马拉战车,速度迅猛,犹如闪电划过天空。他们的战士们身披铠甲,手持长矛和弓箭,勇猛无畏地冲向敌人。
他们的战斗力强大无比,远超过那些爱好和平且不善于战斗的达罗毗荼人。
因此,这些原有的居民要么被杀戮,要么被迫离开,要么沦为奴隶。
印度河文明的伟大中心成为了雅利安人激烈崇拜因陀罗的战场。
在《梨俱吠陀》中,雅利安人的战神因陀罗被称为“城市的摧毁者”,他以收集敌人的首级为荣,或者摧毁城堡,夷平敌人的住地。
他的行动使尘世万物震撼,挫败了达萨的气焰,将他们驱散。他的威名传遍大地,让敌人闻风丧胆。
雅利安人不断对达萨进行战争并取得了胜利,成为印度河中上游和恒河上游的主人翁。
然而,雅利安人是生活不定的游牧民族,他们的生活方式非常简单,很难产生高度的文明。
他们的帐篷搭建在广袤的大草原上,风吹草低见牛羊。
他们依靠放牧为生,每天清晨,他们会带着牲畜走出帐篷,迎接朝阳的第一缕阳光。
他们与大自然紧密相连,感受着大地的气息和生命的脉动。
雅利安人的日常生活充满了简单而美好的事物。他们用木柴生火取暖,用木碗盛装食物。
他们穿着羊毛织成的衣物,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他们品尝着牛奶和奶酪的美味,享受着自然的馈赠。
夜晚降临时,他们会围坐在篝火旁,讲述着古老的传说和英雄的故事。
他们的歌声回荡在大草原上,传递着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由的向往。
在战胜达萨之后,雅利安人不得不向他们学习稳定、先进的农业文明。
这种学习不仅仅局限于农业领域,还涉及到文字、宗教、建筑、农耕和播种等方面。
雅利安人深受达罗毗荼人的影响,他们从达罗毗荼人那里汲取了丰富的知识和经验,为自己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持。
在早期吠陀时期(约公元前15-前10世纪),雅利安人进入古印度的最初阶段,也是他们的氏族部落组织开始解体、逐渐向阶级社会发展的阶段。
这一时期的社会情况被反映在《梨俱吠陀》这部最早的吠陀文献中。
《梨俱吠陀》揭示了当时社会的发展状况,让我们能够了解到农业、手工业和商业都取得了一定的进步,私有制和等级制度也随之出现。
然而,具有印度特色的种姓制度是在后期吠陀时期(前10-前7世纪)形成的。
雅利安人并没有简单地接受这一制度,而是赋予其神话色彩。他们将种姓制度与宗教信仰相结合,将其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秩序。
这种信仰使得种姓制度在印度社会中得以长期存在,并对后来的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通过与达罗毗荼人的通婚和利用当地奴隶,雅利安人不仅促进了生产的发展,也创造了财富和文化。
这种融合使得雅利安人的文化更加多元化,同时也吸收了达罗毗荼人的优秀传统。
这种文化的交流和融合为古印度社会的繁荣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公元前15世纪以后,古印度地区历经了多次外族入侵和统治的洗礼。
然而,尽管历史的洪流中充满了战火与动荡,这个地区的种族格局却得以保存下来。
这其中的原因,主要在于来自西北方向的侵略者往往是来自中亚和西亚的游牧民族。
他们虽然战斗力强悍,但人口相对较少,因此无法完全改变原有的种族格局。
为了区分土著和雅利安人,种姓制度开始在印度盛行起来。
这一制度人为地将人们划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婆罗门(僧侣贵族)、刹帝利(军事和行政贵族)、吠舍(普通雅利安人)以及首陀罗(绝大多数为土著居民)。
此外,还有一种被称为不可接触的贱民。在长达3000年的时间里,种姓制度成为了印度社会的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
种姓制度的出现可以追溯到这个时期。崇拜梵天、毗湿奴和湿婆三大神的婆罗门教取代了早期吠陀信仰中敬奉自然神灵的做法。
这种宗教的一个显著特点是抬高祭司阶层(婆罗门)的地位。
往世书和印度大史诗描述了这一时期雅利安人分成不同的部落集团的情况,并且人民中已经出现了被称为“罗阇“的领导者(王)。
敌对的部落集团之间频繁地进行战争,最终形成了众多的早期印度国家。
在这个时期,种姓制度的存在对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首先,它导致了社会的不平等和歧视。
根据种姓制度的规定,不同等级的人享有不同的权利和地位。
婆罗门作为最高的等级,享有特权和权力,而首陀罗则被视为最低贱的阶层,被剥夺了许多基本权利。
这种不平等的现象使得社会分化加剧,人们的社会地位被固定下来,难以改变。
其次,种姓制度对人们的思想和行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由于种姓制度的存在,人们被灌输了一种观念,即他们的社会地位是由出生决定的,无法改变。
这种观念使得人们对于改变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力和绝望,缺乏进取心和创造力。
同时,种姓制度也限制了人们的交往和互动,不同等级之间的交往受到严格的限制,导致社会的分裂和孤立。
尽管种姓制度给印度社会带来了许多问题,但它也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了社会的稳定。
种姓制度为人们提供了一个明确的社会角色和身份认同,使得社会秩序得以维持。
同时,种姓制度也为不同等级的人们提供了一种组织形式,使得他们能够共同面对外部的挑战和困难。
从公元前15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的这一千年年中,在恒河平原和印度河平原形成了数十个雅利安人建立的奴隶制小国。
在整个早期吠陀时代,即公元前1500年至公元前1000年期间,古印度倒退到由野蛮向文明过渡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