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梅长苏的使者来到了前线,见到宇文贵。
“林大人听说您要带着林炎将军出征,他还是很担心林将军的,现在怎么样了?”
宇文贵笑道
“哈哈哈哈,银袍长枪,呼啸往来,不输当年马孟起啊!”
林炎跟了上来,不过穿着跟“锦马超”不一样,林炎穿衣服以实用为主,所以衣服并不华丽,而盔甲也是量身合适,宇文贵又说
“他安全的很,呃...就是穿的没马超那么好看就是了!”
林炎说
“宇文将军,豆卢将军,我把那郑五丑杀了,把人头献给您!”
豆卢宁说
“别了别了,你是林殊大人的独子,我还是来保护你吧,来啊,弟兄们,咱一起走!”
豆卢宁跟林炎四处拼杀,杀到最后一处绿洲处,见郑五丑设立栅栏还有高塔在此,郑五丑对着西魏军队臭骂道
“狗日的!收税收这么高!老子就是要反!你们这群王八蛋!”
豆卢宁说
“伯念,你这次可别莽撞了,等宇文将军杀到,我们一块攻打郑五丑!”
林炎抓过一口大弓,道
“豆卢将军,您信不信我一箭就能把郑五丑从塔上射翻下来!”
豆卢宁抓过林炎的大弓,拉了拉弓弦,说
“你这个不行,用我这个!来!”
豆卢宁让身边的马弓手给了一把弓弦更加硬的大弓交给林炎,林炎用力将弓拉开,道
“好!就用这个!”
林炎抓着大弓冲到高塔前,一个急停让马停下,同时一箭发射出去,这一箭射中郑五丑的眼睛,直接把郑五丑射翻下高塔,直接把他射死了。
林炎回到豆卢宁身边,豆卢宁接过大弓,说
“你呀,你把人家射死了,你可真是能打啊!”
林炎告诉豆卢宁
“当年,独孤大将军告诉我,说一定要在军中立威,这样子才能有人服你!我现在做到了!这只是微末的小事,只要办好了这些事,以后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林炎在前线平叛,立了大功,捷报传到了长安城,此刻宇文泰坐在梅长苏面前。
“凉州、渭州粮食告急,度支仅能维持两万石赈灾粮,故而郑五丑造反,不行,得削减凉州和渭州的赋税,我要禀报大丞相...我...”
梅长苏抬起头,见到宇文泰坐在他面前,宇文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算是被令绰劝住了,好事,好事啊!长苏,留在这里,得比留在江陵踏实多了!”
梅长苏说
“大丞相,快点减免这两州的赋税吧。”
宇文泰道
“长苏,有些事,你可能没法忍,我派杨忠随同萧庭生攻打江陵,现在靖王来了停战的要求,我们划定疆界,而靖王刚刚把萧誉给杀了,所以萧庭生来投靠我们了。”
梅长苏放下笔,他把上书写好,又说
“大丞相,我已经对大梁失去了最后的信心,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宇文泰把上书拆开来看,说
“当初,你干嘛不投靠武陵郡王萧纪?他占着蜀地,地盘也跟当年的蜀汉差不多,如果你给他出谋划策,梁国或许还可以保住一方天府之地。”
梅长苏叹气,他说
“我欠昭明太子太多了,如果他不救我,让我死在淮水之中,他又怎么会殡天呢?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还有他的子孙,所以我没有投靠武陵郡王,我本想帮助靖王,可是靖王根本不是人君之选,我又只能去帮助庭生,可是,靖王把庭生逼入了绝境,如今,庭生的命运,不过也是听天由命罢了,希望他和他的后代活得好好的吧!”
宇文泰眉头一皱,他转悠着佛珠缓慢思考,又想起韦孝宽说的那些话
“只有人心不再思梁,我们才能出山东,高氏,再南下一统天下!”
宇文泰又心想“如果高洋扶植一位傀儡皇帝在建康,那我扶植一位傀儡皇帝在江陵,那岂不是有两个梁?到时候,统一南方的还是梁国啊!可如果我要是攻占了江陵,那就有一统全国的机会!可是,萧詧投靠了我们,如果我们不扶持萧詧,我们就是言而无信了!”
此刻,捷报传来
“林大人!大公子好生威武!他生擒了傍乞铁葱,又射杀了郑五丑,真是一员虎将啊!”
宇文泰起身,对梅长苏笑道
“哈哈哈哈,哎呀,看来把伯念弄到长林军是对的,这也多亏了如愿的培养啊!”
梅长苏松了一口气,他说
“其实,我还是很想伯念能够好好活着的,大丞相,我家几代单传,要是伯念去世了,没有留后,就麻烦了啊!”
宇文泰“哈哈哈,长苏,不要担心,伯念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梅长苏又对宇文泰说
“奥,对了,大丞相,现在,朝廷封了几个柱国大将军,那么,我来提一提新的府兵制吧!”
宇文泰问
“如何?”
梅长苏说
“当年,令绰行府兵制改革,还不是很完善,呃...每当府兵之人,免去一切劳役,其交纳的粮、绢布、钱等,一律取消,入籍的府兵在农闲时操练战斗本领和阵法,他所需要的粮草,由六个家庭来供养,一百个府兵合为一个百府,每个百府选一郎将为头领,分别隶属二十四开府,这么做比较好!”
宇文泰心想,这么做也不错,便言
“好,就按着长苏的做法所来!”
(注:真正的府兵制是宇文泰开创的,并且是在550年设立,这里为了平衡剧情,改在了苏绰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创了,而这里梅长苏提供的意见,在历史上也是宇文泰自己设立的)
此刻,萧景睿逃亡到了江陵
“哎呀,景睿,是你呀!好久不见!你怎么了?”
萧景睿对萧绎说
“庄铁守在豫章郡,我大哥(萧范)守在鄱阳,而我大哥的世子向来和庄铁关系不错,而寻阳王(萧)大心起兵攻打他,造成我大哥和寻阳王关系破裂,寻阳王把寻阳一郡封锁,不让粮草通行,我大哥的兵马粮食尽失,心急如焚,终至背后长疮而死,我无奈之下只能逃到江陵,投靠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