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些姑娘带着乐器来到林府给独孤流光奏乐,而今天来拜访独孤流光的客人少了一位,那便是霓凰。
贺兰毗罹“流光姐姐呀,霓凰姐姐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了,想不到时间也是过得如此快呀。现在,五十多年过去了。”
独孤流光闭着眼,握着一杯米酒晃晃脑袋,说
“五十年过去了,你看看我身体还是很健康的,人要是太多担忧的话,那日子就很难过了。长苏走的这么快,就是因为他心里想得太多,这对心肝不好。我当年也有很多担忧,不过自从朝廷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我也算是看淡了,我已经是个老朽了,太多担忧没用的。”贺兰毗罹说
“是呀,只要坐在家中不要担心太多外面的事情,也是好的。”
独孤伽罗着急般走进了府里
“哎呀,太奶奶,您去求求陛下呀!陛下册立五个皇后,他现在下诏书说,妇人取法大地,土地有五种,所以在四位皇后之外,还可以册立一位中皇后!那我的女儿该怎么办啊?”
独孤流光放下酒杯,对伽罗说
“伽罗,杨皇后没做错什么啊,前些日子有些后宫的妃子给我送礼物,听妃子说,杨皇后很受四位皇后还有其他妃子的尊重啊?再说了,我是太祖皇帝、还有武皇帝那时候的人,太祖和武帝留下来的臣子,陛下都很不喜欢,此外,郑译年轻时候,跟你丈夫随公一起读过书,郑译是贵人,他可以帮你丈夫的。”
独孤伽罗心里舒坦了下来,便笑着说
“多谢太奶奶指点。”
郑译来到深宫的长巷中,有一位太监走了过来,对郑译说
“郑大人,随公有东西送给您,请您跟我来吧。”
郑译一听是杨坚要送东西给他,便急忙去见杨坚了。
只见杨坚坐在台阶上,他身边有几盒礼物,郑译问
“随公,年轻时候我们是同窗,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杨坚道
“唉,我早就想出朝镇守一方,这你是很清楚的,希望你能给我留心这样的机会。”
郑译对杨坚说
“随公,您德高望重,天下归心,我也想前程远大啊!对您托付的事情,我怎么可以忘记呀,我很快就会向皇帝启奏的。”
杨坚拉住郑译,说
“郑译,我还是跟你说了吧,陛下老是骂我的女儿,现在我听女儿说,陛下想杀了她,那以后你的权势哪来呢?如果事成,以后我必然可以让你高高升迁。”
郑译问
“随公?怎么做?”
杨坚说
“你跟陛下说,就说要杀我,如果我面色有变动,说明我有反心,如果我面色没有变动,说明我没有反心。就这样。”
杨皇后跪在宇文赟眼前,宇文赟拽着杨皇后骂道
“可恶!你父亲是随公,大前疑(官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臣!他很快就会变成曹操、司马懿、刘裕、萧道成、尔朱荣了!他肯定要谋权篡位!可恶!你已经皮肤都黄了,朕早就对你没了欲望!哼!我迟早杀了你全家!”
杨皇后没有求情,但是也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流眼泪,宇文赟把手松开,发怒道
“你就等着瞧吧!到时候你也得死!”
郑译来到宫里,对宇文赟劝道
“陛下,不如我们召杨坚入宫,如果杨坚面色有变,不论好坏,都说明他有反心,到时候就杀了他全家!如果他面色没有变化,就说明他是忠诚的!”
宇文赟点头
“郑爱卿,你一直深知朕意!好,就按你的办!”
杨坚握着笏板来到了宫里,他大声责骂杨坚,道
“杨坚,你想造反!”
杨坚神色没有变动,他说
“陛下,请您不要听信谗言,有些人总是说我想要害您!”
宇文赟大怒,他抓着剑抵到了杨坚额头上,对杨坚说
“朕等等就宰了你!说!你指的是谁啊?”
杨坚道
“依臣看来,这些谗言都是市井俗人说的,穿着穿着自然就到宫里了,陛下您杀不完天下的人啊。”
宇文赟回头盯着郑译,郑译点点头,说明杨坚没有问题。这下子,宇文赟才把剑松开,说
“朕知道了,朕只是对杨皇后开玩笑而已,她给朕生了孩子,朕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郑译随即走了上过来,说
“陛下,接下来朝廷准备伐陈,一统天下,韦老将军攻下了淮南,但是年事已高,不太适合带兵进行艰苦卓绝的战斗了,这一次,就让随公担任主帅、寿阳总管吧。郑译,你负责调动京畿兵马!”
宇文赟点头笑道
“嗯,随公再顺便当上扬州总管吧!到了初五,立即出征!”
杨坚成为了寿阳总管,都督前线诸军事,到了初五,杨坚正准备出征时,宇文赟却出现了很严重的不适。
杨坚正准备出征,郑译便把杨坚拉到了后堂中,对杨坚说
“随公,陛下巡幸天兴宫,但是出宫之后,浑身发抖,面色苍白,肾那一块,痛的很厉害!下体也有一阵剧痛,现在陛下已经召了刘昉和颜之仪入宫托付后事!”
杨坚冷冷一笑,他故意抓起了地上的石头,狠狠砸在了自己脚上,砸黑了。
郑译疑问道
“呃,随公,您这是为何?”
杨坚道
“通知全军,随公杨坚,突然得了脚病,不能出征,所以前线军事还是由勋公韦孝宽来接任!”
郑译点头“好!”
郑译回到宫里,见到宇文赟已经说不出话了,郑译来到刘昉和颜之仪身边,问
“怎么办?”
刘昉当机立断,他说
“太子的父亲如今是随公!我们邀请随公辅政吧!”
郑译“好!就这样!”
刘昉和郑译带着一群大臣来见杨坚,刘昉对杨坚说
“随公,陛下已经说不出话了,太子尚且年幼,请随公辅政!”
大臣们都喊道
“请随公辅政!”
杨坚说
“不行!我坚决不答应!你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不行不行!”
大臣们又劝道
“随公,请担当辅政!”
杨坚“不行!你们这样太过分了!我深受先帝恩惠,坚决不答应!”
刘昉走出来,道
“随公!您如果想干就赶紧上任!您不干的话,我干!”
杨坚故作叹气,道
“好,我就当了这个辅政!对外宣称受到天元皇帝诏命!要我进宫侍奉疾病!”
突然,几声钟声传来,只听见后妃和大臣太监的哭声,宇文赟因为长期持续不断的纵欲,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