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喧闹声传进来,李治坐在床上,倒是还试了试这床结不结实。李治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试这个,大概是习惯了,总担心自己和别人翻云覆雨时搞坏床。
就在李治试这床结实程度的时候,有人一脚将门踢开,然后是一股浓烈的酒味冲进来。那人进来点了火折子,油灯亮了,一条长凳直接踢了床边,就见那人一脚踩在凳子上,然后伸出手,捏着李治下巴。
估计是嫌看不清,此时还特意将油灯也拿了过来,一个酒瓶,一盏油灯此时都放了长凳上。
“果真和我二哥说的一样,细皮嫩肉的小男人,我虞四娘就喜欢这样的男人,也只睡这样的男人,可惜这鬼地方这种男人太难找了。”
“哈哈,伺候好老娘,这一片以后老娘罩着你,伺候不好,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有。”
虞四娘说着,在李治脸上拍了一下,捏着李治脸上的肉,倒是越看越是喜欢,这大漠深处,倒是真不缺男人,尤其是这匪窝,不过她这人,就是有一个嗜好,自己不喜欢的,连碰都不会碰。
可是若说能让虞四娘喜欢的,这鬼地方就真的太少了,虞四娘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沾荤腥了。想吃肉,可是没喜欢的,虞四娘也不会委屈自己将就。
此时见了李治,那是越看越喜欢,这么漂亮的男人,真是难得一见了。
虞四娘在看李治,李治又何曾不在看着虞四娘。
很平常一个女人,没什么可以描述的,放在李治身边,那绝对是鹤立鸡群,可要放在芸芸众生之中,那绝对会被埋没。
怎么说呢,非要从她身上找出特征,那就是这女人腿长,李治身高已经不低,可是若是站起,也就和这个女人一般高。李治估摸她的身高快近了一米八左右,这在这个时代,就很少见了。放后世,这身高做个模特绝对没问题。
还有就是这女人壮实,也是,土匪窝子里的女人,不壮实倒是怪了。从她在这里可以做到四当家,倒是也能看出,这女人够狠够辣也够厉害。
具体没动手,李治也不知道她身手如何。
最后,就是这虞四娘某肌发达,发达的就算放在李治身边,也能达到春桃那个层次。
这个层次,已经很厉害了,毕竟春桃可是母后身边四个侍女规模最大的。
此时虞四娘捏着李治脸,李治倒是继续装着一副害怕样子。
“我一定伺候好四娘!”
李治颤巍巍的声音传出,虞四娘大笑,此时捏着李治脸颊,另一只手早已欢喜的在李治身上摸着。
身上也是细皮嫩肉,这正是她喜欢的极品男人。
“我能问问四娘,您多久没碰男人的?”
“多久,老娘自己都记不清了,身边全是糙汉子,倒是有几个想欺负老娘,被老娘将手剁了。”
李治看了看这女人,忽然唇角微微翘了一下。
自己不是一直不敢对身边的女人乱来么,不过今天遇到的可是一个女土匪,而且是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血的女土匪。
在她这里,李治可不存在什么怜香惜玉,不敢乱来。
李治倒是真想知道,自己此时到底能有多厉害。
那里虞四娘在李治身上捏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扒李治衣服,李治自然开始抗拒了一下,就任着虞四娘在他身上乱扒。
当虞四娘将李治衣服扒的差不多了,虞四娘的目光却被李治吸引了。
她,目光灼灼,甚至已经灼热。
“小家伙,没看出来,身体这么壮实。老娘喜欢。”
虞四娘说着,就扒自己衣服,这女人从外面看也没什么,不过这衣服去了,李治倒是发现这女人皮肤却也不错,女人吗,皮肤自然不是男人可比的。
“过来,好好伺候老娘。”
外面,绿洲上继续热闹非凡,这个时间,是这匪窝中最热闹的时候。
一天的忙碌,不就为了此时有一壶酒,一口肉么?说不得运气好,能碰碰娘们。今天听说有两对人都掳到了女人,其中二当家那一队掳到的还是极品,当然,这个他们不敢想。
一团篝火旁边,一群男人推着几个女人,那几个女人身上衣服早就被扯的剩不了几条,只见这几个女人双手护着身体,哭的眼泪汪汪的,然后听着周围一群哄堂大笑的糙汉子,仿佛遇到狼群,听到狼叫一般。
李治在木屋里起身,用手指试了试虞四娘的呼吸,呼吸已经彻底没了,这女人死的时候,脸上,尤其唇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李治用手合了她的双眼,又将她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看着还露在外面的双腿,李治很干脆拉开被子,将衣服揭了,用被子将她的尸身盖好。
“看来以后和身边女人玩,一定要注意了,自己,唉,太强了。”
李治在床边拿了一把匕首,这是虞四娘留下的,看了看墙上的弓,李治没拿,因为没有箭。
走出木屋,外面喧闹早已散了,绿洲中零星篝火,篝火旁是守夜的沙匪。
李治随意走近最近一处篝火,那守夜的两个沙匪本来都昏昏欲睡,此时一下子清醒,然后用手中的弯刀对着李治。
“我是四当家的人,你们敢用刀指着我。”
那两个沙匪听了,赶紧将刀收了,李治坐在篝火堆边,烤了烤火。
“唉小子,四当家身子怎么样?”
“你不怕舌头被割了。”
“那娘们厉害,难伺候,你可要小心了,两年以前…”
“别乱说,被四娘听到了,你就没命了。”
李治继续烤着火,看着这片绿洲,此时特意留意了他们晚上安置马匹的方向。
“你们的马和骆驼都在那里养着?”
那沙匪点了点头,忽然李治伸手,一只手掐着一个沙匪脖子,那两个沙匪拼命挣扎,用手想抠开李治捏他们脖子的手,却根本抠不动分毫。
李治起身,双手提着两个沙匪,却似提着两个酒瓶一般。
李治双手忽然用力,只听咔擦两声,两个沙匪已经彻底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