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鬼突然出现在门前,大小鬼皆欲逃离,尸鬼迅速抓住小鬼,一把将大鬼拍到门上,撞开门。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把它扔进去!”明叔紧张地拿起坛子,瞪大了眼睛,神情凝重。
尸鬼的声音阴森可怖:“你敢扔下去,我就把它扔下去…”
大鬼突然从地上跃起,抓住了尸鬼的头发,用力将她往后拉,尸鬼不断挣扎。
油锅中,怪物挣扎着浮出油面,尸鬼看见锅中的怪物,发出怒吼声,猛地扑向明叔,明叔抱着坛子转身就跑。
与此同时,林正英从房顶跃下,来到祖师爷雕像前,拿起拂尘,掀开帘子冲了出去,一拂尘抽在尸鬼身上,尸鬼身体瞬间倒飞。
韩大胆和秋生冲进屋里,接下窗户上符纸向尸鬼冲去,尸鬼转身冲向明叔,瞬间进入了他的身体。
明叔如野兽抓住秋生和韩大胆的衣服,将他们摔在墙上。
林正英手持拂尘抽到明叔身体,明叔身体被抽的后退,怒吼一拳打在林正英脸上。
明叔嘶吼着冲向林正英,林正英跳起一脚踹在明叔身上,将他踹倒在地,身体压在明叔身上,拂尘尾端顶在明叔额头上。
他大喊道:“秋生,大胆,把明叔拉起来!”
两人跑到明叔身边,将他拉起。
林正英转头对大宝喊道:“大宝,过来撞明叔的头。”
秋生疑惑地问:“师傅,你是想让大宝把尸鬼撞出来…”
没等林正英回答,大宝速奔来,抱住明叔,用头撞他的后脑勺。
尸鬼在大宝的撞击下从明叔的身体中浮现出来,林正英将拂尘交给秋生,拿起毛笔在黄纸上写符咒。
写完符咒后,他猛地贴在大宝的头上,大宝用力撞向明叔的后脑勺,尸鬼瞬间从明叔的身体中飞出。
林正英迅速从秋生手中拿过拂尘,插入尸鬼的身体,尸鬼哀嚎、挣扎,试图拔掉身上的拂尘。
韩大胆抱住尸鬼,用力将尸鬼压入沸腾的油锅。
油锅热气腾腾,白烟缭绕。
尸鬼在油中奋力挣扎,起伏不定。
秋生将贴满符纸的锅盖扣在大锅上,坐在上面压住,尸鬼的挣扎声逐渐减弱,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林正英转身对明叔说道:“道兄,人鬼殊途,还请自重…”
明叔点头致谢:“多谢道兄…”
林正英转身却只看见秋生独自站在那里。
他皱着眉,看向秋生,疑惑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大胆呐…”
秋生看着师傅带着笑意道:“不就是在我旁边嘛…”
林正英和明叔同时看向秋生,秋生转过头去,却没看见韩大胆。
他挠了挠头,露出困惑的神情:“刚才明明还在我身边的,这会跑哪儿去了?”
林正英听到秋生的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而此时的韩大胆,正独自走在街道上,苦笑着摇头自语:“这也太倒霉了吧…”
他郁闷地走着,回想起刚才与秋生一同将尸鬼摁进油锅,金光瞬间将他全身笼罩。
当金光散去,他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群光溜溜的身体之中。
那些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还未等他们喊出声,韩大胆如一阵风般逃离了。
刚跑到澡堂门口,就听到澡堂内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澡堂的工作人员闻声赶来,韩大胆趁他们不注意,迅速逃离了澡堂…
他嘴里嘟囔着:“靠!一开始还是固定传送,现在可好,直接给我来了个随机!随机就随机吧,偏偏随机到了女澡堂!幸亏我反应快,唉!”
韩大胆走到路边,拦下一辆车,告诉司机目的地,便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半小时后,他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车外一片漆黑,韩大胆的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他思考清楚,出租车停了下来。
就在他准备询问时,眼前的出租车司机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带着诡异的笑容。
“客人,坐车的时候千万别睡着…到了…下车吧…”
韩大胆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冷冷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司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猩红眼睛紧紧盯着他,冷冷地回答:“这不是你要去的地方吗?”
“我上了鬼车?可是我拦车的时候是白天啊…”韩大胆喃喃自语。
“客人,请付钱…”
韩大胆听到出车司机的话,回过神问道:“哦,多少钱?”
“一千万…”
“我靠,你抢劫呢?”他从兜里掏出钱,听到司机的话,他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司机。
司机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冷冷地说:“怎么?你不想付钱?”
“我没有那么多钱,我给你十块钱,你去买冥币吧?”韩大胆冰冷地看着司机。
司机血红的眼睛与韩大胆冰冷的目光对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露出诡异的笑容:“十块就十块…”
韩大胆推开车门,刚走下车,出租车便如鬼魅般疾驰而去,淹没在夜色中。
他挠了挠头,困惑地看着四周的黑暗,自言自语:“我有这么可怕吗?连鬼魂都避之不及…”
转身看着眼前的废弃医院,阴冷的风掠过他的身旁,带起一丝寒意。
四周荒凉破败,草木丛生,显得格外凄凉。
“这…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了?”
韩大胆郁闷地嘟囔着,向眼前的废弃医院走去。
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照亮他脚下的路。
道路两旁杂草丛生,偶尔有不明生物在草丛中穿梭。
韩大胆踩着杂草来到了医院门口。
他凝视着眼前破烂的医院门,心中嘀咕着:“穿越回来掉进女澡堂,又坐上鬼车,我这运气也未免太差了些…”
韩大胆环顾四周,墙面斑驳腐败,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头顶的吊灯摇摇欲坠。
他转过身,手机的光芒照亮了身后黑暗。
夜色深沉,只能隐约看到树木摇曳的影子,四周除了树木,别无他物。
韩大胆望着手机屏幕上那无信号的标识,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将就一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