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徐浚亭都在各地推行新法。
新法涉及到的那些地主阶级的利益,自然会有人跳出来反对甚至是闹事,但有徐浚亭压制,那些地主阶级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哪怕是属于地主阶级,也还是属于民的范畴,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所以,最终他们也只能看着徐浚亭推行新法。
这一个月的时间,徐浚亭已经逐渐将新法给推进了下去,目前为止各地传回来的消息都非常好,各地官员也没有出现任何反弹的现象。
不过让徐浚亭比较奇怪的是,高太后和皇帝这一次为什么会无动于衷。
按道理来说,双方应该不会这么支持才对,至少其中一方应该会在暗中给他使一些绊子,让他无法顺利的推行新法。
怎么说太后和皇帝一直都是属于对立的,怎么可能双方在这一次这么的和平呢?
或许这是因为徐浚亭还不太了解这两个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皇上一直想要让国库充盈,因为国库空虚,造成兵力不强,才会导致国家不强大,他自然是希望新法能够推行的顺利的。
而太后,她现在是认为,国师是倾向于她这边的,所以她现在没有阻止的理由。
而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能够达到国富民强的目的,对太后来说,这也并不是坏事,谁不希望国家更加的强大呢?
再加上新法的推行,现在这种情况下是无法阻止的,那么何不顺势而为?
这也就造成了现在这种结果,高太后和皇上非常默契的共同要求下面协助男子推行新法的实施。
因为没有人给徐浚亭使半子,地方的地主阶级又被他压制,官员更加不敢在他面前做小动作,这让他的这一次新法推行得非常的顺利。
民众从中切实地得到了实惠,也就不会有人冒出来反对刑新法的实施。
对于百姓来说,能够让他们吃饱饭,过得更好的政令,他们是绝对没有理由反对的,而青苗法如果能够顺利的实施的话,对他们是有好处的,所以百姓都非常的配合。
一个月之后,徐浚亭将河北路所有地区全部都推行完毕,他的工作已经全部都做完了。
他给各地区的监视人员传了命令下去,定期的给他回传消息,让他随时知道推行的情况,若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则立刻给他传递消息,以便他能够及时的解决突发状况。
“河北路各地区的推行都已经步入正轨,我们明日休整一番,后日可以启程回去了。”
这一晚,想到这一个月来的年番忙碌,徐浚亭有些感叹的说道。
新法的推行过程当中确实也出现了一些新的状况,不过最终都被徐浚亭给解决了,总算是没有让青苗法再变成历史上那样。
可纵然现在推行的非常顺利,徐浚亭的心中依然有着担忧。
因为现在只是一个河北路推行的顺利,而且这是新法推行之初。
之后将会扩大推行范围,而随着新法实施时间的推移,并不能完全保证那些监督的人员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青苗法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的他也无法知道结果,不过他会想办法,让青苗法能够一直成功下去。
“终于可以回去了,出来一月,有些想念家里了,公子有想家吗?”在外的一月都是忙碌的,怜儿很多时候都挺心疼徐浚亭的,虽然在家中也忙碌,可到底还是比外面好。
“自然是想的,特别是父亲,也不知最近他如何了。”
想到自己的父亲,男子的心中又有些忧心了,父亲的年纪有些大了,可他的事情又实在太多,无法整日承欢膝下,果然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回去之后,公子好好的陪陪老爷就好。”
“嗯,是该如此。”
……
休整了一日之后,众人启程回去,一路舟车劳顿自是不提。
回去之后稍作休息,徐浚亭就前去寻找王安石。
“国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知青苗法推行的如何?”徐浚亭返回的时间比王安石意料的要早。
他知道新法推行有多么的不容易,特别是轻描法,波及到了很多地主阶级的利益,想要顺利的实施,没有那么容易,他以为徐浚亭恐怕还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回来。
“河北路已经全部推行了下去,目前为止一切已经步入正轨,而且形势良好。”徐浚亭向王安石禀报了一下进度。
这一下子王安石惊讶了,他以为徐浚亭突然回来是受到了阻力,并没有想过徐浚亭是顺利实施推广完了之后才会回来的。
而且是把整个河北路都给推广完了,短短的一个月做到这种程度,可见徐浚亭本事。
“青苗法涉及了很多地主阶层的利益,他们怎么会让你这么顺利的将新法推行下去?”王安石好奇的询问。
“他们这些人所求的不过是利益,大多都是欺软怕硬的,更不敢跟官府对着来,稍微压制一下他们就不敢动了。”
“我觉得国家想要能够强大,必须要以民为本,我们更应该考虑的是百姓的利益,要设身处地地为百姓着想,当百姓都能够吃饱穿暖之后,才能够让国家更加的强盛。”
“现在就是因为那些地主阶层的盘剥,导致民众民不聊生,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国家又怎么可能强大呢?”
“再者,当百姓都富裕之后,国库自然就会充盈起来,届时我们就可以实现国富民强的愿望了。”
徐浚亭表示了对于那些地主阶级的不屑,还阐述了以民为本的思想。
“不是此话不假,之前我们正是因为没有考虑到百姓,才会让国家国库空虚,民众的生活越来越差,年复一年下去,不堪重负,只能削弱国力。”
“国师推行青苗法已经有了经验,不如将河南,山东以及黄河之地的青苗法推行工作也接过去,我相信有国师在,这些地方很快也能够顺利的推广开来。”
王安石觉得,果然国师是最合适推广新法的人,既然这样,不如继续其他地方的推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