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哪里有骗你的必要。”徐浚亭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就是想让怜儿开心的。
他们成婚的事情也算是一波三折,而两个人走到现在这一步也不是很容易,这下终于要结婚了,相信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公子…”怜儿自然是开心的,而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件事可是她盼了很久的,而且之前两人也已经筹备了婚礼,若非西夏进犯,那他们两个人现在早就已经成亲了。
可是想到王安石说的那些话,怜儿在高兴之余,不免开始担忧,她很担忧徐浚亭会被人嘲笑,也很担忧其他人对她的成见,毕竟她的身份确实是配不上徐浚亭。
握住怜儿的说,徐浚亭问道:“开心吗?”
怜儿点头:“开心,不过,公子,我担心其他人会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正妻的身份,而且,恐怕会笑话你…另外…”
其实除了身份的问题之外,怜儿更担心的是自己身体的情况,虽然说,谭子瞻给她把身体调养好了,可到底子嗣于她而言变得艰难了一些,特别是之前已经没了两次,往后还能不可能有,都是未知。
正妻之位她占着,而她却无法为徐浚亭生儿育女的话,那他岂不是很对不起徐浚亭,也对不起徐家的其他人,子嗣的问题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十分看中的。
“另外什么?你还在担心什么?”徐浚亭觉得怜儿的所有担心都没有必要,如果他是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又怎会将怜儿娶回家。
日子是自己在过的,是苦是甜,都是自己最清楚,其他别人怎么说又有什么关系,他不在乎,同样也希望怜儿不必在乎这个。
怜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话说出来:“还有孩子的事情…”
原来也还在担心孩子的事情,徐浚亭这才知道怜儿为何看起来并不那么开心。
徐浚亭将怜儿拉着在床边坐下,很认真的看着怜儿:“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不在乎,孩子的事情随缘,而且谭子瞻还在我们身边,我相信你肯定会有孩子的,放宽心,多想太多,至于身份,皇上都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相信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经过徐浚亭的一番劝慰,怜儿总算是放下了这些事情,这下子才是真正的开心起来。
“怜儿,我想要同你相守一生,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将你正式迎娶过门。”
徐浚亭这话说的很认真,表明了这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他是真的想要同怜儿在一起,也是真心想要娶她为妻,他希望怜儿能够信任他,不要再想东想西了。
怜儿心中感动,不管曾经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至少最终结果是令人满意的,她也算是苦尽甘来,至少最终她终于让徐浚亭的心中有了她。
“公子,怜儿也会一直陪在公子的身边,不离不弃。”怜儿也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她会同徐浚亭一直相守一生。
两个互诉衷肠的人,此刻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达到了顶点,他们互相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接下来自然就发生了一些该发生的事情。
再无忐忑,两情相悦的两人,这一次的缠绵同以前格外的不同,心灵的交融让两人都有些舍不得分开。
一夜好眠。
第二天,徐浚亭收到皇上定下来的吉日后,就开始在书房中写请帖,他想给怜儿一个盛大的婚礼,那自然是需要很多朋友来捧场的。
若来的人只寥寥几个,那怎么能够热闹的起来,那婚礼也未免太过冷清了一些,怜儿跟在她的身边这么多不容易,怎么能够让婚礼太过冷清呢。
何况这可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礼,又怎么能够不隆重一些呢?
徐浚亭一边写,一边回想自己有那些好友,这些好友现在何地,又是否能够在婚礼之时赶过来。
毕竟古代的交通不同于现代,有的地方相隔太远,并不能够在婚礼当天赶到。
除了自己曾经的一些好友,徐浚亭在去各省推广变法的时候,也遇到了不少的人,这其中很多人也跟他成了朋友,徐浚亭也给这些人写了请帖。
这样算下来请来的人可真的是不少,到时间宴席可要置办够,好在徐浚亭并不缺钱,不然请来如此多的宾客,恐怕他还没有足够多的钱来置办宴席。
不过这样一来,家中的下人们恐怕不够用,毕竟他请来的人实在有点多,想了想之后徐浚亭只能让朋友们帮忙,看谁能够在婚礼当天借些人手给他用,而有些事情也只能让朋友们去帮忙。
如此特意在请帖之中说明此时,希望好友们能够帮他完成这次婚礼。
于是在请帖发出去之后,一些可以来帮忙的好友们都提前过来了,有的人甚至还带来了一些帮手,以便徐浚亭这一次能够顺利的举行婚礼。
来到汴京之后,谭子瞻也就没有了军中的职务,于是就住到了徐浚亭的家中,这几天他发现家中开始忙碌起来,而且人也变多了,询问之后得知是徐浚亭要大婚,而这些人很多都是被请来帮忙的,有的是来参加婚礼的,不过提前送了一些人过来帮忙。
这种情况让谭子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徐浚亭在这次出征中有着很大的功劳,结果却并没有受到什么赏赐,他已经猜测出皇上是否不喜徐浚亭,大婚之时,若徐浚亭的排场太大,恐怕会引来皇上的不满。
谭子瞻想了想之后还是找到了徐浚亭:“国师,大婚也不必叫这么多人过来吧,家中最近已经增加了不少的人,我觉得,邀请汴京的好友来参加婚礼即可。”
谭子瞻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忧,但却建议徐浚亭不要叫那么多人来了。
然而徐浚亭却并不这样认为:“成亲乃是人生大事,而且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怎么能够太过草率,必须办得隆重一些,何况请帖我都已经发了出去,难道这个时候我再去告诉大家不要来了?这显然也不合适。”
无论如何徐浚亭都觉得这件事情不可太过草率,谭子瞻见劝不下来,也不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