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非常的小心,可能是担心会被人跟踪,他根本就不选择好走的大路,全部都是钻各种小巷子,有些巷子里东西有些多,非常不好走,但对方却走的毫不费劲,显见经常从这些地方出没。
照这种速度下去,弄不好会把人给跟丢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有的机会,怎么能把人给跟丢了呢?如果这次不能把富商给抓住的话,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自己这方人中,也就自己的武艺最高,跟上对方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徐浚亭很快就做出最正确的判断:“我先跟上去,你们在后面赶过来,万一跟丢了或者是没有见到他们交易,这富商可就抓不了了。”
白夜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自己等人跟不上,没必要拖着徐浚亭一起,而且也幸而徐浚亭能够跟上,否则,他们就无法抓对方一个现行了。
“你先去,不用等我们,我们在后面赶过来,我们会尽快很上的。”
“好。”
随后徐浚亭就快速跟上前方的小偷,为了避免白夜等人跟丢了,徐浚亭还在一路上留下了特殊的记号,方便他们在后面跟过来。
这样绕来绕去,等最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徐浚亭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是富商家的后花园。
还以为他们会找别的地方进行交易,却原来就将地方选择在了富商家中的后花园内,正所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徐浚亭之前也没想到他们会选在这里进行交易。
小偷进入后花园的时候,富商正等在这里,脸上带着焦急,恐怕他的心中在担心这次会再次失手,如果这次再拿不到画,那短时间里他就不可能再拿得到了。
看到小偷到来,富商的脸上露出几分欣喜,连焦急的神色都放松了几分,他迎了过去:“怎么样,有没有得手?”
小偷将画从背上解下来递给了富商,示意富商打开看。
富商接过来将画卷打开,越看脸上越开心,经过他的鉴定,这幅画确实是真的,也就是白夜家中的那一幅,也正是他要的。
“干的不错,这是酬金,以后所在有机会需要腻出手,我会再来找你。”
这人可比上次的两人守信用多了,那两人没有拿的画,也没有再出现,实在是过分了一些,以后还是换成现在这人好了。
正在这个时候,徐浚亭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一下子就把富商给扣住:“这一次证据确凿,你得跟我去公堂上了。”
富商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扣着他的徐浚亭,那但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弯,他有些没想明白,徐浚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扣住了他,并且还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那小偷的反应则比这位富商快多了,在徐浚亭出现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抢过了富商手中的钱,在听了徐浚亭的那番画以后,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们这是被人设了局,他立刻就准备遁走。
而白夜这个时候也终于带人赶到了这里,他们人比较多,是从前门进来的,费了一番功夫,不过好在顺利的进来了。
徐浚亭继续扣着富商,指指那正要离开的小偷:“抓住他,这画可是他偷的。”
这小偷也没多少的功夫,所以,人数悬殊的情况,自然无法逃脱了,被白夜带来的人给抓住了。
富商看看赶到他家中的白夜还有身边的徐浚亭,这两个人此刻明明应该在酒楼招待客人,为什么齐齐去到了他的家中?
富商的心中疑惑不已,不过这一会儿他的脑子已经转过弯儿来了,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猜测,但想到自己送出去的礼,他的心中也并没有多少的担心。
徐浚亭将富商交给衙役,他走到白夜的面前:“这次多亏白员外的配合,我现在就带着这人回去审问,酒楼那边我就不去了,替我向众位告个罪。”
“公事要紧,酒楼那边大人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如此,那我就先离开了。”
随后徐浚亭就把富商带进了府衙之中,而且是直接带到了公堂之上。
徐浚亭离开以后,白夜也跟着离开了,酒楼那边他还需要回去招呼。
直到这个时候,富商依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危机,认为徐浚亭这样不过是走走过场,很快他就能回家了。
不过他的心中对徐浚亭还有一点埋怨,觉得徐浚亭事先没有提醒他,弄的他刚刚有些不知所措,这事儿办的也不讲究了一些。
徐浚亭换了官服坐到了上位,看着还站在堂下的富商,顿时喝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走个过程而已,不必做到这种程度吧?富商用眼神这样暗示,但看徐浚亭的脸色比较严肃,还是跪了下来,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指使小偷去白员外家中偷取名画,这罪名你可认?老实交代,这画是谁要的,你以前偷的那些画都给了谁?”
徐浚亭甩了一大堆的问题出来,而这些问题也正是他想要知道的。
“大人,我冤枉啊,我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做,我也没有想要把这幅画卖出去,我只是太喜欢这幅画而已,这够不上犯法吧,还请大人明察。”
一边喊冤,富商还明里暗里的暗示徐浚亭,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这生意徐浚亭还掺合了一脚,没必要审问这么多,快点把他给放了。
然而徐浚亭根本就不理会,完全的不为所动,好像没有明白对方的暗示一样。
明明之前这位支付大人还跟他一样,是一丘之貉,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一个样子?难道说这制服大人准备翻脸不认人?
想到这里富商不干了,他送出去的钱可不是白送的,这要是他不好过的话他也不会让知府大人好过的。
心中有气,而且觉得徐浚亭先翻脸不认人,富商也不跪着了,他站了起来看着徐浚亭,脸上带着不屑:“知府大人,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若你一定要治我的罪,我倒了霉,你这收受了贿赂的贪官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何不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