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宋朝当宰相 第44章 旱灾

作者:文狷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4-10 06:2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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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是冲着我来的!这分明就是把我当成神棍了,怎么难道还希望我能求来雨不成?

“……”皇帝静默良久,状似深思,然后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徐浚亭,仿佛下定了决心。

徐浚亭见到皇帝的神色,暗道不妙:这怕是要舍弃我了。可是皇上,咱们昨天才刚达成联盟。

即便徐浚亭心里千回百转,但在情势比人急的情况下,皇帝说的最管用。

只见皇帝大手一挥,说道:“即然是如此,就麻烦徐国师走这一趟。”

“臣,领旨。”徐浚亭拱了拱手,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臣愿为皇上做马前卒。”

朝会散后,徐浚亭走在长长的阶梯上,来来往往的人无不对徐浚亭指指点点。

徐浚亭有些无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什么?是官场新秀?还是权谋斗争的陪葬?

“徐国师,”萧衍赶着脚步,大老远就喊着:“徐国师留步。”

徐浚亭现在对萧衍这个人谈不上喜欢却也谈不上讨厌。

“原来是萧衍小萧大人。”徐浚亭客套的拱了拱手,脸上泛起笑意,只是眼底闪过一丝飞快的无奈。

“素来听闻徐国师是有些大神通的。”萧衍走近了,笑着说道:“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不凡。”

“都是世人谬赞了。”徐浚亭客套的谦虚着,心里却打算着怎么样推脱掉这个人赶紧离开。

“徐国师这是有事?”萧衍注意到了徐浚亭有些不太对劲的身位,便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早上出来的急,家里还有些事情没有交代。”徐浚亭咬着后槽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毕竟接下来要出趟远门儿,为皇上办差事,家里总是要交代一下的。”

“哦?”萧衍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一点没有身为始作俑者的自觉。

“萧大人,浚亭有一问,想要求一个答案。”徐浚亭压低了声音,靠近萧衍。

“请说。”萧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也俯身过来。

“您这匿名的举报信是早有预谋吧?”说完,徐浚亭一瞬不瞬地盯着萧衍的面部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

“哦,原来徐国师是问这个。”萧衍似笑非笑地说着,老神在在的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说呢?”

“……”徐浚亭叹了一口气,心道不妙,看着萧衍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升腾起一股火气。

呸!果然是老狐狸。

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让徐浚亭脑子过了千百种可能,却不敢断定是哪一种。

徐浚亭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望了望天。

徐府的车驾晃晃悠悠地驶出宫门去了。

“少爷!”徐澄带着几个手脚利索,看着伶俐的家仆出来迎接徐浚亭。

“嗯,我不在府中这半日有什么事吗?”徐浚亭看着几个精神面貌不错的小伙子,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心道:看来徐澄还是不错的。

“回少爷,没什么事。”徐澄笑了笑,边说边扶着徐浚亭下了马车,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徐管家回来了,说是老爷差他回来收拾准备祭祖的事。”

“这样,”徐浚亭灵机一动,拍了拍徐澄的手,说道:“去,你帮我把徐管家请过来,我有事要交代。”

“好的,少爷。”徐澄直觉觉得徐浚亭的情绪不太对,虽然心下忧心忡忡,却也没表露出来。

内院。

徐浚亭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紧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少爷,您找我?”徐管家从前是徐御翔的贴身小厮,后来跟着徐御翔打拼,照顾徐御翔的衣食住行,看顾徐府上下,也看着徐浚亭长大的,把徐浚亭当做半个儿子一样在疼宠,见到他这副模样,隐隐有些心疼。

“徐管家,也没什么事。”徐浚亭一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一边说:“就是给你交代几句。”

“少爷,您说。”徐管家长相周正,蓄了胡子,虽然常跟金钱打交道,倒也没染上铜臭味儿,反倒是有一股儒雅的气质。

“我今儿参加朝会,领了一份差事,要往西南去,归期不定。”徐浚亭理了理衣袖,站起身,向徐管家行了一礼。

“少爷!这是做什么?折煞老朽了!”徐管家忙上前扶住徐浚亭,有些焦急。

“徐管家,徐叔!”徐浚亭扶着徐管家的手,不禁眼泪有些热。

“少爷,我在,您说。”徐管家也不再坚持,扶住徐浚亭,眼底也涌上热气。

“您是看我长大的,如今我这一去归期不定的,自然会想您的。”徐浚亭说话间眼泪竟真的掉了下来。

“少爷,你只是去办个差事,怎么说的好似要生离死别这样。”徐管家老泪纵横,回握住徐浚亭的手。

“这其中的细节,不说也罢。”徐浚亭说道:“等我父亲回来,你替我好生照顾他就是了。请受我一拜。”

“嗯,少爷,你只管去,家里有我和老爷。”徐管家擦了擦眼泪,一脸坚定。

“那就拜托您老了,您也要多保重自己啊!”徐浚亭哽咽,抹去眼角的泪,暗道:如果此行出了什么意外,一定要抱住徐府上下。

徐澄有些不解,眼睛眯了眯,瞥见了徐浚亭常逗趣的那只白鸽,它停在白墙灰瓦上,往下是墙角的观景树,翠得要滴出水来,一阵微风轻抚而过,翻出朵朵绿浪。

午后阳光正盛,明媚而温暖。

徐浚亭脱了衣服,正要午间小憩一会。徐澄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样子?”徐浚亭皱了皱眉头,看着徐澄。

“少爷,信!”徐澄拿出手上拿着的那个信封,说道:“就刚才,门房递过来的。”

“哦?”徐浚亭接过信,一边拆,一边问:“有没有说是什么人送来的?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

“据说是一个带着斗笠的红衣姑娘,没说别的什么,只是留下信,然后就走了。”徐澄回忆着门房的描述,转述给徐浚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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