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火车站是一个很热闹的地方,不论四季都一样热闹!
虽然来北平时间不短了,但是我却很少出来溜达,因为我紧记着书中的一段话:“去完成自己的任务时,在完成任务的城市和完成任务的地点最好不去出入.......”;
火车站日本鬼子、皇协军、警察、特务,各种三教九流及江湖中的五花八门人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占据了这个生财之地........
“掌柜的,中国人和日本人分为两个进站口......”我听着段云鹏给我小声讲着........
同时我注意看着四周围的人群,果然看见进口有两个,一边人山人海都是提着大箱子大包袱男的女的老的幼的,但都在排队进一个大房子;
另一边是由“八个日本鬼子兵背着步枪”守着,进入的基本都是日本人!
“泽良去买四张火车票去“奉天”,小妹别东张西望的,跟紧我,云鹏我们等着”......
“掌柜的这铁路现在叫:南满铁路:原为1897—1903年沙俄在东北境内所筑中东铁路的一部分(注:长春至大连段),日俄战争后,为日本所占,改称“南满铁路”,为了管理南满铁路,日本于1906年11月26日成立“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总部设在东京”,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成立后,将战时所修改的“窄轨轨距再更改为标准轨距”,该公司后又获得了安奉铁路(安东至奉天)、抚顺铁路(奉天至抚顺)、牛庄铁路(大石桥至营口)的路权,其铁路从奉天再向南偏东延申,直达中、朝边境的安东,与“高丽朝鲜半岛”的铁路系统连接起来……”
段云鹏小声给我说,我听着段云鹏的话,心里不由得佩服段云鹏地确是南洋见过世面上过大学的能人!
“掌柜的,票买了但是只有站票,还他大爷的贵!”吁泽良手里拿着四张小小厚厚的纸片走到我身边说,一脸的疼痛之色……
我笑了笑接过车票看了看,我在看车票时忽然余光看到有几个人不太对劲,我看着段云鹏和吁泽良,俩个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向那六个人看去,他们的打扮穿着和特务很接近,但是他们却紧紧盯着日本人的“进口”,而且有三个人的手一直伸入怀中……
“我们到旁边吧的小摊上坐坐”我说着便向距离日本人进入口的一个“豆汁,豆腐脑,火烧”摊走去,火车站吃早饭的人到不多,要了四份豆腐脑和十个火烧,我的眼睛却看着那几个人,我忽然看到一个买杂货的挑着担子,手里拿着“拨浪鼓”走了过来,我站起来迎了上去,买了两个大“锥子”.........
时间总是会到来!
远处一阵汽车喇叭响声,在日本人的进口不远处停下了三辆黑的汽车车上下来了四个女人她们穿着大衣,一路说着走了进去……
八个穿着日本军官,有四个提着大箱子,还有一个提着一个小箱子,在进口处又说又鞠躬!
我一眼就看到了进进去的“山口智子”,同时也认出了那个提小皮箱的就是“日本天皇近卫军的鬼子”;
我看着他们这些人一步步走向“进口”,“算账了”我说者掏出钱放在桌上,也就在这时枪声响起,我慌忙向“山口智子”看去她们已经跑进房子里了……
幸亏这些人射击的是几个日本军官和那几个站着守门的鬼子,密集的枪声让北平火车站的人们四处抱头乱跑,“你们三个等着我,在“汇和”地等我,拿好我的皮包”我小声对三个人说,远处又传来了枪声,我心里明白这是“大郭子”他们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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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地确是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应变能力真的很强,没有打死的鬼子迅速的开始还击,六个人中两个人已经倒下,这时进口处传来爆炸声,我跟着已经冲进“日本人进口”,前面那四个壮汉已经冲了进去,枪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跑到进口顺便拾起一把“南部十四”手枪,快速的在已经被打死的日本军官身上抽出两个弹夹,跑进一个大房子;
子弹从我身边飞过,地上又多了两具尸体,一个日本军官,一个穿黑衣男子,他的半边脸已经被打没有了地上的血向四周蔓延,忽然那个日本军官动了动看着我,是“宫本井松”的付军,那个叫“浩二”的,我没有犹豫抬枪对“浩二”的头扣动扳机,“大爷”我骂了一句枪居然没有打响,我狠狠一脚踢在浩二的头上,一边把枪别起来一边拾起那死去汉子手边的驳売枪对着“浩二”的头扣动扳机,瞬间“浩二”这个日子鬼子的脑袋一半被打开了花,血流了出来,弹头飞打入了地里;
弯腰重新在尸体上摸出两个弹夹,躲到角落用“毛围巾”蒙住自己的脸,里面的枪声停了,喊声叫声惊恐声也停了,我小心翼翼地向里看,房里的地上、上条椅边东倒西斜的几具尸体,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忽然一个日本鬼子抬起了枪,我手中的枪已经响了,他的头如共西瓜被打爆一样......
他旁边竟然是那个“天皇近卫军的”他显然受了伤,但是一只手握着那个皮箱的提“把”,一只手费力抬起拿枪的手,我将驳壳枪中所有的子弹全部倾泄在他的身上,快速的换上弹夹,回身向门口几个点射,门口倒下了两个特务,看来门口已经走不成了,我重新在旁边的尸体找弹夹,五个个满满的弹夹.........
忽然尸体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掩...护你!皮箱......”这个汉子竟然没有死,但身上脸上全是血,我弯腰拿过“皮箱”,从那个已经被子弹打飞了半边脸的日子鬼子旁边拿到手里,看了看!不算重!
“皮....箱....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汉子的头已经没有了头皮,鲜血向外涌着,竟然坐了起来,没有看我,而他手里紧握着驳壳枪向外面的日本鬼子、特务开始射击,我心里里升起一种敬佩的感觉,他没有看我但是的一声“走......”
如同敲在我心上的“重锤”.......
我向里面跑去,身后枪声响起,前面竟然是上锁的大铁门,旁边有两个门,我也顾不上多想了,冲了进去,“天呀!怎么是厕所!”
我一阵头大!这怎么跑........
“山口智子”靠着墙壁看着我,里面还有七八个女人,她们惊恐不安的看着我,这个蒙着脸提着枪的男人!
而“山口智子”看着我,忽然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瞬间没有了惊恐,而是眼中充满了高兴........我俩瞬间用眼神说着只有我们俩能理解的话;
我忽然拉开门对外面摔手几枪,刚刚转回身,也就在一瞬间“山口智子”已经扑了上来双手紧抓住我拿枪的手,整个人也扑入了我的怀里,口中却用日语大喊:“冢田攻夫人(注:日本陆军“大将”侵华日军第11军司令官)你们快跑……”
我顺势抱着“山口智子”向地下倒去,“山口智子”压在我的身上,枪在倒倒地前我连续扣动扳机,“呯、呯、呯”....
“冢田攻夫人你们快跑.....”在“山口智子”声嘶力竭的喊声中几个女人惊恐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山口智子”流着眼泪在我怀里笑了,我俩从地上爬了起来,“山口智子”看着我再次拉开门,摔手一阵乱射,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外面传来两声惨叫.......
我快速换上新的弹夹,然后将驳壳枪夹在腋下,掏出刚才的那把“南部十四”一边快递的拆解推出“卡壳”的子弹,“智子,我不知道是否打死了那个家伙,但是同你一起的那八个男的已经全部被打死了……”......
“山口智子”流着泪对我说:“宝憨君,你怎么逃离这里,要不你用枪顶着我,我给你当盾牌出去,找机会跑......”;
一个日本女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不会害我!
我看着这个无意中招惹的日本女人笑着说:“我才不会让我的女人为我挡子弹,你的肚子里还有我的种!不舍得!”;
“山口智子”再次扑入我的怀里哭了,我伸出手拉下挡住嘴和鼻子的围巾说:“智子我开枪你就大哭大喊,用日语......”;
因为我听到外面的“皮鞋”踏着地面的声音,“呯、呯、呯”我向头顶开了三枪“啊....啊……不要杀我,我还着孩子....混蛋……不要打……我...我肚子..子里有孩子.....”,
我看着“山口智子”用日语大喊,然后我向头顶开了一枪,用河南话大喊“日本小鬼子,你们敢进来我就打死这个日本女人”,我向上又打了一枪,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豁出去了!
一把抱住“山口智子”看着她,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小声说:“你现大喊、我走后你躺下装晕,听话……”;
轻轻松开怀中满脸泪水的“山口智子”,蒙好围巾拾起地上一根布带将小皮箱绑在背上,一边大喊“不准喊,你这日本小娘们”然后一脚踢下这个厕所的一个“木隔断”放在“天窗下”对天窗就是几枪,别好驳壳枪,在“山口智子”“啊.....”的高音中吻上她的嘴唇,然后用全力奔跑踏上木板爬出“天窗”............
回身看到“山口智子”把木板推倒然后慢慢倒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泪珠......
弯着腰向前走了两步向下看,日本鬼子,特务、警察,皇协军已经将下面团团围住沙袋上架起了机枪........
“快走、慢了今儿就留在这里了”我心里想;
辨别了一下弯下腰在在房顶向前小跑,跑到一个墙边爬了下去,下面是一个大院子,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木箱子,院子里没有人,“不管了下去在说”我念头一闪便跳了下去!刚刚躲在一个大箱后,两个说着日语的男人从大箱前走过,“大岛,守好我们南满货运站,所有人马上佩发武器........”
等他们走过去,我解下背的小皮箱收好皮带子,提着皮箱跟着他们向前走去,一间屋子门开着,屋里是几个箱子,我看了看自己身在的衣服走了进去.......
穿上身上的“黑呢子”大衣还很合身!
我不慌不乱地走到一个小门边听了听外面的声音,伸手拉了拉“木门”外面锁着,我看了两扇木门,这种门扇是可以缷下来的,“大郭子”前一阵子在聊天中说过,这种门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门”,弯腰抬起一扇门,轻轻缷下门扇,从门缝中挤了出去向两边看了看,一条小胡同没人,转身放下小皮箱在将门扇重新装好!拍拍身上的土向前走去……
走出胡口前面是北平火车站,外面已经被皇协军和日本鬼子戒严了,我向提前和段云鹏说好的“汇和”点走,忽然前面有特务和警察盘查行人,“完了、良民证在皮包里怎么办?”这时我想转身已经来不及了,我伸手摸了摸手枪,硬着头皮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