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道?脚下的路,是大道还是小路?其实都是道!是完成承诺和誓言的道路!没有什么可怕的事可以阻止自己回家的道路!不论风雨或是坎坷,不论是战火中的杀戳!只有豁出去,拼命走下去.......
我保持着随时反击的姿势,身体向前倾斜,随时拼命的准备,双眼不眨的看着,汗水已经将我的衣褂湿透,旁边的矿诺川和陈三宝、巴图勒也紧张的举着步枪咬着嘴唇对着这个黑漆漆的洞穴口,直到所有的马车和最后的刘春华、周登富他们举着步枪一脸紧张的走过.......
“走!”我大吼了一声,然后看着洞穴口举着驳壳枪慢慢的向后退........
直到了三十多步后转身追上刘春华、周登富、扎努、扎倮和提着大刀的周杠他们,“刘春华,周登富一定要注意后面的动静”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对几个人说;
“明白!长官”周登富一脸认真的说;
“扎努、扎倮、周杠一定要注意两侧的土坡和草丛里,春华来不及用手榴弹!记住”;
“知道了长官,你去前面后面交给我了”刘春华举着步枪没有了以往的样子对我说........
我们三个提着枪快步向前走去,路边没有了长在藤上的小红花了.......
我不停的给马车上人说:“你们千万不要下马车!一定要记住!”.........
“阿木善,去将马拴在马车上,我们都走路”我看着前面长着绿草的路,收好驳壳枪和“镰刀.毕方饕餮戈”接过钟明意递过来的步枪,深吸一口气检查了一下枪膛里的子弹,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我决定走的这条路对还是不对,但是我明白没有回头路了,硬着头皮也要向前走……
“我们走”我对后面咬着牙喊了一声,端着步枪向前走去……
其实,就在此时我们的后面有一队日本鬼子和伪军发现了路上的马蹄印和车轮印,在我的身后追赶而来……
虽然只有十多个日本鬼子和一百多伪军,但是他们训练有素的彪悍和武器装备我们绝对不是对手,他们快速的包围了我们住了一夜的村子,很快搜索完村庄后,日本鬼子少佐“朴东赫郞”这个“高丽人”(注:日本朝鲜殖民地的人)从马的粪便中判断出我们走了没多久,当用“电台”给太原日军司令部发电时,日本鬼子通信兵尴尬的向“朴东赫郎”少佐说“电台”的“晶体管”烧了,没有备用.........
这是我们的运气还是命好命硬,让我们一行再次逃过了全部“覆灭”的命,如果用“电台”发出在祁县的出口埋伏,后果.........
也正因为如此,也是他们作恶太多,成为了山西日军占领沦陷区的“神秘失踪部队之一”.........
此时的重庆YZ区中山二路174号的一个房间内几个人正在开会,会议中说的就是我们一行和另外的两个护送队,内容令我更想不到的是:“我们一行是为了方便掩护其他的两个护送队,而且是我们走到河北石家庄后“翠西、曾慕帆、钟明意”离开我们,去联系河北军统站的“王天木”由王天木领人护送到重庆;
但是,“翠西、曾慕帆、钟明意”三个人更本就没有去联系……
而周登富所领的这些人包括“修女丽莎和这些小孩子”是为了吸引日本鬼子的注意,说白就是我们这一队人就是“吸引日本鬼子的炮灰”!
这两队人在山西平遥全部被日本特务机关抓获,只有两个人逃出,当电报发到“雨浓局长”手里时,军统制定此护送计划的“军统一处和外特勤科”陷入了困境……
与此同时重庆的一个电台向日军山西“竹机关”发出了还有一个护送队的情报,但是没有这个护送队的有关内容,只用了“此护送队一直静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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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端着步枪高度警惕的向前行走........
就在我们有惊无险再次走出二十多里路的时候,身后的马忽然显示出了焦躁不安,我不由的心里一惊,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前面有野兽;
我身边的矿诺川猛的用鼻子闻了几下,眼睛看着前面小声对我说:“长官,前面有大的野兽!”,
“知道了,向后面人说:“大家多多注意周围的情况”,我的紧张让身边的几个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步枪,头顶的阳光灿烂,但是我的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向前走着,前面是一个转弯,越是走近这个转弯处越是能闻腥臭味........
咬紧牙关,猛的转过弯,眼前看到的是一根如大水缸的“大树”横在路上,不对!大树杆怎么在动,同时发出铁片摩擦的声音……
“要命了”我己经没有办法动了,我的头顶传来一阵腥臭,让我强压着吐的感觉,我放下了举着的步枪时,从我的头顶落下一个巨大的蛇头,他的口中并没有吐出舌信,而巨大的嘴边却露出四个如同我胳膊粗的獠牙,头顶有一个大大的肉包,如同盆大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手中的步枪“咔哒”掉落在地上…......
我的心中一片空白,死定了!这就是现在的想法!......
“长官!向后退!”矿诺川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把我从一片空白中惊醒;
“都不要开枪!千万不可以开枪”我看着眼前快速扭动的大蛇大声喊,下意识手已经从腰后抽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就在此时眼前一黑,巨大的蛇头贴近了我的脸,脖子上的那“串珠片”暴露在外,此时我能感觉到死亡的恐怖之气,瞬间巨大的蛇头收了回去立在半空,巨蛇看着我,然后慢慢的转回头向一旁的草丛中爬去........
我不知巨蛇为什么没有吃我,而是调头快速的离开,然后在前面茂密的草丛中消失........
马、已经没有了恐惧的又拉又尿,而我却是尿了......
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丢人或不好意思,能够活下来就是烧了高香了!
“长官!你没有事情吧”矿诺川举着枪看着前面问我;
“蛇.....大蛇走了吗?”我有些结巴的看着前面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
“走了!长官!这....这蛇.....真的好大!我....我没听说过的......大”路东沣也举着步枪看着前面对我说;
这时候我魂好似才回到身体里,接过巴图勒哆嗦的递过来的步枪,一阵风吹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跳动飞快的心,抬手抹了一个汗水看着前面大喊:“走了!后面的跟上......”......
我继续走在最前面,我知道害怕!但是,我害怕也要向前走,五六十米又是一个转弯咬了咬牙,忽然听见流水的声音,猛的转过转,路没有了,一条流动的小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向前看去,小河对面是路,这里是石头,好像是有人铺的,河水从前面一个大石洞里流出来,流入前面的一个大石洞.......
“长官!我、我们上次也过了这条河,走刚刚走过的路时,折了十多个兄弟,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这时雷霄汉举着步枪对我说:
“好!我先过河看看,你们等我过去在过!”我己经走下了河,河水是是流动的并不深!只到我的膝盖上,我小心翼翼地趟了过去,脚下的好像是石板铺成的,也不去想了为什么了……
重新走回河中向路东沣大喊:“东沣,可以走”........
我站在河水里看着所有的人通过,将手中的步枪让巴图勒拿着,伸手用水洗了一下自己脸,猛然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们,我没有出声,而是伸手抽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握在手里,此刻我再次感受到“镰刀.毕方饕餮戈”发出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垂下“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入水中,双眼盯着前方的黑洞.......
“哗啦啦啦”的水声终有停止了,“长官,长官!走了”矿诺川在我旁边对我说......
我刚走到路上,身后传来“轰”的一声闷声,爆炸声让不远处断后的刘春华、周登富脸色一变,“长官!我们后面肯定有追的日本鬼子和伪军!这是我俩在路上埋的“诡手雷”......”;
“行了!我们走快,这里他们也不好过”我看着所有人说了一声向前走去……
“吴忠、张土娃、陈五斤、王豹你们四个去后面”我对四个人说,“是!长官”.......
“顿珠郎吉,你怎么下来了”我看着提着驳壳枪的顿珠郎吉和军统张铭玉;
“哦!我俩现在没多大问题了,下来走走”张铭玉提着驳壳枪干笑着对我说;
“好!你俩注意安全”我笑着说;“长官!你的衣服全部湿透了换一下吧”王小微手里握着手枪一脸关切的在马车上说:“不了,刚才我在河里站着,没事”说完我向前走去........
我继续走在最前面,现在我手里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另一只手提着驳壳枪向前走……
一口气走出三十多里地,这一路并没有有什么事发生,但是我的心却一直提着,当再次转过一个弯时,前面豁然开阔,前面是一个大村庄,路直接通往村庄里,路的两边是槐村,在阳光下我看着个大村庄,感觉到一种怪异!
虽然是感觉但是没有时间去想........
“长...长官,鬼打墙就在前面这个大村子里面,有有鬼的地方”雷霄汉端着步枪在我身后说;
“好!告诉所有人把手里的桃木拿好!路东沣我们走了!”我尽量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向前走去……
向前走了好一阵子,村子还在前面,我停了下来看着前面的村子,心里猛然一惊:“不好!我们“招道了”大白天遇上了“鬼打墙”!”........
我看着地上的“马粪”想,抬头看着前面的村子再看看路边的槐树,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心里想:“鬼打墙应该是心里稀里糊涂的呀!难道......”转身看着身边的矿诺川和陈三宝:
“矿诺川,陈三宝你们去问一下大家头昏不”;
“头晕?长官!我们没有呀!只是感觉这条路怎么走不到村里!为什么长官?”矿诺川对我说!
我看着处的村庄心里灵光一闪:“傻了!我怎么傻了,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看准村口走”......
“走!跟着我走”我走进了路边的槐树林里,当我们快到入村的路时,路东沣忽然对我大喊:“长官,我们都快点进村,这草丛里的蛇不少!”;
在路东沣的喊声下我才注意到草丛里有不少大大小小的“蛇”......
就在此时一个更让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阵刺耳的声音让草丛里面的蛇向发出这个声音地方游去.......
扎努和扎倮在不远处,扎努吹着手中的一个白色“短笛子”,“长官!你们先走出去,我俩没事”扎倮笑着对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