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湾湖湖的天气阴晴不定,变幻莫测,反覆无常。在秋天时,阳光普照,金灿灿的阳光照着大湖。那湖水并不是波平如镜,而是波光粼粼。虽然引人入胜,但还是磕磕绊绊。
“大头领!”杨毛驴子立即喊叫一声,接着献起殷勤,“请开心地玩吧,愿意到哪儿玩耍就到哪儿,莫忘了傍晚前赶回,还要梳洗打扮,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好参加大头领就职仪式……”
“此言有理,”女子闻听杨毛驴子一席话,心中暗喜,不过,并没道声感谢,也不理会,好像应该似的。她心里清楚,二人鬼鬼祟祟,肯定有不可告人秘密。不管有什么密谋,自己就抓住当大头领这句话。随来个将计就计,质问二人:“这么大的喜事,小女子怎会忘记,不过,既然小女子是返湾湖的大头领,怎能连地形都不熟悉,如何做这个大头领呢?所以,小女子必须巡查一番,以便心中有数,好在仪式上做实实在在的任职报告,”
“这个……”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女子要巡查返湾湖的地形,心想;此时太阳刚露脸,自己和五头领因心里惦挂,沿着湖岸边往这里走,那浓重而清凉的雾气,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气味不住地扑在脸上,钻进鼻子,湖水清得一眼望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他此时有些犹豫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状,感到二头领为女子玩耍和巡查难为情,心想,不能因为一点点小事而影响大事,赶紧向二头领献策:“此女子不是为了玩耍,认真的做大头领,听起来好像有些野心,不过,倒是件好事,二哥刚刚交代,要天许半边。我们就承认她,以大头领的身份,参观巡查返湾湖的地形无妨,再说,还安排着自己的亲信,两位眼线跟踪,即使不相信女子,难倒还不相信自己的老娘吗?她一位弱女子纵有登天的本事,岂能甩掉二妇人的跟踪,”
“此言有理,”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一席话,点了点头,讲道;“既然有婶母和五弟的老娘跟踪,哪有不放心之理。二人是心腹眼线,量她一位弱女子,即使有登天能耐,也难以逃脱桑疤拉脸的手心。”
“放心,”杨毛驴子看了看那刚刚从东方升起的太阳,几只小鸟在树上歌唱,它们好像小孩子一样,在树木上欢乐的生活情景。心想,哪个不想自由玩耍呢!
随把二妇人喊到一旁,再次做出交代,“你们陪同女子在返湾湖附近转转,莫忘了傍晚前回来梳妆打扮,记住,千万不能耽误了晚上的拜堂,”
“请二位头领放心,”高个子妇人向杨毛驴子讲道:“老妇保证陪女子按时走进婚礼大厅,我们是哪个!一个老娘,一个婶母,请你们把心装到肚子里,赶快到其它地方忙去吧,”
“谢谢婶母,让您操心了,”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感到放心和满意,再次交代;“桑疤拉脸把小娘们交给你们二老了,千万不能耽误了晚上拜堂,为了不至于引起女子的怀疑,不再派人另行通知,梳妆打扮后,直接送往婚礼大厅,”
“放心,”二妇人有些嫌五头领啰嗦,随回话讲道;“一切交给老娘和婶母,保证不会耽误晚上拜堂,”
此时,女子一人在一旁等待,见他们四人叽叽咕咕,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举动,就凭二头领桑疤瘌脸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让自己怀疑。既然你们合伙忽悠哄骗小女子,把我当成傻子幼稚。小女子就借此机会,表现出十分天真幼稚,什么也不懂,就是个傻妞。
她装作观看旭日,此时早晨是美丽的,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辉洒在脸上。万物也随着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身上而苏醒了,即向桑疤瘌脸讲道:“小女子不但要熟悉地形,而且还要看看各纵队的训练情况,以及岗哨执勤的责任心,万一西霸天前来围剿,队伍能不能拉出去?”
“嗯!”五头领杨毛驴子感到可笑,心想,又一个争夺大头领的,桑疤瘌脸想当大头领都想疯了,杨毛驴子想当大头领忍辱负重,南来北往的操心,目前连点希望都没有,你还想大头领,能轮到吗,不过,他还是伸出大拇指夸奖起来,“大头领指挥有方,”
“是啊,”女子很会表演,哪儿看不出要逃跑的样子,倒使人担心当上压寨夫人后,她会野心勃勃,恐怕要掌握返湾湖的大权,成为名副其实的武则天,并且放出狠话,“一定要活捉西霸天,替被打死的兄弟报仇雪恨。”
“大头领果然不同凡响,”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心里暗笑,多么幼稚,多么天真的女子啊,还想与桑疤瘌脸争夺大头领。可是,心里话不能说出口,赶紧伸出大拇指夸奖,“大头领果然训练有素,指挥有方,活捉西霸天,其精神可敬可贺,”
“那是一定,所以,小女子要全面巡查返湾湖湖,以便做到胸中有数。正好借此试探试探五头领所言是否真实,让小女子当大头领会不会是撒谎骗人,”女子故意提起骗人,十分气愤,怒目圆瞪,“如果是欺骗小女子的话,或者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可别怪小女子无情,一切事情免谈,宁死不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女子把桑疤瘌脸搅昏头转向。
“请大头领息怒,属下哪敢欺骗,”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有些胆惊,不能在此久扯了,否则弄缰了不好收场,立即喊叫婶母,催促起来:“你们赶快去巡查吧,必须赶在晚上就职仪式以前回来,绝不能不耽误。”
“保证不会耽误,”二妇人当即向女子喊叫一声,“我们走吧,”
“好吧!”女子装作怒气未消,委屈地点了点头,望着那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上升,将一种无限的醉意朝一望无际的芦苇荡酣畅地播散开了;“其实小女子话还没讲完呢,”嘴里讲着,可是心里着急,赶紧离开此地,免得夜长梦多,随手挘战马朝前奔去。
此时,返湾湖到处是一片潮呼呼的露水气味,树影子渐渐的淡了,太阳渐渐地升高了,大湖里的芦苇叶子上还粘着露珠儿,湖里的藕莲蓬展开了花瓣,在微风中摇摆,一股菜饭的香味儿从远处飘来。
“慢着,”五头领杨毛驴子又喊叫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
女子并没感到心慌,她早已看出,二人鬼鬼崇崇,当然,自己不能着急,更不能露出恐慌的样子,立即停下来等待再次做出交代。
此时,杨毛驴子倒心慌了,因为,他怕被二头领看出,自己对女子恋恋不舍,不得不再次安排;“早些回来准备,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
“废话,”女子并不领情,故意撅起了嘴,她生气了,谁能看出她的目的呢?
“别耽误她们的时间了,”二头领桑疤瘌脸对杨毛驴子的殷勤,心里早有反感,见女子生气了,他怕影响“两杀两得”计划,更怕晚上与女子拜堂一事。
他也开始在女子面前表现自己,让她看到真实,不是撒谎,同着女子安排二妇人,“你们二人听着,好好陪同大头领巡查返湾湖的队伍,以及各队的训练,岗哨执勤等情况,不要离开半步,出了问题拿你们试问。”
“请二头领放心,”高个妇人早已看出了名堂,桑巴拉脸是喜欢女子的,他们是多好的一对,只要今晚成亲后,也免去了婶母的操心,自己一定尽心尽力,随点了点头讲道:“我们的关系好着呢,保证错待不了你的女人……”
返湾湖里那莲荷的花骨朵,露出它那苍白的花瓣,在晨露沐浴下,散发出耀眼的白色。阳光倾斜着照射着,那色调逐渐转为浓重,让眨眼的白色和倏忽的微光,让闪亮的痕迹溜进湖岛的树林里,这些痕迹象二头领向妇人的告别。
“瞎说什么,”女子对高个妇人的话,故意表现出害羞的样子,含蓄最能让人倾倒,桑疤拉脸看到了,浑身打起颤来。
“你们听着,”五头领杨毛驴子也看到了女子的害羞,更加心颤,但还轮不到自己,只有讨欢心。为了安慰女子,证实自己的话不是骗人,即向跟在身后的卫兵喊叫一声,“卫兵听令,速速传达二头领的命令,通知下去,大头领到各处巡查,任何岗哨不得刁难,不许阻拦,并且听取大头领的指导。”
“是,”卫兵哪里知道,五头领杨毛驴子的话是真是假,更不清楚二位头领为了讨开心,稳住情绪,故意讲给女子听的,他真的通知下去了。“小的即刻前去通知,”
二头领桑疤拉脸感到胸中有一股火,随假心假意,双手抱拳,像哄小孩一样问了一声,“属下向大头领问候,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没什么,”女子何曾看不出,他们表现太反常了,把戏演得如此逼真,岂能瞒过自己的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又向二头领桑疤拉脸和五头领扬毛驴子嫣然一笑,吩咐;“二头领五头领忙去忙吧,本头领等到晚上,一定看看大头领就职仪式搞得是否隆重,兄弟们要好好热闹热闹,千万别亏待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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