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自动计费……”我看到系统提示“您现在拥有的‘通用币’数目为0”。
“这真是想逃票都逃不了！”陈启明说。
系统提示：请问您是否需要‘借贷’业务？
“这究竟是现实世界还是游戏世界？！”陈启明问，“你之前的‘系统’身份不是伪装的吗？！”
“我始终没弄清楚！”我说，“按照我附身‘索罗斯’博士的记忆，‘英树’和‘冼灵’确实是第一代的‘武器开发系统’。索罗斯博士正在开发和研制的是一种更为先进的‘人类全方位升级扩展信息及武器系统’……”
“他俩的确说过！”陈启明忽然叫道。
“但‘人类全方位升级扩展信息及武器系统’是开发出来对付‘进化级AI’的，”我说，“……如果这里是40世纪的现实世界，它应该处于‘高等AI’的掌控之下……”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陈启明说，“未来已经没有‘故事’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你的‘系统’——如果不是用于重铸‘故事’及‘历史’，为什么开机界面就是‘故事’模式及‘历史’模式选项？还有——你的系统货币为什么是‘通用币’？！”
“你是说……我的系统跟现在的这个‘外界体系’是一致的？！可我的‘历史模式’使用的是‘历史币’……”
“我不确定。但是这些绝不会全是巧合！‘历史币’……历史主线任务……我们的记忆之所以完全保留，关键就是我与何姑娘的际遇……”
“你在怀疑何姑娘？”
“我当然也不确定。我记得她说第一次去乐水亭是因为见到了‘天生灵宝九转金莲’——而大圣告诉我：‘天生灵宝九转金莲’是五方五老用来震慑‘四大元灵’的‘元素符咒’的……”
“你怀疑她受了四大元灵的蛊惑？……我只知道你与何姑娘相遇，是魅惑女巫有意安排……你当年想到的‘独立切割’法躲避‘生死大劫’……跟我后来从‘云端’数据库了解的‘反逻辑切割’有异曲同工之妙；当时我认为魅惑女巫跟命运博士之所有能躲过‘寂灭归尘’的‘生死大劫’，是因为她们用‘读心术’获取了你想出的办法——现在看来，并不是。”
“你说她们是用‘反逻辑切割’躲开了‘生死大劫’？”
“对！”
“‘反逻辑切割’跟‘独立切割’有什么区别？！”
“‘独立切割’是暂时脱离某一维度，经历‘生死大劫’时破坏性能量并没有对‘本体’造成损害；‘反逻辑切割’则是制造自己的‘实体复制者’，‘生死大劫’的破坏性能量损害的是本体的替身。”
“她们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
“我想是因为命运博士。她之前被‘同体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定义为‘高度危险级别’并强制安装了‘预警评分控制度自毁芯片’，她制造了一个‘实体复制者’，将自己的所有记忆转移到复制者身上去了！”
“所以她俩其实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