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意识到陈启明也发现了这一点。
“您是说……”杨婵小心翼翼的说，“天界里出现了一个……‘没办法’找到的地方？”
“不光是天界，”陈启明说，“到处都有！一开始我迷惑不解的原因是‘原力’——不管用什么法力都发现不了丝毫踪迹——直到听到地藏王讲经……”
“您……还见过地藏王？！”杨婵眼里的光芒已经由惊讶变成崇拜了。
“见过！我还见过很多人——不过那不重要，”陈启明继续说，“地藏王讲‘天之至私，用之至公’、‘心行处灭’、‘知其善，渡其恶；齐其智，归其心；止其末，寻其始；掩其锐，去其尘’；还说‘出乎太无之先，起乎无极之源，终乎无终，穷乎无穷’……我恍然大悟：物理学观念与神界、佛界、道界，乃至玄幻状态下的历史事件之间，有某种我理解不了的联系——对了！杨女士，这里，这个世界体系里有没有图书馆？！我要去查明白一些东西！”
“图书馆？没有。”杨婵说，“不过我听调度中心的人说进入‘许愿池’后‘许愿池’的旁边有一座‘智慧神殿’，里面可以询问到你想知道的任何问题。”
“嗯？！”陈启明突发奇想，“既然这样，‘秩序哨兵’只需要进那里就能问明白所有事情，他们还走访调查干什么？！”
“神殿里关于‘秩序’和‘混乱’的一切知识，尤其是‘规法律令’都被‘永恒之泉’的泉水洗掉了。”杨婵说。
“洗掉了？！可是，为什么？！”陈启明问。
杨婵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提起此事也都讳莫如深。”
“这样，我就只能再说个不情之请……”陈启明若有所思。
“请讲！”杨婵说。
陈启明看了看周围，说：“我们打算调查‘特里主管’在工作舱的事……以便获取赏金。”
“获取赏金？您要尽快集满许愿的通用币的话，可以去‘苏格拉底密室’寻宝……”杨婵也压低了声音说。
“‘苏格拉底密室’？！”陈启明意识到自己音量有点高，赶紧低下头，“那里不是要进入‘许愿池’后才能抵达吗？”
“我说的方法极少人知道，”杨婵说，“那是我救过的一个水管工悄悄告诉我的：从塔楼到苏格拉底密室有一条连管道图纸上也找不到的秘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