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对着吕布说道,“姐夫,我知道报效国家很好,但是能不能不要突然说话声音这么大。”
比起大大咧咧抱怨吕布的魏续,侯成,二人倒是明智的顺着吕布那余角的目光望去,只见得一抹碧绿的身影划过视线。
“主公!”侯成,宋宪,二人抱拳请命。
“不必理会,让她且去。”吕布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嘴角还是说着不在意的话。
“是,主公。”
吕布不在意,侯成,宋宪二人自然也不会去找大乔的麻烦。至于后知后觉的魏续是连鬼影都没有看到。生着闷气的魏续没有给吕布继续添酒,只顾着自己喝去了。吕布看着耍小孩性子的魏续,也不禁笑了。
“侯成,你在城中招募兵士的时候,留意有没有并州户籍的商贾。他们对于我们很重要。明白吗?”喝酒喝的有些上头的吕布,猛然想到了什么。
“是,主公,末将定会留意。”侯成眼神郑重的答应道。
“好,接着喝。”
吕布接着与魏续,侯成,宋宪,三人酣畅淋漓的喝着酒水。
吕布的手上在喝着酒,脑子里却想的是后世闻名天下的三大商人集团,晋商!晋商就是并州商人,并州虽然富饶,但是受限于时代的眼睛等问题,这个地方没有多大的物资产出,因此商人们来往各地,时间的堆积,渐渐的成为横行一时的马商。
古代重农抑商,商人的赋税是十抽一,或者五抽一。这意味着,你经历一个关卡,那么你的物资就要少了十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往往到达最后售卖的地方,物资只有出发前的一半。在加上打点关系等等,到了售卖地,货物自然而然的就售价奇高。若不是当地稀缺货物,那么根本没有可以盈利的地方。因此,古代匪患严重的原因就来了,商人走黑道,就容易遇见打劫的匪徒。走官路,要比黑道少上三倍利益,在庞大的利益面前,无数商人铤而走险的走黑道。因此,匪徒就有了打劫的目标。
祸害一方的劫匪就出现了,官府是管又不管,最后受累的还是百姓。吕布无力的想着苦难的民众,因为他无力帮他们。
历朝历代都有匪患问题,这是社会必然存在的问题,是无法根治的问题。是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冲突导致的必然情况。
吕布淡淡的比较着脑海里吕布的记忆以及前世的历史知识。
若想没有匪患,那就意味着人人都愿意为了集体付出利益行动,这是可能的,但也只是在宋朝出现,勤王义军。可惜,宋朝君王重文抑武,武人得不到重用。君王昏聩,导致匪患更加无穷尽。
宋朝的商业十分繁华,这是我应该学习的。抑制武力是错误的,发扬文学是必须的。但是不能为了发扬文学而抑制武力,这是舍本逐末的作为。在古代这种目前是以人数为基准的战争上,个人的武力还是十分重要的。至于未来的兵器战,那是久远的。吕布在脑海里盘算时,人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姐夫今日可真能喝,竟然把自己喝倒了。”魏续十分吃惊,从未醉倒过的吕布竟然还有醉倒的一天。
“主公今日喝的太多了,这府库一半的酒水全进了主公的肚子里,那可是三大庭院的酒水。”宋宪看着堆积如山的酒坛,还有下人不停的端走酒坛。
“主公所忧虑之事太多了。如今大汉朝廷名存实亡,我们这些游侠武夫的出路在哪里,这都是主公要操心的。更何况,主母和小姐还在长安生死未卜。主公怎能不忧心。”侯成也是愁苦的再饮下一碗酒。
“是啊,阿姊还在长安,也不知道玲绮怎么样了。”魏续也些愁闷。
场面一时就冷淡下来了,几人也都开始无心饮酒。
“魏续,那我们就先走了。时候也不早了。主公就拜托你送回房间了。”待得时间差不多了,下人也清理好场面,宋宪便带着侯成打了一声告别,先行回去休息了。
“走了?侯成,宋宪,他们二人都走了。”刚刚还是醉眼稀松的吕布,现在精神抖擞的大口吃着烤肉。
“姐夫,你没醉?”魏续直接傻眼,吕布竟然装醉骗他们三人。
喝米酒这样度数的酒能喝醉,那可是真丢人!吕布暗自想到。
“不装醉,等他们走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吕布空出的那只手,抚摸着魏续的小脑袋瓜,在轻轻敲一下。
“疼。姐夫,下手轻一点。”魏续就差抱头鼠窜了。眼泪都不争气的哗哗流下。
“行啦,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是想跟你单独谈一件事,我说完,你自己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我打算把你留在南阳,给你留下大概三百左右的人手。军中的一半物资都给你留下。你要做的事情是,在南阳城内买下一家店铺或者多家店铺,连成一排,具体售卖的东西,后续我会派人通知你。这些店铺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盈利。记住!不是为了盈利。他的主要目的是保证日后的消息传递。某回并州后,大概率是要与袁绍,公孙瓒等人争斗的。直接正面派人去获取他们的消息是不可能的。他们底下的商人冒着危险来并州的可能性不大。而南阳,这里。他的地理位置特殊。这里是绝佳的商户交流之地。魏续,你留在这里,可以为我打听很多情报。此外,你要收留孤儿。最好是十岁之上,十五岁之下的。太小了,培养的周期太长了。太大了,不好管教。你要培养他们的偷听等能力。也不一定要头顶,重点要他们能无意识之间从别人口中探听消息。”吕布一口气说这么多,口都有些干了。
魏续则是听的晕乎乎的,“打听消息,和商人,孤儿有什么关系。”
吕布闻言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商人,走南闯北的,很容易带动消息的流动,你难道不记得,我们首先知道外地消息不都是从商人那知道的吗?孤儿,我们混迹市井的消息哪不灵通?比起我们背后有家有业的。孤儿更好掌控,死了也没人怀疑。明白了吗?”
“我懂了,姐夫。只是,这经营之事,我不太懂啊。”魏续委屈巴巴看着吕布,希望吕布能够出谋解决。
“笨。你当你姐夫会啊。咱们不会,咱们会不会花钱雇佣别人?傻不傻,你姐夫我给你一半的军中物资,你就不会去雇佣一些会的?真是笨死。想想军中器物是不是找铁匠,木匠打造的。不会就去找会的。对了,说道这里。城中的铁匠,木匠。你好好留意些。待我带军离开的时候,我要带些铁匠,木匠走。行军之间没有这些可不是很方便。”吕布猛然想起铁匠的重要性,铁匠可是关系到社会进步的重要能力者。
“知道了,姐夫。铁匠,木工等工匠我会留意的。还有什么事情吗?姐夫。”魏续被吕布说的,筷子上的小小烤肉都落在地上了,嘴角裂裂的。
“没了,暂且就这些。明日我将府库点理完毕。后日,我便带军出去。在此期间,你保护好自己,留意那个桥蕤的动作。必要的时候,控制住他的两个女儿。”吕布犹豫再三,还是叮嘱道。
“是。姐夫。”魏续推着吕布,快速将吕布驱赶出庭院。
“这小子,还是不喜欢听人唠叨。”吕布失笑,脚步踉跄的往自己屋子里赶。
一路上,吕布拒绝了手下扶着的请求,自己颤颤巍巍的将房门打开。
入眼,一位碧绿色空绝妙晨长裙的黑发少女端坐在吕布的床榻之上。
“敢问姑娘是?”喝醉了的吕布,眼神不太好,看着大乔都是多重的。
“奴家大乔,温侯大人。奴家未曾历风雨。还望温侯怜惜。”大乔施施礼,亲自为吕布更衣沐浴,将吕布扶上床,让后退去自己的衣物。
朦胧中,吕布感觉手中有片柔软,吕布下意识的捏了捏。大乔强忍着疼痛,终究还是轻吟出声。
“?”迷糊的吕布听见女人的轻音,意识到不对,上下起手。将大乔摸了一遍。昏沉的吕布来不及驱赶大乔,只好将大乔包在自己怀里,然后,大被子一盖,呼噜噜的睡着了。
大乔脸色秀红的赤露着一件血红色的抹胸躺在吕布的怀里,害怕又期待着吕布的下一步动作,然而,等了许久,大乔也没有感受到吕布的下一步动作,只听到了吕布那轻轻的呼噜声。在吕布的怀里,枕着吕布那健壮有力的大手,听着吕布的鼾声,感受着吕布男人雄性的安全感,不知不觉中,大乔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