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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说,杀就杀了,无所谓的,敌人不就是用来杀的吗?不然留着他们干什么?”毛长泰倒觉得真没什么,让他做也差不多。

“对,我觉得也是如此,干就要往死里干,要不然费那事干吗?”春风倒是和他哥哥的看法不同。

诺顿环视一圈,发现剩下的春来、五毒教的徐青、郭一鸣夫妇、青蛇任晓琪、包玉华五人都保持沉默,不吭声。

“你们呐,”诺顿自嘲的笑了笑,“难道你们真的忘记了五十年前,发生的那场震惊整个大陆的无情杀戮了吗?五色盟具体死了多少人,我们不得而知。但我听我老师讲过:其他三派的人,直接或者间接死亡的就不下五十多万人?!”

“原因更是让人可笑:潜在的危险!好笑不好笑?说白了就是没有原因!看看这个世界,只要你权力够大、势力够大!没有任何原因,就可以随意杀人放火!这样做还有天理吗?”

“无数真实的历史教训告诉我们: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血仇,只能以血杀回击,才能将冤屈和仇恨洗刷的干净!对于血的仇恨来说,任何妥协就是在为虎作伥、欺师灭祖!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我们能对得起那些列祖列宗吗?能对得起我们无数的赤诚先辈吗?”

诺顿的声音如黄钟大吕!掷地有声!久久的在夜空中回荡,令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惊愕!

黑夜再黑,终究黎明。

太阳再亮,也有黑子。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山川河流之时,无名山谷的左侧依旧是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黎明前夕,【白色恐怖】骑士团的人就已经开始了进攻!

而厮杀了一夜的诺顿等人,则进入了梦想。

这是老白狼和刘管事强制意见,诺顿等人也确实累得很,就开始休息了。

【白色恐怖】骑士团的进攻很猛烈,但依旧被经验丰富的老白狼和后勤保证刘管事阻击了,虽然几度攻上了山,却始终被老白狼和刘管事用霹雳子和强弩给打了下去。

“白狼大人,外面缓坡已经发现有(白色恐怖)的人在爬山!”

正在老白狼和刘管事安排人搬运石块,牢固防御,贮备水时,一个骑士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声说道。

“嗯,”老白狼和刘管事对视一眼,眼里多了些天奈。

“去把诺顿那小子和其他人叫醒吧,让他们去那里防守。”

“是,白狼大人。”

诺顿早就醒了,心里有大事的人跟本睡不踏实。

更何况他并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累,事实上他的持久力和恢复力远超常人。

得到骑士的消息,他立刻叫醒沉睡的众人,快速赶往了地点。

依靠着山石往下看,诺顿和春来、五毒教的徐青、郭一鸣夫妇、青蛇任晓琪、包玉华等人发现缓坡上已经爬满了白衣人,大约有二百多人。

“大家赶紧搬些石块来,准备砸死这帮狗杂毛!”

诺顿领人开始搬运大小石块,这一搬运石块,就看出来谁的力量大,谁的力量小了。

“我说诺顿,你这小子是吃啥长大的?力量怎么这么大?”毛长泰跟在诺顿身后,看见对方双臂抱的巨石比自己的重多了,不由得感慨的问。

“我什么都吃,不挑食。”诺顿笑着说道,“我看你的力量也不小,怎么?肉吃得多吧。”

“哈哈,让你猜对了,我就是喜欢吃肉,无肉不欢说的就是我。”毛长泰说着放下石头,撸了撸胳膊,“你看,我这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不错,好看!”诺顿也放下巨石,拍了下毛长泰的胳膊。

眼看着白衣人爬到半山腰了,诺顿指挥大家休息会儿,准备拿石头砸人。

“诺顿,他们快上来了!”

十分钟后,海澜风对着身边的诺顿说道。

春氏三兄弟、五毒教的徐青、郭一鸣夫妇、青蛇任晓琪、包玉华等人一起看向诺顿。

“别急,离得再近点。”诺顿望了一眼,发现距离山顶还有四十多米。

片刻后,诺顿大吼一声:“大家给我砸!别浪费石头,砸准点!!”

“啪嚓!咕噜!”包括刘记守卫和海澜风手下的在内,大家一起扔石头!

“啊——”尽管白衣人个个身手灵活,但仍有少数被砸中,他们惨叫着,翻滚着,有的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诺顿大概估计了一下,就这一波砸石头,白衣人连死带伤的就不下三十多个。

很快,终于有白衣人爬了上来,但是迎接他们的是诺顿等人凶狠的群殴!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衣人上来的越来越多,血腥的混战开始了······

黄昏来临,血色的残阳缓缓而落。

无名山谷左侧的山坡两侧,到处都是死尸、鲜血、残肢和被扔掉的刀、枪、长剑、斧子等武器。

夜风吹过,一阵阵浓重的血腥味充斥这一方天地。

不知道哪里来的黑色乌鸦,飞来飞去,偶尔站在死尸上驻足,“呱呱”的大声叫嚣着,仿佛预示着不详个死亡。

诺顿和手下们都默不作声的或坐或躺着,没有人想多说一句话,都累坏了。

有的守卫和骑士直接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刘记车马行唯二的医生——徐医生,正在抓紧时间医治伤者。

至于说死亡的自己人,要等诺顿和他的手下休息后再处理。

“医生!你快过来呀,我哥哥他不行了!”春风和春来一边抱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春生,一边冲着医生大喊。

海澜风、包玉华、毛长泰等人闻讯,强打精神,向春氏三兄弟走了过去。

徐医生四十多岁年纪,他闻声连忙跑了过来,蹲下来,仔细的检查春生的伤势,心里黯然一叹:估计这人真不行了!

只见春生全身是血,面部被斧子砍掉了一半,胸部严重塌陷,后腰部有几处血流的大伤口,根本止不住血流,似乎昏迷的他嘴里也一直往外吐血。

“医生!到底我哥怎样了?”春来和春生急问。

“估计不行了,你们准备后事吧。”徐医生无奈的看了眼兄弟两个。

“不!医生!求求您了,你救救他吧!”两兄弟一把鼻涕一把泪,紧紧地拉住徐医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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