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尸体就在你手上,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红衣女孩说完,直接石子又朝我招呼了过来,一颗比一颗狠,一波比一波密,刚才石子还都是瞄准我的手腕,被她的石子打中了,最多就是手腕骨折而已,现在却是直接开始瞄准我的咽喉、鼻梁、眼眶等部位了,不只上面,连下边的要害她也没有放过。
还真别小看这女孩子徒手扔出来的石子,杀伤力一点都不小,要是一个躲闪不及被她扔中了,我轻则变成独眼龙,严重的话,直接断子绝孙甚至一命呜呼都有可能。
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就是没找到地方吃中午饭,想打只兔子而已,居然还打到人家家养的宠物身上来了,好死不死的,还当然人家主人的面,害人家主人亲手打死了自己的宝贝宠物,这人家哪里饶得过我?
确实是我先得罪了人家,小姑娘生气也有她生气的理由,我不好直接来硬的,就一直躲闪没有还手,琢磨着她袋子里总共就那些石子,总有扔完的时候,等她扔完了,应该也就消停了。
可我还真是小看了人家姑娘跟兔子之间的感情,今天人家是铁了心的要杀我给兔子偿命了,石子扔完了之后,居然从背后抽出双刀,风一般的朝我砍杀了过来。
那一刀一刀,刀刀都是劈死情敌的架势啊,我又跟她周旋了一阵,是真懒得再陪她玩了。
“你有完没完?你再不住手,我可是要还手了,一只兔子而已,你要我偿命就过分了!”
我这句话说完,红衣女孩儿非但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反而眼珠子都红了:“你的命就比小白金贵吗?你这种垃圾人,一百个也比不了小白身上的一根毛,你居然连小白都能杀,你这人的心怎么那么狠?我今天必杀你为小白报仇。”
我也来气了,就算是我弄死了你一只兔子,我也让你出气出够了,你这刀刀要人命的招式,我但凡差一点,早就死在你刀下了。
别跟我讲什么众生平等,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听说过要人给兔子偿命的,最多就是赔钱而已,这姑娘怕是在这荒凉地方住的时间太长,脑子坏掉了吧?
不过再一想,这荒凉的山沟子,是人能住的地方吗?还有这姑娘一身标准的古装打扮,不会,不会真的不是人吧?
这村子离着卜易说得那个老山隧道的极品养尸地不远,不会是有僵尸跑出来了吧?
有了这个想法,我跟红衣女孩儿过招的时候,就开始注意观察她了,要说脸色呢,还是比较正常的,脸上该白的地方白,该红的地方红,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身体也是非常灵活的,一点都不僵硬,并不怎么像僵尸。
可是,这女孩儿用得招式确实古老了点,不论是她扔石子的绝技,还是她这双刀的耍法,都是失传了的老招式。
我算是对武学够有研究的了,但也只是从书上看到过零星的记载,完整耍下来的从来没有遇上过,我老板在我身上复原了很多失传的格斗术,但是这些并没有复原成功。
我一边跟女孩儿周旋,一边观察她,可能是看她脸的次数太多了,女孩子误会了我的意思,居然又开口骂了,让我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打了半天,我也累了,女孩儿功夫不弱,我又要观察她,又不想真伤了她,还得防着她,一心多用,也该喘口气了。
“刀女,出来!”
“出来了,主人有什么吩咐?”刀女的身影笔挺的出现在了一旁,可能是因为白天的原因,她只有暗灰色的一个影子,没有色彩,也看不清五官。
“打架,帮我跟这个女的周旋,不用拿下她,也不用伤她,一直跟她打就行,我要观察她的武功路数。”
“是。”
刀女非常听话,立马就接手开始跟红衣女子战斗。
按说刀女这么个人不人瑰不瑰的样子,又是我一声招呼凭空出现的,红衣女但凡是个正常女孩儿,早就被吓得P滚尿流连滚带爬了,可是,红衣女孩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意思,反而瞪着眼睛直接朝刀女杀了过去,丝毫不畏惧刀女身上瑰气阴寒。
红衣女的双刀一直在刀女身旁游走,几次都是擦着刀女的瑰体直接劈过去的。
刀女身经百战相当自负,一开始还真没有把这个红衣女子放在眼里,不过过了几招后,眼神也就凌厉起来了,不敢托大,开始认真招呼。
我点了根烟,靠着旁边的一棵老树,开始看两个女人打架。
打着打着,我就发现,这两个女人的招式居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只是相似,简直可以说是完全一样。
两个女人都在战斗中,这么快的速度,她们不可能现学现卖,别说她们了,我都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么复杂的动作做到这么精准,她们学的肯定就是同一路的功夫。
区别就是,红衣女孩会的招式更多更繁复,刀女是靠着刀锋一样的气场和无比凌厉的劈砍,才没有落下风,单纯从招式来看,刀女肯定是比不了红衣女子的。
如果说红衣女子是正经有家传的,那刀女顶多就是个趴墙头上偷师的。
刀女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的惊讶完全不亚于我,虽然我说了,让她持续跟红衣女战斗就行,不用赢,也不用拿下红衣女,可刀女还是拼尽了全力,想要把红衣女孩生擒活捉。
红衣女孩比刀女更狠,那是刀刀要把刀女劈成两半的架势。
“刀女,回!”我掐掉烟头,突然朝战斗中的刀女喊了一声。
“可是……”刀女明显不想在这个时候停止战斗。
“没有可是,回!”
我直接摆出了主人的架子,刀女无法,只能是猛砍两刀,把红衣女孩逼退,然后人迅速的化风消失了。
红衣女子见刀女消失,拎着双刀又想朝我这边砍过来,可刚才被我和刀女车轮战,她是真累了,刚走两步,被脚下的石子一绊,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刚要摆手示意她,我没有再跟她打架的意思,可是低头一看,人呢?刚才摔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