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也没犹豫,立马坐起了身,就开始穿衣打扮。我边收拾东西边跟张哈子说:“所以昨晚经过是怎么样的?”
张哈子说:“沃日你个仙人板板,事情是这样......”
原来,张哈子当时就在他屋里睡觉,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他像往常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但是,就当他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了从我那屋传来了一声“啊~”的惨叫,使得他突然惊醒,当然,和他一起惊醒的还有吴听寒,两人同时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说:“不好。”
接着,张哈子二话不说,从床上跳起来,拿起床头的劈刀,就冲出了屋子,朝我的房间跑了过去。等到了我的房屋门口,张哈子就去开门,但是,他发现门已经被我从里面反锁了,于是他后退几步,冲下去一脚踹开了门,进入了我房间。
随后,他看见我蒙着被子,瑟瑟发抖,于是,他坐在旁边叫了我几声:“哈戳戳,你这是搞么子,吓成这样?”
但是我却一句也没回应,依然裹着被子瑟瑟发抖,这下他立马感到不对劲,直接伸手硬掀开我的被子,看到我双手攥着铜钱,做着一副随时发射的动作,他就意识到了,我中了梦中勾魂。
于是他试着给我喊魂,却发现也没用,接着,他看到了震惊的一幕,只见我突然扔出了铜钱朝自己后面就打去,铜钱撞到了墙上发出了“叮~”的声音。接着我一直蹬腿好像是逃跑的动作,最后我这个动作变成了开始挣扎,然后又见我抓住床头,好像真的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跟我在梦里时候也是一样的。
他见了后终于明白了什么,然后,张哈子拿起劈刀,一刀刺中的离我脚前两札长的地方。劈刀一刀就插进了床中,随后我就停止了刚刚的怪异举动,恢复了安静。继续像往常一样睡的很香。
这时候吴听寒也走了过来,他俩商量了一会儿,张哈子也在吴听寒建议下留在我房间看着我,怕我再出什么乱子。
于是,张哈子搬了张长椅,铺上被单,就坐在了我旁边。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大早上,张哈子见我要醒了,于是才跟我说了刚刚我醒来的时候听到的那句话。
视角回到现在,张哈子说完后,我也差不多整理完了,我背着背包,拉着拉杆箱,张哈子则背着背囊,手里提着手提包。我们就这样出了门。
临出院门前,我刻意拐到了锁龙井面前,对着里面说:“凌绛,你在里面好好休息,我回来就救你出来,等着我的好消息~”
说完,我又紧了紧背包,踏出了院门,吴听寒送我们,我们的航班是在重庆机场的,开车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开的是张哈子的悍马,等送完我们俩她就开着车回去了。
去的时候是张哈子开着的,我坐在副驾驶,而吴听寒在后坐。车子一发动,就朝着目的地进发。不一会就到了高速入口处,张哈子去了卡,就继续顺着高速,往重庆机场方向走。
一路上顺顺利利,没有什么怪事发生,这和平时其实也没什么两样,自从三年前张哈子解决谢川计的事情,在这期间再也没有怪事发生。直到最近几天,我动了去极北之地念头以后,这些怪事才又开始出现。
张哈子此时开口:“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我听后说:“没有啊,一切不是都顺顺利利吗?难道说?就是因为太顺利?”
张哈子闻言说:“你个哈戳戳,比以前脑子转的比以前的快咯,没错,就是因为太顺利,才让我不对劲,如果没有前面那些事情,我倒会觉得正常不过。”
我说:“也对啊,要知道那些匠人闻得我要去极北之地,前几天都迫不及待的对我出手,为什么此时这么好的机会却不对我们出手?”
张哈子还没说话,车后座的吴听寒抢先说:“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你们先去,估计等到了地方才会知道答案。”
我和张哈子都点了点头,继续开着车行驶着,走了有一会儿,又经过一处匝道,就到了高速出口处,我们交了钱,就下了高速。此时已经在镇上走着,路上车辆来来往往,镇上也有少数居民盯着我们的悍马车看,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终于,又走了一会儿,到了机场的航站楼门口,我们下了车,并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行李,与吴听寒道了别,就拎起行李进了T2航站楼内部。
航站楼大厅内,人山人海,此时临近春运,赶上了高峰期,估计过一段时间这里人会更多。我们进去就去一旁的机器打印出了我们两人的登机牌,并将我们的行李箱托运,随后又经过安检,才到达候机厅。
此时离我们航班起飞还有一个小时,我和张哈子坐在一处椅子上边聊天边等航班。
张哈子说:“哈戳戳,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你听说的起死回生之术有可能不存在,不过我也不好说,只是让你做好最坏打算。”
我说:“唉,习惯了,这些年哪一次不是抱着希望最后失望而归。放心,心里准备我早有的,不过到地方时候我尽量不麻烦你。”
张哈子:“我怀疑老一辈人安排的依然没结束,而且我还有个想法,我觉得,之所以路上如此的平静,有可能是他们故意引我们去,当然,只是说有可能。”
我问:“啊?故意引我们去?那岂不是说,哪怕我们到了极北,也得随时随刻小心着?”
张哈子说:“沃日你个仙人板板,不然呢,而且别忘了当初我们进藏也是如此。”
张哈子又说:“这样,我们下了飞机,就去市里的动物园,里面有个博物馆,据说里面的馆长,也就是园长,就是一位兽匠。别人称他为魏哥。”
我闻言大惊:“我去,那就是说,看来昨天那些乱子,是他弄出来的?”
张哈子摇了摇头说:“大概率不是。”
我问:“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既然他是最出名的兽匠,不排除是他对我们下手的可能啊。”
张哈子白了我一眼说:“沃日你个仙人板板的,要真是他,以他的名气,对你这个气运这么明显的人出手,他囊个就不怕自己暴露唉?”
我闻言笑了笑:“唉,也是,不过也不排除他像婉娘那样的误伤啊。”
张哈子说:“婉娘是因为发现你身上有髡匠气息,而魏哥他们兽匠对髡匠又无冤无仇,这能一样么?”
我们聊了有好一会儿,不多久,我们的飞机就到了,于是我们俩收拾了行李,跟着队伍从通道成功登上了飞机。我们坐的航班是波音737类型,只有一个过道,一排有六个座位。我们的座位则在飞机翅膀靠后一点的位置,右边。我在靠窗,张哈子的在我旁边。
没等一会儿,飞机就开始滑行,我们也按照乘务员说的,系好了安全带,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我就盯着窗外一直看,只见飞机慢慢走到了跑道上,慢慢地,飞机就滑行完毕起飞。
起飞速度很快,窗外离地面越来越远,渐渐的,我们越来越高,最后到了云层上。此时也是早晨时刻,空姐空少们忙里忙外,我们早上也没吃饭,于是也正巧要了一盒宫保鸡丁饭。
我边吃边四处观望,可是,正当我余光重新扫到窗外时候,我突然看见窗外一幕让我身上开始冒冷汗,只见,在远处云层里,站着一个人影!
咱们下一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