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济好像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他颇有幸福感的面带微笑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认识你妈的时候,她才18岁,她长的美的让人窒息。”
阿龙见父亲说话那么肉麻,他连忙说道:“这个你跟我讲过了,你经常讲的。在农村里认识我妈妈的。”
欧阳济在那里更加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用手撩撩头发说:“我想起和你妈相处的日子,就觉得自己没有老,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年代,那个时候你妈在一所小学教书,我们的工地就在他们老师的住宿旁边。我们的食堂已在那里。你妈长长的辫子,雪白的裙子,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十分甜美而且面如桃花的。气质高雅。人走起来一阵春风,他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书本,时常带着美丽的微笑。用那温柔和动情的语气读着课文。让我们所有的工友都看呆了,像西施再世。和我们做活的那些工人连活都干不了,当时我故意装作清高的骂了那些工人几句。其实我心里比谁都喜欢这个美丽的女人。我有时故意和她擦肩而过,她目光如秋水一样,让我魂牵梦绕。可是他总是不搭理我们这些工人。精力只放在那些山里的小屁孩身上,可能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吧。他的学生总是那么喜欢她。”
“所以你就有了图谋不轨想法。”阿龙拿父亲开玩笑的说,他看见父亲沉醉在那个回忆中的样子有些暗暗发笑。
欧阳济一瓶酒下肚以后,可能话又开始多了,他面带微笑眯着眼睛说:“那年正是春天,你妈的粉红色裙子被风吹着,宛如天女下凡,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让我寝食难安。于是我下决心一定要得到她。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他。”
阿龙捂着头望着他,一身酒气的样子今晚可能他要趁着酒劲疯了,他和儿子讲这些肉麻的话,也不知道害羞。
只见他父亲又接着说:“你母亲身材好美啊!那皮肤白里透红好像一掐就出水。如同天使一样。迷的我茶饭不思。我想尽了一切办法要靠近她,可她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于是我把我最好的衣服拿穿在身上。可能我当时和他岁数有些相差。那个时候我都30岁了。”
“老爸,你今晚醉了吧?喝醉了,你要不去休息?”阿龙用手掐了一下在他脸上,试图让他清醒一下。
可是欧阳济沉醉太深摇摇头说:“唉,我怎么会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的酒量,没事的龙儿,现在就只有咱们爷俩,讲讲也无妨也没有人听着。保姆和保镖都在门外听不见。”
阿龙皱了皱眉头,他看看确实没有什么人,他也开始听父亲在那里沉醉的讲述。
欧阳济用手摸着自己下巴的胡子,笑眯眯的讲述着。他又说:“我为了接近她,故意把他的课本藏了起来,让他来找我,她到上课的时候,果然在那里找了半天没找到。我看着她那个样子,真是美丽到了极致。于是我悄悄的拿着课本,我站在他身后,神秘的说你是不是找这本课文书?”
她一回头吓了一跳,看见我站在她身后不到几厘米,他的头差点撞在我怀抱里,吓得她脸都红了,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那声音温柔的说,是我的课本怎么会在你手里?
欧阳济得意的说:“故作镇定的说你不小心丢了,我捡到的,我看你教的书真好,字又写的好,这样的山村能有你这样的女教师?真是不容易。说着我把书递给她。我看见他什么也没说,就把书拿走了。可能因为他她看着我的眼神,一直盯着他。我那个时候可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我看着他转身的背影。从未有过的恋爱感让我头脑生起一个念头一定要得到这个美女。于是我大显身手,想着办法和她交流文化,晚上的时候她在井边洗衣服,我看见了,马上把自己还没穿脏的工作服拿去洗。在她旁边故意装着是偶遇,我见她在那里看见我有些不好意思。那口水井是流动的,我蹲在他旁边。问他有没有肥皂。她抬头看见我,淡淡的说,有的,于是我便向他借了一块。其实我宿舍里有好几块肥皂。她可能出于害羞,不敢抬起头来看我。我问她读什么专业?叫什么名字?”
“我叫龙雪如,刚读完师范就来教书,你呢?”
她有些怯生生的说。
“我姓欧阳,我清华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搞工程建设。现在正建设这座桥。这座桥就是我负责建造。我看着她说。”欧阳济讲的很细微好像那个时代就在他眼前。看来他对阿龙母亲的印象是那么深刻。
阿龙看着父亲确实对母亲用情至深,他望着父亲什么也没有说或许父亲说出来这些给他听,心里会好受点。于是他没有打断他的话。注视着父亲在那里回忆着那些青春激情的日子。
欧阳济又接着说:“从那天起,我们便认识了,我们还很谈得来,我可能当时文化也比较渊博,深厚的文化修养吸引住了你母亲的目光。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下班,我总是穿戴整齐,在她批改作业的地方陪她聊天。我们那个时候相谈甚欢。”
阿龙不知道怎么说父亲,他无奈的说咬了一下唇说的:“老爸,你名堂挺多的,那个时候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年龄都30多岁了。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
“那都是父母包办,没有多少感情,我的那些情人从来没有让我这样心动。见了你妈后,我一直说自己单身,没有遇上自己所爱的女人,她总是那么单纯,当时只有十七八岁。当然就相信了我。”欧阳济用手轻轻的敲着桌子。他显然今晚很兴奋。
阿龙喝了一口杯子中的红酒,看着以前狡猾的父亲,无奈的笑了一下。
“我那个时候以高大潇洒,一表人才,许多女职工都很追求我。但对你妈这个人,我还是要小心翼翼的。因为我怕失去她。”欧阳济看了看儿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