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蚂拐转身,领命而去。
“对了,有没有让其余的兄弟把守各个主要干道路口。”
罗老歪想到什么,问道。
“报告罗帅,已经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杨副官沉声说道。
罗老歪点了点头。
如今身边有了百十号人,他心中安稳多了。
尤其是现在是白天,僵尸之类的邪物是不可能出来行动的。
如今看来,罗老歪确实需要像是江寒这样的道门真人相助!
在等卸岭力士到来的间隙,陈玉楼、红姑娘他们几人抓紧时间吃点干粮,补充能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这时候,路的尽头出现了三道熟悉的身影。
不是鹧鸪哨、花铃和老洋人又是谁!
陈玉楼一怔,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再见。
“道兄,又见面了。”
看到鹧鸪哨后,陈玉楼双手抱拳,行礼。
“陈兄,你们这是要去干嘛?”
鹧鸪哨看到如此大张旗鼓的,好奇的说道。
“哦,这是打算去找鸡。”
陈玉楼随口说道,他也没有提攒棺的事情。
“怎么,不在攒棺里等?”
其实,鹧鸪哨在返程的时候,就看到攒棺方位隐晦之气聚集。
怕是有老魅、邪精作祟!
鹧鸪哨转念一想,陈玉楼自己本身也是道门中人,想必是有手段解决的。
只是,隐晦之气还在。
“哦哦,那里的话,一会儿让我表弟来。”
“术业有专攻,他是一会赶尸人。”
陈玉楼笑着说道。
鹧鸪哨转念一想,他都忘了江寒的事情。
如此一来,陈玉楼说的也没错!
终于,花蚂拐又带着一队卸岭力士浩浩荡荡的来到老熊岭脚下。
“道兄,你们去而折返,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陈玉楼问道。
“诚如陈兄所言,我们刚刚离开这一带,就遇到军卒。”
鹧鸪哨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他们不论你是不是土人,统统不允许经过。”
“倘若硬闯的话,就会直接开枪。”
鹧鸪哨权衡一番,怕是跟陈玉楼所说的差不多。
鹧鸪哨对付这些军卒自然绰绰有余。
怕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因此鹧鸪哨带着花铃和老洋人这才回到老熊岭。
鹧鸪哨、陈玉楼以及罗老歪他们吃完饭后后,便是乔装打扮一番,带着一小队精锐随从,前往附近的寨子。
卸岭力士除了带了盗墓需要的器械之外,还有就是寨子急缺的盐巴。
每经过一处寨子,陈玉楼和鹧鸪哨分别将寨子里的大公鸡全部买走。
一上午的时间。
已经购买了数百只大公鸡。
罗老歪看着那些咯咯乱叫的大公鸡后,眉头皱起:“哎,我的哥哥,再这样下去,我都成为鸡倌了。”
“有这么多公鸡,应该够用了吧?”
陈玉楼不懂搬山道人的生克制化之法。
鹧鸪哨路上也问过陈玉楼,瓶山下面地宫的规模。
可惜,陈玉楼那一次下去也就看到了大概,就被巨大的蜈蚣给逼了上去。
鹧鸪哨沉吟片刻,显然对付那么大的蜈蚣。
眼前这些公鸡是一点用都没用的。
“道兄,怎么了?”
陈玉楼看出鹧鸪哨的情绪变化,忙问道。
“这些公鸡还不行,我需要再看看——”
鹧鸪哨沉声说道。
“好吧。”
最终,陈玉楼点头同意。
赶着这么多的大公鸡,显然不方便继续赶路。
于是,陈玉楼便是让手下的卸岭力士先赶着公鸡返回攒棺里。
“记住了,少了一只公鸡,提你脑袋来见我——”
陈玉楼命令说道。
“是,总把头。”
花蚂拐郑重说道,然后带着人转身小心翼翼的赶着那一群大公鸡往老熊岭方向而去。
另一边。
陈玉楼、鹧鸪哨、花铃、红姑娘他们一行人来到了金风寨!
外面的青壮拿着土铳梭标,看到有陌生人进来后,立刻有人拦住陈玉楼、鹧鸪哨他们的去路。
外面罗老歪、高成峰和万金龙他们三大军阀正在争斗。
金风寨的土人十分担心会有军阀的细作混进来,自然盘查的格外严格!
“你们都是扎楼的墨师吗?”
中间一个青年问道。
“没错。”
鹧鸪哨笑眯眯的说道,他们搬山道人走南闯北,对于各行各业都有涉及的。
因此,冒充扎楼的墨师那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边上的陈玉楼作为卸岭魁首,又是本地人,自然不愿意自己的风头被鹧鸪哨盖过去。
“好叫各位乡亲知道,我们都是自幼苦学扎楼的技艺,像是椅子、凳子...”
陈玉楼正在夸夸其谈。
突然,天空之中传来一阵清脆的鸟叫声。
下一刻,陈玉楼、鹧鸪哨他们几人眼神之中才出现了一团火焰。
啊?
什么?
那是一团火吗?
更令人吃惊的是,火焰竟然露在一件吊脚楼上。
“那个,那个,乡亲们,着火了——”
陈玉楼连忙说道。
周围的青壮年看到陈玉楼、鹧鸪哨他们这些人的表情后,露出早就司空见惯的表情。
真是一帮没有见过世面的墨师!
“那是玄鸟。”一个青壮随口说道。
“那,那是鸡吗?”
鹧鸪哨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来怒晴鸡的身份。
想要杀死瓶山里的那一只会飞的蜈蚣精,只能是这只神鸟!
“这是鸡,不是这一只鸟卖吗?”
鹧鸪哨忙问道。
卖?
那个青壮看到后,面色严肃的望着鹧鸪哨。
“你这个墨师,好无礼,那可是我们寨子的恩公所养的玄鸟。”
“你们走吧,我们寨子不欢迎你——”
“就是,敢对玄鸟无礼。”
……
说着,那几个青壮手中的土铳梭标对准了面前的鹧鸪哨、陈玉楼他们。
啊?
罗老歪傻眼了。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这个鹧鸪哨真的是来帮忙的?
这不是越帮越忙!
“那个,误会,误会——”
陈玉楼看到后,急忙过来打全场,道:“乡亲们,我们...没有...没有恶意...”
“快,还不快走。”
陈玉楼不明白为什么鹧鸪哨非要这一只鸟。
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公鸡。
公鸡有浑身羽毛跟火焰似的?
陈玉楼走到前面,拉着鹧鸪哨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个时候,不能得罪这些青壮。
他们是真的敢开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