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也就不得不小心了。
第二天,吃过饭去老恩那儿。
老恩在喝茶,屋子里很温暖。
今天唐曼要和老恩研究那霁蓝,矾红,顶青,三色的配制。
盒子打开,两层,一层六种颜色的料。
老恩拿出一盒打开,木制的盒子里装的,他看了一眼。
“至少有三四百年的老石粉,这种老石粉,估计现在是难找到了,而且这种老石粉,越放越鲜艳。”老恩说着,闻了一下。
“那这三种颜色,霁蓝,矾红,顶青,怎么配制?”
老恩没说话,又拿起一个盒子看底下,都标着什么颜色。
唐曼看着老恩。
“你先回去吧!”
唐曼一愣。
“等你消息。”
唐曼不知道老恩是什么意思,他没说。
唐曼没有回宅子,给丁河水打电话,出来喝茶。
唐曼也不想说什么,就是想聊聊天。
这些事情压得唐曼有点喘不过来气儿。
闲聊,丁河水让唐曼放松下来,所有的一切,都要慢慢的来。
其实,唐曼想放松下来,可是一直就紧崩着,事情不断,处处都是坑,她也不得不小心。
丁河水说,让费莹跟着她,帮她处理一些事情。
“师哥,不必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那有事就说法。”
“谢谢,师哥,这么多年来的保护,寒有衣,饿有食,危有护。”
“你是我师妹,就别说这样的话了。”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下午唐曼就研究唐妆,一步一步的,最后就要义妆,实妆,慢慢的把这个唐妆形成系统性的一个妆,最后运用到实际当中去。
唐曼研究到,衣小蕊,北城和南影回来。
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休息了。”
“晚上吃什么?”
“去吃火锅,外面下雪了,吃火锅,那才得劲儿。”衣小蕊笑起来。
这丫头会吃。
去火锅城,人很多,进包间。
锅子上来了,贝勒爷就进来了。
“贝勒爷,你这辈子所算,都在吃的上了吧?”唐曼说。
“哈哈哈……”
贝勒爷坐下了,衣小蕊给倒上酒。
喝酒,聊天,旗子已经生了,是一个男孩子。
“恭喜贝勒爷。”
“老来得子,算是吧?”贝勒爷又大笑起来。
这到是一件好事,喝酒,贝勒爷还是那样,一杯酒,就走。
贝勒爷走了十几分钟,又返回来,把唐曼叫出来。
“什么事儿?”唐曼小声问。
贝勒爷从包里拿出一把巴掌大小的刀。
“这个你随身带着,不要离身,总会有用到的时候。”
贝勒爷走了。
这把小刀做得太精致了,唐曼看着,刀柄竟然是金子的,上面镶嵌着宝石,红,绿,蓝,黑,四种,极为珍贵,刀鞘也是侧包金,檀香血木的。
唐曼一下就喜欢上了这把小刀。
她进去,放到包里。
喝酒,聊天,说到场子的事情,董礼在管理上是没有问题的,其它的,唐曼并没有做出更多的改变,一切顺势发展。
场子现在还是平稳的。
那个宁大兴,竟然找董礼,在说场子学习,帮忙,不要工资。
董礼没有同意。
这个宁大兴,看来是不会放弃的。
吃过饭,回宅子。
唐曼接着研究唐妆。
第二天,吃过早饭,老恩就打来了电话,让她过去。
唐曼过去,老恩在屋子里喝茶。
“小曼,这些妆料我都一一的验过了,这个补妆不能补,如果需要补我来补。”
“什么意思?”
“妆料没有那么简单,你是鬼市的人,从清主到右倾,但是你很少服从鬼市的领导,就是不服从团长之意,这妆料里加了东西了。”
“加了什么?”
“应该是某一种可以制于人的东西,就像原来的铁骑一样,吃药,就是那种东西。”
“你已经离开了鬼市,不是鬼市的人了,就不要参与了,我们不补就是了。”
“我怕团长为难你。”
“老恩,你想想,唐妆他们还是研究不出来的,所以,团长还不敢的。”
“也是,你就不要上了。”
“我知道了。”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就去了宫里,去鲐背那儿。
鲐背在看书,线装的书。
唐曼进去,鲐背就放下了书,让人泡茶。
“小曼,补妆的事情考虑清楚了?”
“不补,那妆料有问题。”唐曼说。
鲐背一愣。
“怎么回这样呢?”
唐曼详细的说了。
“你这么一说,到是有可能,只是团长不至于愚蠢到这个程度吧?”鲐背说。
“我也这么琢磨的,也许这是老妆实,也许以前就有,当时的管理就那样,不为鬼市所用之人,都采取了这种方法,方式。”
“分析得有道理,那这事我汇报?还是你找团长?”
唐曼说:“就辛苦您了。”
唐曼从宫里出来,去冯黛那儿。
冯黛坐在沙发上发呆,叫了几声,才听到。
“姐姐,请坐,泡茶。”
“不必了,过来看看你。”
“谢谢姐姐。”
“最近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九层的百姓对你就如神一样的敬着,有要做了雕像,摆在家里供着,非常很多,而且会越来越多。”
唐曼听完,激灵一下,这可不是好事儿。
那团长,必然会走到心里去。
“噢。”唐曼没说什么。
闲聊了一些其它的,唐曼回宅子。
她感觉到了不安,供着唐曼,那不是好事儿。
唐曼怎么琢磨这事都不太美好。
去古玩城,和老恩说了这事儿。
“百姓之意。”
“百姓是好意,可是对我来说,就不是好事儿了。”
“团长的管理,不是凭着这个的,但是,变律后,有很多的律法都改变了,这就让他难管理,就得以德以心而治,如果这么一分析,还真就是麻烦的事情了。”老恩说。
“如果这样,当他们把唐妆弄明白之时,就是我死亡之日了。”
“确实是这样,但是百姓之意,这个也没办法弄,你找团长说这件事,只能让他心里发慌,与其这样,就不管,不理。”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唐曼心里不安,补妆不补,还出了供像的事情,那团长能没有动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