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媚听夏兰一席话目露凶光,她点点头道:“我苗疆蛊派死了这么多巫蛊弟子,本祭祀不能有私心……”她终于有了决定。
苗冬梅看到月媚杀意毕露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指着夏兰批评道:“夏兰,你是苗疆蛊派的圣女,怎么能如此恶毒……”
夏兰走到苗冬梅面前,掴苗冬梅一巴掌,打断苗冬梅的话道:“苗冬梅,你这个刽子手没资格批评我,如果不是你,圣女殿的弟子就不会惨死,是你下令杀了他们。”
苗冬梅也急了,她狡辩道:“夏兰,本座要你们投降,结果你选择反抗,本座只好下令将抵抗的人杀无赦,换了你是本座,又会怎么做呢?”
月媚怒不可揭的望着苗冬梅,她想不到苗冬梅还敢为杀害圣女殿弟子之事辩解,她握紧拳头猛拍案桌道:“师姐,你到了此时还不悔改,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苗冬梅阴森森道:“月媚,难道我说自己罪该万死,你就会放过我们了吗?”
月媚摇头晃脑道:“苗冬梅,我本来没想杀你,但现在决定杀你了,至于孔芳,我也没想过杀他……他不该谋害九郎,九郎是青蝉子的徒弟,也是我的徒弟,孔芳他该死!”
师傅激动道:“月媚,谢谢你能支持我。”
月媚盯着我师傅嫣然一笑道:“青蝉子,我是你的女人,你不必和我说谢谢,九郎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是他师娘,我帮他讨一个公道是应该的……”
师傅走到月媚身边抱着她肩膀笑容满面道:“月媚,以后我双宿双飞好不?”
月媚毫不犹豫的点头道:“以前我总是认为苗疆蛊派是我的一切,直到苗冬梅叛变,我被她困在天阴山才知道我最不舍的人是你,处理完苗疆蛊派的后事,我就将苗疆蛊派交给夏兰掌管,我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师傅。
师傅忍不住亲了一口月媚,月媚瞬间脸红耳热,她害羞的躲在我时候身后,师傅笑了笑道:“月媚,我和你的关系没必要遮遮掩掩……”
孔芳和苗冬梅见到我师傅和月媚打情骂俏,他们面面相觑,他们想拥抱在一起,可惜他们双手被手铐拷着无法动弹……
钱九见我师傅和月媚在调情,他立刻咳嗽一声道:“咳咳……青蝉子道友,时间不早了。”
师傅扭转身望着钱九道:“钱探长,我和月媚已经决定处死孔芳和苗冬梅他们,你是道警司的探长,有权诛杀坏人,杀人的事情就交给你来执行,你没有意见吧?”
钱九拍着胸膛大声道:“青蝉子道友,这事就让老夫来执行,老夫保证让苗冬梅和孔芳连做鬼的机会都没。”
孔芳头皮发麻,他不甘心道:“九爷,你是道警司的探长,怎么可以执行私刑?”他不想死,更不想死后连鬼都做不成。
余闻叹息道:“孔芳道友,你这是自作孽,老夫也帮不到你。”
孔芳怒视一眼余闻道:“余闻,你不要猫哭老鼠假慈悲了。”
余楚楚勃然大怒道:“孔芳,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爷爷发火?”她想暴揍一顿孔芳,但又怕沾到孔芳长袍上的尿液,所以她不得不作罢。
余闻呵斥余楚楚道:“楚楚,不得对孔芳爷爷无礼。”
余楚楚嘟嘴道:“爷爷,你怎么可以帮孔芳批评我?”
余闻拍了拍我余楚楚小脑袋慈祥道:“楚楚,孔芳是爷爷的朋友,爷爷我可以骂他,但你不可以,知道吗?”
余楚楚无语道:“好吧,我闭嘴!”
夏兰指着孔芳道:“孔芳,你还有什么遗言就说出来,我会派人传递到孔家。”
孔芳绝望道:“老夫无颜面对孔家子孙,遗言就不必了。”
夏兰听了孔芳的答案望向月媚道:“师傅,你可以下令处死孔芳了。”
月媚俯视苗冬梅询问道:“苗冬梅,我要杀孔芳了,你有没有话对他说的?”
孔芳浑身一震,他扭转头含情脉脉的盯着苗冬梅道:“冬梅,我先走一步了……”他还没说完就泪流满面,有血泪从他眼皮流下。
苗冬梅想不到孔芳会流血泪,她瞬间崩溃了:“呜呜……孔芳,我不能与你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但今天要与你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她要与孔芳殉情!
孔芳趴在地蠕动着身子滚到苗冬梅身边悲恸道:“冬梅,有你陪我,我孔芳黄泉路上不孤单。”
苗冬梅也拼命的伏在孔芳身上哭泣道:“孔芳,我要与你共赴黄泉!”
孔芳感动得血泪横流,他点点头道:“我们死后也要葬在一起!”
苗冬梅微微抬头询问月媚道:“师妹,请你成全我们俩。”
月媚俯视着苗冬梅叹息一声道:“苗冬梅,我可以成全你最后的愿望。”
师傅感概不已,他伸出右手用力的抱住月媚香肩道:“苗冬梅和孔芳虽然可恶,但他们恶有恶报。”
月媚点点头道:“青蝉子,我刚才被他们感动到了……”
师傅笑了笑道:“月媚,你是感性的女人,我知道你想放苗冬梅和孔芳一马,但你有想过放虎归山的后果吗?”
月媚思考半息对钱九道:“钱探长,你可以动手了。”
匍匐在广场中间的山民听到月媚的命令纷纷欢呼出色,他们的儿女就是被苗冬梅害死的,如今月媚要杀苗冬梅,他们觉得自己儿女大仇即将得报了。
师傅听到月媚终于下达处死苗冬梅和孔芳的命令,他松口气道:“苗冬梅和孔芳死不足惜。”
余闻扭转头不看孔芳那绝望的脸孔,他怕自己忍不住去救孔芳。
钱九从腰间掏出两支勃朗宁手枪走到苗冬梅和孔芳身边询问道:“苗冬梅,孔芳,你们如果想要全尸,可能要受剧毒攻心的痛苦,不过你们如果想要一个痛快,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们俩共赴黄泉,你们选择毒杀,还是枪杀?”
孔芳毫不犹豫的答道:“九爷,请你给我们一颗子弹结束一生吧。”
苗冬梅也附和孔芳的话道:“我从小就怕疼,我还是选择枪杀。”
夏兰盯着苗冬梅冷嘲热讽道:“苗冬梅,枪杀会毁容,你难道不怕美貌被毁?”
苗冬梅冷漠的瞥眼夏兰道:“夏兰,本座不在乎外人的目光,你不必刺激我。”
孔芳抬起头冲夏兰怒吼道:“冬梅即使毁容,在我心中也是最美的女人。”他说完含情脉脉的望向苗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