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司徒名的提醒笑了笑道:“司徒名前辈,我早就预料到辰家和郭家的余孽会偷袭我,他们不过是丧家之犬,我不怕他们。”
司徒名拍了拍我肩膀赞赏道:“杨九郎,老夫最喜欢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不过老夫还是劝你不要轻敌,辰家和郭家怎么说也是风水世家,一旦报复起来,你和余楚楚都会有灭顶之灾。”
我盯着司徒名询问道:“司徒名前辈,难道长岛的王家没有派遣风水师追杀辰家和郭家的余孽吗?”
司徒名哈哈大笑道:“杨九郎,郭家和辰家在酆都城明处的据点已经被王家连根拔起,不过郭家和辰家在暗处的据点,王家就无法奈何了,王家虽然是千年风水世家,但也无法庇护你安全,你还是小心为上。”
我恭恭敬敬的对司徒名道:“司徒名前辈,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现在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司徒名打断我的话道;“杨九郎,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老夫知无不言。”他收敛笑容,炯炯有神的望着我。
我毫不犹豫的问道:“司徒名前辈,我想向你打听袁彪昨天傍晚有没有到明远超市。”
司徒名神色肃穆道:“杨九郎,这个袁彪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不夸张的说,即使老夫见到他也不敢倚老卖老,你打探袁彪的行踪干什么?”
我叹息一声道:“司徒名前辈,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傍晚,我和余楚楚到明远超市……”我这一次把杨红被人从明远超市推下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司徒名听。
司徒名听完我的叙说脸色铁青,他支支吾吾道:“杨九郎,袁彪昨天下午请假了,他如果到明远超市也不出奇,不过他为什么要杀那个女老师呢?老夫也不明白他作案的动机。”
我思忖半刻道“司徒名前辈,有没有可能是袁彪的阴谋被那个叫杨红的女老师听到了,所以他要杀人灭口呢?”我一口气把自己的推演说出来。
司徒名两眼放光道:“杨九郎,如果明远超市的那个人是袁彪,袁彪还真有可能对那个女老师下死手,袁彪这个人做事不留余地,你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否则你和余楚楚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斩钉截铁道;“司徒名前辈,我连辰家和郭家都敢动手,袁彪即使拉上袁家,我也无惧他。”
司徒名赞不绝口道;“杨九郎,老夫相信你不是敷衍老夫,既然你对袁彪的行踪感兴趣,那老夫就替你关注他。”
我感谢道:“司徒名前辈,谢谢了。”
司徒名瞥眼我道:“杨九郎,老夫这么做也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客气。”
我望着司徒名道;“司徒名前辈,你去开会吧,我不打扰你了。”
司徒名扫视一眼左手腕的手表点点头道:“还有十分钟就开校会了,杨九郎,我们后会有期。”他马上掉转身进入特兰文艺学院的校门。
我站在校门口目送司徒名进入学校。
章华和李晶他们可能从余楚楚口中得知我在校门口,所以一起来找我叙旧,我提醒他们在学校的时候帮我监视袁彪,他们毫不犹豫的答应我要求,他们和我告别一声就进校了。
过了一会儿,特兰文艺学院的校会就召开了,主持校会的人是司徒茜,她声音细腻,我稍微一听就听出来,校会的主题是安全第一……
我对特兰文艺学院的校会没有兴趣,干脆钻进越野车休息。
……
一个时辰后,特兰文艺学院的校会终于开完了,学生开完校会就一哄而散,有不少学生从校门口鱼贯而出,我在校门口等了十分钟才等到余楚楚和孟玫她们出来,司徒茜也来了,她看到我就白眼我。
我盯着司徒茜挥手打招呼道:“司徒茜,好久不见。”
司徒茜瞪眼我道;“杨九郎,我们才分开几天,能有多久?”
余楚楚忍俊不禁笑道:“九郎哥哥,你记性不好就不要乱搭讪人家。”
孟玫和李艳笑而不言,她们也觉得我开口就和司徒茜说好久不见很滑稽。
我见气氛尴尬,立刻对余楚楚道:“楚楚,你们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难道还有什么喜事不成?”
余楚楚点点头道:“九郎哥哥,今天学校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骨质瓷杯,骨质瓷杯上面还有我的头像和名字。”她说完就手袋掏出一个白色瓷杯,瓷杯侧面印着余楚楚的一张近照!
孟玫笑不拢嘴道;“我和李艳也有骨质瓷杯,这些瓷杯不但有我们的照片,还有我们的生日刻在底座,这样的瓷杯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她也把自己的骨质瓷杯掏出来给我看。
李艳和司徒茜也纷纷把自己的骨质瓷杯拿出来,她们俩的骨质瓷杯一样印着自己的近照,瓷杯底座刻着她们的生日。
余楚楚和孟玫她们是特兰文艺学院的学生,学校给她们分发骨质瓷杯我觉得正常,但司徒茜是特兰文艺学院的老师,学校也给她分发骨质瓷杯,我大跌眼镜,我指着司徒茜手上的骨质瓷杯询问道:“司徒茜,为什么你们老师也发骨质瓷杯?”
司徒茜本来笑容满面,但她听了我的问话立刻冷若冰霜道:“杨九郎,我也是特兰文艺学院的一份子,我有属于自己的瓷杯很正常啊。”
余楚楚白眼我道:“九郎哥哥,你能说点有营养的话吗?”
我指着余楚楚手上的骨质瓷杯道;“楚楚,我觉得这些瓷杯有问题,我建议你们不要使用这些瓷杯。”
余楚楚生气道:“九郎哥哥,你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瓷杯润滑如玉石,她非常喜欢这个骨质瓷杯,我叫她不要使用骨质瓷杯,她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李艳和司徒茜也纷纷批评我,她们也觉得我杞人忧天了。
孟玫比较理性,她盯着手上的骨质瓷杯询问道:“杨九郎,这些骨质瓷杯有什么问题?”她期待的望着我。
我指着孟玫手上的骨质瓷杯道:“孟玫,你能把瓷杯拿给我看看吗?”我是纯阳之体,对阴物非常命案,如果骨质瓷杯是阴物,我能感应到。
孟玫毫不犹豫的把骨质瓷杯递给我道:“杨九郎,给你。”
我接过骨质瓷杯就仔细揣摩,骨质瓷杯接触到我的皮肤毫无反应,这说明骨质瓷杯不是阴物,我暗中松口气,不过骨质瓷杯底座刻着孟玫的生辰八字引起我关注,如果把骨质瓷杯底座的生辰八字和瓷杯则面的照片合在一起看,这个白色的骨质瓷杯就犹如一块墓碑,我想了想大吃一惊,这个骨质瓷杯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