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你没事儿吧!”我赶紧跑过去查看,万幸这里面只是心脏,没有其他的暗器。
“看来他们俩的心脏找到了。”沈斯容把心脏捡起来又装回盒子里,傅叔看着我们一言不发。
“这怎么回事儿,看来你们是知道这些心脏是谁的!”
“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
“那就慢慢解释清楚,反正我现在也有闲时间了。”
我了解傅叔的性格,他认定一件事情有问题,一定会追查到底。
瞒他是不可能了,我只好把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个清楚。
我原本以为他听完后会狠狠骂我和傅南柏,但他却表现得出乎意料地平静。
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表情,可以说是故作镇定。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他点起烟斗吸了几口,叹了口气说道。
“是真的,我们还被安全署抓紧去审讯过,要不是刘川找人去救我们,我们还不一定能出来。”
傅南柏脱口而出,我想阻止他已经太晚了。
“你们……怎么招惹上安全署,幸亏你们被救出来了,以后看你们还敢不敢闯祸。”
“刚才你们说……死的两个同伴身上有同样的图腾,让我看一下是什么!”
我把法医给的图腾照片拿给傅叔,他拿到照片的瞬间,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突然对傅叔的表现有点好奇,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应该是困惑的神情。
“傅叔,您以前见过这种图案?”
“这个图腾我不太清楚,说不清楚在哪讲过,我年纪大了也记不住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对魔蛇图腾又有了一层疑虑,我一定要搞懂魔蛇图腾到底指的是什么。
“咱们怎么办,光有这个图腾,什么也不清楚。”
“还有一个办法咱们还没有试。”我拿出被救那天黑衣人留下的卡片说道。
“盛凡,你还真要去找那个人啊。”沈斯容有点担心道。
“是啊,既然他都预料到咱们一定会去找他,我们为什么不去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我捏着卡片信誓旦旦说道。
“不过,九七工厂到底是什么,我们从小到大也没有听说过!”
傅南柏拿着那张卡片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现在不知道,去了以后就知道了,明天怎么说也要去九七工厂一探究竟。”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就开着车到了卡片上的地址—敦商市西郊400矿区。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并没有注定准确地址,我们只能一边开车一边找。
我们驱车行驶进西郊400矿区,迎面而来就是已经废弃了很久的矿石厂。
满目都是铁锈斑驳的烟囱,以及荒草丛生的工厂建筑。
“这里曾经是一片茂密山林,后来70年代的时候,地质队探测到山体内藏着巨量的稀土矿。”
“然后敦商市就把这片地区发展成采矿场了,最鼎盛时期周围全是矿石处理工厂。”
“但是到了80年代,敦商市突然宣布这座山体储藏的稀土矿已经殆尽,将所有工厂都迁走了。”
“然后这个地方就一直荒废了。”沈斯容拿着一沓资料,对我们说道。
“不过我们得小心一点,因为威弗德公司内部资料显示,这个地区从来没有停止过开发。”
“那意味着敦商市说停止开发只是给外界的说法。”
“没有废弃,这些工厂那么破,你跟我说没有废弃,那什么才叫废弃嘞!”
傅南柏不太相信沈斯容说的,这个地方的确十分荒凉。
“我说的在开发,指的不是工厂而是前面那座山!”
“根据卫星测绘显示,前面那座山遍布稀土矿。”
“可敦商市开发的山南底下一半山体,绝大部分山体完全没有动过。”
“更奇怪的是卫星测绘图分析,山北这些年一直都在不断变化。”
“所以山北一定有什么东西,我们今天算是来对地方了。”
汽车正行驶在工厂区主道上,突然碾压到一个东西,嘭得一声停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来?”
一群工人打扮的人围过来,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被陌生人包围,我们还真有点害怕。
“各位大哥,这是一点心意,让我们过去吧。”
我拿住一沓钱从车窗户伸出去。
“我们不是打劫的,我们都是矿场工人,平常就靠拾点散矿过日子。”
“这个地方一般没有人过来,你们来做什么!”
那群人里面走出来一个领头人,把我的钱退回来说道。
"不好意思啊大哥,我以为你们是道上的,我们来找一个叫九七工厂的地方,你们知道这个工厂在哪吗?"
我把钱拿回去又递出去一包钟楼烟,里面是黑衣服的人递过来的卡片,他打开烟盒看了一眼,马上紧张起来。
“谁给你们的卡片!”
“是一个黑衣人,他说让我们到九七工厂找他!”
我如实告诉这个人黑衣人的话。
“我是九七工厂的工人,你们的车已经抛锚了,跟着我们就能找到九七工厂,下来吧。”
他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证件,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工号,证件徽章跟卡片一模一样。
一辆老式汽车缓缓行走在废弃的矿区大道,沿路设置的路障一层层打开。
大约半个小时就开到了离矿区山体最近的工厂,大门上写着“九七稀土矿业工厂”几个字。
“到了,你们拿着这张卡片到接待室里,会有人领着你们进去。”他说完驾驶着汽车原路返回。
这个工厂显然还在运作,远处的烟囱里冒出滚滚浓烟,空气中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挥舞不去,跟远在山北的景色一点也不搭调。
“你好,这位女同志,这是前面的那个工人大哥给我们的。”
我递过去黑衣人给的卡片,她看了一眼就带着我们往工厂深处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了,我总觉得这座工厂透漏出诡异的气息。
我们跟着她来到一座巨大楼房前,这座建筑跟我们先前见到的厂房都不太一样,高度足有三四层楼,就像一座封了顶的体育场。
我们从厂房几扇巨型窗户外面往里面看,里面黑漆漆看不到任何东西。
“盛凡,你见看到了吧,按照原理厂房应该不会装昂贵的的单面玻璃,这里面绝对大有乾坤。”
沈斯容在那个大姐身后低声嘀咕,被她回头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