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加入749局会对我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
没想到是我多虑了,除了我们拿了勋章和研究员证件,可以随意进出749局回报行踪外,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傅南柏想象的飞檐走壁、拯救世界都没有发生!
这些天经历的唯一还刺激一点的事情,就是楼下买早餐包被狗撵了。
才半个月他就失去了对成为749局探员的热情!
仅仅在半个月前我还被纸人跟踪过,这种安静却让我感觉出奇地心慌,我对这种异常的平静通常不敢相信!
任姜一直都在靠着档案室里的资料,找出她日行千里的秘密,依旧一无所获,。
斯容依旧是威弗德公司的顾问,不过自从地宫出来后,她就越来越觉得威弗德公司,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这些看似一切波澜不惊的生活,转眼被敦商市几桩命案打破,我们接到陆焱的命令后,迅速赶到了现场。
“啊啊啊啊~我的孩子,你死得好惨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伶俐高亢的哭喊声差点刺穿耳膜!
她被亲属们拦着,但还是想挣扎着挣脱束缚想揭开白布,看她儿子最后一眼。
“好了,顺珍,人死灯灭,你也节哀吧。”
一个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对这个女人说道。
我们的注意力从这个女人身上转移到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也许是因为流血太多,白布上也浸染了尸体上的血痕。
触目惊心的伤口,看得我么心惊肉跳,有谁会跟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男孩子那么大仇恨呢!
"怎么是你们?"
我们不知道这里已经来了一队人,邢原从房子里检查完现场出来了,就和我们撞上了。
“你们怎么在这儿?”
“那你们也不应该再这儿吧,这不应该是警察负责吗!”
我不甘示弱反击回去,现在不是在安全署牢房里了,我也没什么好怕他的,更何况749局探员办案,其他机构必须配合。
“是啊,本来也该是他们负责,但这已经是第五起命案了。”
"每一次都是相同的死法,上级让我们来看看是不是团伙作案!”
邢原揭开白布,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具尸体上的每一道血痕都深入皮肉,但又不像是锐利的刀具。
“有点像野兽的爪痕,但那么大的爪痕,它的爪子至少有碗口那么大。”
我看着尸体上的血痕说道。
"敦商市要是真出现了那么大的动物,为什么没有人报告呢!"
邢原看着伤口犯难,他查不出是什么。
“这种无法判断行凶人也不是公共安全事件的,都应该交给我们。”
我拿出749局探员证,邢原很显然是没有意料到,很不情愿行了一个礼。
“其他的尸体在哪?我们要看一下我们得确定这些受害人的情况。”
邢原带我们来到停尸间,上一次我们来这儿还是董汉生他们出事。
“把哪些受害者的遗体给他们找出来,这几位是749局探员。”
看停尸房的小伙子麻利儿地把那些遗体找出来,一分也不想多呆,逃跑似的跑出去。
“胆小鬼!”傅南柏见那个年轻人跑出去讽刺道。
“你们是不知道,自从这些尸体被运过来以后,停尸间一到晚上就经常出现走动声,还会伴随着猫叫。”
“要不是上级命令我在这儿守着,我才不想过来呢。”他说着转身头也不回走出去。
“他们的尸检报告在这儿!”
“尸检报告没有显示他们中毒或者是武器攻击的痕迹,这些血痕多半是野兽的,我们还在查是哪种野兽。”
“死者都为16-20岁的男性,身体部位上也没有缺失遗漏。”
“死亡状态一致,都是因为被某种野兽划破动脉,血流而亡。”
邢原在一边说着话,我拿着尸检报告看着死者,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年轻人说的话。
“盛凡?你别发愣了,你看出什么了吗!”邢原在我耳边问道。
“既然那个人说是夜晚停尸间有响动,还能听到猫叫,很可能跟这个案件有关!”
“今天晚上我想在这蹲一下夜,看看会不会发现什么。”
这么多人都死于非命,又都是同一种死法,不得不让我怀疑是有什么邪祟。
邢原得知了我的想法,也和我们一起在停尸间的办公室里,等着停尸间的年轻人说的异动。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打草惊蛇了,前半夜都过了一半了,也没见停尸房里有什么动静。
“哎,你不是说一到夜里停尸房就会有异动吗,你不会是骗我们留下来陪你的吧。”邢原有点着急,对着那个人责怪道。
“我这么可能这样,我自己都只守到前半夜,我不也陪着你们在这儿吗。”
“别吵……你们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铁门!”
我们正三言两语争吵,沈斯容的话让我们都安静下来。
在午夜寂静的情况下,那股撞门声越来越大,即使那么多人都在,我们也觉得诡异。
“你们听,我说什么来着……我没骗你们吧。”
“怎么办,我们真要去看看吗?”
就在我们商量的时候,时有时无的猫叫声隐约而至,我们循着声音来到来到停尸间的铁门前面。
“你打开观望窗看过吗?”
“这我哪敢啊,我只知道这里面有声音,真不敢打开看看。”
“嘭嘭嘭~”撞门的声音越来越响,我打开观望窗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从窗口窜出来,离的最近的邢原脖子上,瞬间多了一组爪抓痕!
“是猫?”
“你们看,邢原脖子上的爪痕,放大了不就是哪些尸体上的野兽爪痕吗。”
“快,抓住它!”
这只猫的奔跑速度很快,多数时候我们只感觉到眼前是一片黑色虚影,邢原开着车带我们一路追赶。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好像追丢了。”
我们看着四周越发荒凉的环境,现在才意识到只顾着追着这只猫的行踪。
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跑进了一片孤坟遍野的荒山。
“它是故意引我们到这儿的,这只猫好狡猾!”
我们下了车借着车灯看到漫山遍野的孤坟,不知道这只猫到底想跟我们说什么。
“喵~”一声高亢凄惨的猫叫后,我们的脚下忽然松动起来,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往上钻。
“快跑,这种黑猫最邪乎,它好像把野地里的尸体唤醒了。”
邢原话还未说完,几个腐烂得只剩下骨头的手臂扒拉着泥土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