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咱们现在到了生化怪尸的老巢!”
傅南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断趴着玻璃往下看。
“罗老伯,你不是说扔下来的是实验失败的生化怪尸吗,失败了怎么会整整齐齐码放在溶洞里。”
我对着罗云山询问道,看样子他也是一脸疑惑。
“我以前一直听说被扔下来的是实验失败的产物。”
“我不知道土原把这些失败的生化怪尸扔下来干甚!”罗云山盯着玻璃后的怪尸说道。
“看来土原一郎在酝酿着更大的计划!”沈斯容走到他的尸体旁边说道。
“可是他都死了,他的计划是什么。”
“他的计划大概就藏在溶洞的生化怪尸身上,这些怪尸只是休眠了,并没有彻底死亡。”
任姜的话让我们每个人都紧张起来,胶卷里的怪尸录像已经够惊悚了。
这漆黑溶洞下面可是密密麻麻一整排,我的心跳都快冲破天灵盖了。
“这里有进风口,有活物才需要新鲜空气,你们自己想,他们是死是活。”
“绝对不能让这些害人的东西有机会出去!”
我看着下面一层层的生化怪物,要是让他们出去了,那就是大灾难啊。
“当然不能让这群怪物见光,这个地方好像是销毁的按钮!”沈斯容指着一排黑色的按钮说道。
“这里的图标应该是代表着火焰,土原也知道生化怪兵难以控制,所以才在容器内设置了焚烧按钮。”
“我有一个主意,咱们把溶洞一二层全部打开,把那只蝾螈引进来,然后把它们集体焚化。”
我们听了任姜的主意,大家都点点头。
目前来说这是唯一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让我们出去,又能杀死这些生化怪物。
“可派谁去把怪物引进来呢?”
“当然是我去啊,我身手最好,把蝾螈引进来后也能全身而退!”
“等我爬进溶洞里了,你们就打开溶洞隔层。”
任姜没等我们同意,就从瞭望玻璃旁边的侧门爬进了溶洞里。
她攀着一排排铁钉来到底层溶洞的最上面,朝着我们打了一个手势,沈斯容缓缓打开了二层岩洞的分隔层。
我们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成功,但如果不做就会给外界留下威胁!
随着分隔的岩层慢慢打开,我们渐渐看到地堡的白炽灯光透进来,蝾螈怪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嗨~嘿嘿嘿嘿,我在这儿。”
任姜大声在岩洞里呼喊,我们很明显可以感觉到那只蝾螈不再冲撞铁网。
他听到自己的老窝里有声音,大概正在驱动着怪尸,往这边攀爬。
“任姜,它过来了,你赶紧回来吧。”
我们已经看到怪尸蝾螈的脑袋了,咆哮着朝溶洞里往下爬。
岩洞里的灯光让这只丑陋的蝾螈更加恶心,它垂涎滴落不断张开血盆大口看着任姜,就像看着唾手可得的食物。
“再等一下,她不彻底下来,你们关不上岩层。”
任姜慢慢朝下攀爬,那个蝾螈果然上当了,一层层跟着任姜爬下来。
就在它扑上来之际,任姜快速爬向侧门!
“任姜小心。”
蝾螈催动触须上的怪尸,蠕动着朝任姜蹿过来!
这些怪尸都只有上半身行动,被蠕动的触须当做攻击的傀儡。
“我看她自己一个人不行,我们去救她。”
“嘭嘭嘭~嘭嘭嘭·”
我和邢原拿着轻机枪走到侧门,冲着任姜身后不断扑来的怪尸开枪!
“奇怪了,打它们的脑袋怎么不死啊!”
我和邢原急地都上头了,明明实验室里的怪尸被袭击头就死了。
这些怪尸但怎么开枪也打不死它们!
眼见这些怪尸咆哮着朝任姜来,我们心急如焚。
“盛凡,你打它们的脑袋没用,它们已经死了,现在是蝾螈用触须控制的傀儡!”
听到沈斯容冲我喊的话,我们两个终于明白了怪尸为什么不会被打死,它们被蝾螈吃掉时就死了。
这些怪物之所以能动是因为触须作怪!
知道了这个原因,我们把枪子儿对准了怪尸下的触须打:
触须被打断的瞬间,怪物瞬间就失去了活动能力。
“任姜,快把手给我。”
眼看任姜就要爬过来,蝾螈好像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了!
催动更多怪尸朝我们扑过来,一个怪尸冲到任姜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千钧一发之际我们把任姜合力拖出侧门,马上把侧门关得严严实实。
看着岩层慢慢合上,身后铁门的冲撞也越来越频繁。
“就是现在,你们闪开。”
任姜打开玻璃罩,按下了黑色按钮,把温度阀门拉到了最大。
轰隆一声,岩洞内的燃气阀打开,火焰从岩洞底部猛地烧上来。
蝾螈看到底部瞬间没入火海的怪尸,终于知道害怕了,颤抖咆哮着冲着岩层顶部。
这时候已经太晚了,火焰越烧越大!
我们隔着高强度玻璃,看着蝾螈身上的无数触须挣扎着。
在一瞬间的高温焚烧下焦黑殆尽,怪尸傀儡纷纷往下坠落!
这只蝾螈盯着玻璃恶狠狠看着我们不断凄惨咆哮,它恶心的身躯逐渐淹没在汽油烈焰。
“可算把这些恶心的东西给消灭了。”
我们看着已经毫无动静的火海说道。
“后生……你的朋友好像中毒了。”
罗云山看着不断抽搐的任姜说道,我们围上去看着她被咬的地方,很明显流出的是黑色血液。
“没时间在这儿停留了了,我们得赶紧上去。”
“快,地堡有个垂直向上的轨道梯,我们要赶紧把这个后生送上去。”
时间不等人,我们几个人快速从原隧道返回!
我看了一眼斜倚在墙边的土原一郎,总感觉这个骷髅在嘲笑我们。
我们钻出隧道后,跟着罗云山来到轨道梯子。
上面结着一层层厚厚的铁锈,跟四面漏风的轨道车很像。
“后生……你们别墨迹了,赶紧站上来吧。”
罗老汉把轨道梯启动,就在我们几个站上去准备出发。
溶洞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咆哮,我们可以感觉到这个野兽嘶吼的怒火。
难道蝾螈还没被烧死?
我们心里正打鼓,这个猜想立刻就变成了现实,一阵剧烈响动后,蝾螈怪顶开岩层板爬了上来!
这只蝾螈全身的触须和表皮,已经被高温给彻底烧焦了!
它每走一步都会掉落焦黑的肉渣,刺鼻腥臊的气味儿熏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