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铺 第149章 暗藏杀机

作者:冰儿 分类:悬疑 更新时间:2024-04-10 15: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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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跑了几步过去,门口摆着扎纸,滕叫天看了,血就往头是涌。

道理上,纸铺门前摆扎活儿,很正常,可是这个就不正常了。

一个半米的扎人,上了红,就是淋了血,从头到脚的,一条胳膊没有了……

搭纸站在那儿,腿在哆嗦着,这事他恐怕没遇到过。

滕叫天点上烟,让人散了。

人退到马路对面看着。

滕叫天把扎人点着了。

“我回去休息吧!”滕叫天冲搭纸铺。

搭纸连话都没说,撒丫子就跑了。

扎人烧完了,滕叫天关了铺子。

那扎人扎得很粗糙,所以看不出来,是哪个人的扎活儿。

纸铺得罪人,是有人用这种方式报复的,但是极少,除非是得罪人家太苦了。

滕叫天思来想去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滕叫天晚上在院子里喝酒的时候,那元就进来了。

那元进来,滕叫天没说话,看着。

那元坐下,自己倒酒,干了半杯,吃菜。

“滕先生,今天收到的扎人,是不是挺可怕的?”那元笑起来。

“是呀!”滕叫天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那就是玩的,不起任何的作用,不用担心。”那元说。

这货到底是什么人格?多重?

“我不喜欢玩。”滕叫天说。

“滕先生,有一个扎活,请你当主扎。”那元说。

“什么活?”滕叫天问。

“这个现在不能说,扎活就七天的时间,开扎开就不能离开,价格,一天十万。”那元说。

“哟,那爷是真有钱。”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阴界的扎幻就是那元所为,这个阴界让他赚了多少钱,滕叫天不清楚,但是肯定是相当的有钱。

那元把一张卡放到滕叫天面前。

“七十万。”

“那爷,我滕叫天承受不起。”滕叫天把卡放回去。

那元愣了一下,冷笑了一下,拿着卡就走。

“对了,那爷,以后不要开玩笑,我滕叫天这个人不开玩笑的。”滕叫天说。

那元站住了,想了一下,走了。

滕叫天心想,是呀,十万一天,七天十七万,伊一元没有拒绝,恐怕没有纸铺能拒绝的。

但是,滕叫天是不会扎的,他知道,这是一个深坑,应该是给自己挖坑,你拿了那元的十万,恐怕要还回去,一百万。

官扎,可怕,那元又要折腾什么呢?

一个人完成不的扎,官扎三十七扎,那艳脱扎,还有三十六扎,那么三十六扎还不能成活吗?

那得多大的扎呢?

幻扎当年怎么成的,滕叫天不知道,这次恐怕那元玩了一个天大的活儿,游扎都出现了,赵钱孙李周。

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那元最终要想干什么?不会又弄出来扎幻来吧?

滕叫天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

第二天,中午,他把老刘叫出来,到胡同喝酒。

“老刘,这回认真点。”滕叫天说。

老刘说:“我一直很认真,当息人,一回不认真,命就容易没了。”

滕叫天问:“那元弄什么事儿?”

老刘想了一会儿,把酒喝了半杯,吃菜。

滕叫天看着老刘。

“这事如果为难就算了。”滕叫天说。

“老滕,我们是朋友,兄弟,我难的时候,你帮助过我,现在我不是那种供息的关系,就那元的事情,太复杂了。”老刘说。

“那元找我做扎,这次做扎不是一个人,帮扎的不知道多少,就五扎都出现了,而且是帮扎,这事挺奇怪的。”滕叫天说。

“这也不奇怪,扎幻让你给破了,你得小心,那元是不会不报复的,这次那元具体想做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知道请了不少的扎主,做扎。”老刘说。

“你给我打听着点。”滕叫天说。

“放心吧,有重要的消息我就告诉你。”老刘说。

就现在的情况,肯定是非常的麻烦。

滕叫天不得不找六先生。

那元会不会给六先生面子,不知道,他只是想知道,那元要干什么?会不会对他和他的朋友有伤害。

第二天,滕叫天去六先生那儿。

六先生在院子里弄菜。

坐下喝茶,滕叫天就说那元的事情。

六先生听完说:“那元的事情我帮不了,我劝你,也不要惹这个那元,上次扎幻的事情,虽然说,那元说过去了,事实上并没有,就那元,官扎三十多人,没有人敢和那元扎事儿的。”

“原来是这样,那元找我扎活,我没同意。”滕叫天说。

“这事,我也说不好,那元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没有人知道,一个有人是怕官扎,一个是给的钱好,现在纸铺维持不容易。”六先生说。

看来六先生也不想招惹这个那元。

现在的情况来看,那元这扎肯定是要扎了。

那么滕叫天就要等着,看看那元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滕叫天太不安了。

晚上,滕叫天去小塘那儿。

小塘的生意还真就不错。

喝茶,苏婉似乎有话说。

“有事就说。”

“那元在东面那个宅子和五扎在喝酒。”苏婉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说:“你赚你的钱,不要管那么多。”

苏婉点头,其实,大家都担心,苏婉也应该知道要发生什么。

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就想离开,走到院子里,服务员跑过来了,说那元那边请滕叫天过去。

苏婉看滕叫天。

“没事,你回屋。”

滕叫天过去了,进去,那元很客气的站起来,那五扎没动。

倒上酒:“滕先生,喝一杯,聊聊。”

滕叫天不知道,他们要聊什么。

五扎中的一个人起身,把门反锁上了。

滕叫天心想,不会群殴吧?

滕叫天喝酒,吃菜,不说话。

那元说:“滕先生在南城是第一纸,但是就现在的发展情况来说,似乎也是没有路可走,你徒弟南北和姚苗苗弄的扎艺,也出了问题,你说,滕先生,下面的路要怎么走呢?”

这话听着是没毛病,但是暗藏杀机。

“我就是死守,这个年纪了,也不想再挣扎了,我孤家寡人的。”滕叫天说。

“滕先生,就扎纸,传承了千年,您是想守住这扎业,但是得有发展。”那元说。

“那爷,您想说什么,直接说。”滕叫天说。

那元下面的话,确实是让滕叫天非常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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