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确实是害怕,谁不怕死?
滕叫天一直琢磨这事,到晚上,去那镇那儿。
他请那镇在胡同酒馆喝酒。
“那扎官帽,还有其它的作用吗?”滕叫天问。
“说所这扎官帽,确实是太复杂了,有一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楚。”那镇说。
“那爷,我想借。”滕叫天说。
那镇当时一愣,面露难色。
“那爷,就当我没说。”滕叫天说。
“我真不是不借呀!这东西……”
“那爷,我懂您的意思,到时候出点事儿,您也是说不清楚,卖了,再出问题,那就是买家的事情。”滕叫天说。
“滕爷理解我。”
滕叫天本想知道更多扎官帽的事情,可是那镇也了解的并不多。
喝完酒,去小塘那儿。
滕叫天说了肇启运来的事情。
“麻衣而相,肇启运给你算完了,你可以顶这扎官帽,那东西,能顶的人……”苏婉摇头。
“就算我入了阴界,见到界长,他不同意,再把我弄死,就不值了。”滕叫天说。
“顶扎官帽,是一品的,界长是不敢动你的。”苏婉说。
“噢,是这样,那我真得试一下,可是那镇要八千万。”
“找周帆。”苏婉说。
“你也同意我顶扎官帽?”滕叫天说。
“你还我还了解吗?为了别人的事情,你能舍得自己,这回是为了我们的这个世界,你更舍得了,这事完了后,娶我。”苏婉说。
“好。”滕叫天犹豫了一下。
第二天,滕叫天去基地,找周帆,说扎官帽的事情。
“八千万,这个要申请,而且有人对这个研究是不赞同的,不一定能申请下来。”周帆说。
“你可以以基地的名义找那镇谈。”滕叫天说。
周帆想了一会儿说:“租借。”
“也可以,弄到基地来,就可以。”滕叫天说。
“我考虑的是,你顶扎官帽会有多大的危险?”
“我不知道。”
“你告诉我怎么做,我让我们的研究人员,进去,你虽然是基地的人,但是不适合。”周帆说。
“你得找麻相。”滕叫天说。
周帆问明白了:“可以。”
滕叫天从基地回纸铺,等着消息。
其实,滕叫天从基地回来,就有些后悔,腿发软,这是要命的活计。
他以为苏婉会阻止他,但是并没有。
滕叫天这一夜是没有睡好,早晨起来,吃早点,把碗给打碎了,他感觉不太好。
九点多,周帆就来电话了,让滕叫天过去。
滕叫天去了基地五号。
一个研究室,那镇,还有两名研究人员,一个独眼的人,这个独眼的人,是南城的麻相,传说是很厉害。
滕叫天坐下,看了一眼那镇。
“谢谢滕爷。”那镇说。
滕叫天还担心那镇不高兴,租扎官帽,六十万,十二天,这那镇也是真敢要。
麻相给两个研究人员算了,摇头,说顶不起这一品扎官帽,然后看滕叫天。
“麻烦相爷给我看看。”滕叫天说。
这麻相给滕叫天看完,说可以,然后起身就离开了。
那镇看着滕叫天:“我要顶扎官帽?滕爷,我们是朋友,我提醒你,这可是要命的。”
“我知道。”
“好了,那老师,我们去吃饭。”
出来,周帆去酒楼,那两名研究人员跟着去的。
喝酒的时候,一名研究人员问滕叫天。
“滕老师,就这个我更相信的是科学,我是质疑的。”
“嗯,确实是,我也不相信。”滕叫天笑起来。
那镇有点火了:“这东西没有人研究,算不算科学上的东西,我也不懂,但是你不能这么讲。”
周帆看了一眼研究人员,那人不说话了。
“那老师,他年轻不懂事儿。”周帆说。
那镇也没有再说什么。
周帆就聊扎官帽的事情:“滕老师,太危险了,这事您再考虑一下,明天我再请麻相过来,看看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有适合的没有,如果有,就不麻烦您。”
“周主任,恐怕是没有人,就是扎官帽能顶起来的,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会超过两个人,扎官帽为一品之扎,帽儿为一品,扎活为一品。”那镇说。
“唉,滕老师,如果真是如此,你得和家里人商量好。”周帆说。
“我自己能决定。”滕叫天说。
剩下的就是聊其它的,那镇讲他的官扎,官扎于宫,祸起于事……
喝过酒,滕叫天回家,休息,起来后,把南北叫来了。
滕叫天安排后面的事情。
告诉南北,如果真有意外,铺子给南北,一张卡交给滕小晨。
“师父,我替你。”南北说。
南北这话,让滕叫天挺感动的,这徒弟是没有白疼。
“南北,没有人能顶的,去忙吧!”
南北走了,滕叫天坐在那儿发呆。
第二天,滕叫天开了铺子,坐在那儿喝茶,看着外面的行人,快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小孩子跑过来,给滕叫天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让他去胡同的酒馆。
滕叫天也是奇怪,直接来找他,或者打电话就成了。
滕叫天关了铺子,去胡同,进酒馆,麻相坐在那儿,一只眼睛怪怪的。
“麻相,您好。”
“滕先生,请坐。”
滕叫天坐下了,麻相点菜要酒。
“您找我有事儿?”滕叫天问。
“先喝酒。”
喝酒。
“我知道滕先生人仗义,也善良,所以我来提醒您一句,这次顶扎官帽是一劫,无破无解,您最好别去。”麻相说。
“谢谢您,可是我不去,没有人能去。”滕叫天说。
“我不知道你顶扎官帽要做什么,但是这是要命的,这一劫是九死一生。”麻相说。
“谢谢您。”
“不用客套,滕先生,现在扎活儿也不行了,考虑到转行没有?”麻相问。
“这捞阴,入门容易出门难,我这样的人,带过门的,就别想着出门儿了。”滕叫天说。
“积重难返,你太善良了。”麻相说。
“您说,这扎活儿,因为发展,都用了印刷了,是不是就是末路了呢?”滕叫天问。
“这个很难讲的,事物到了极点,不管是好,或者是坏,都会有一个转机,但是扎活儿,什么时候到最坏的点,也不清楚。”麻相说。
滕叫天摇头,这门儿里的饭是真难吃,捞阴入门,从进门儿开始,就意味着,这一生,是孤单的一生。
“嗯,是呀!”
“不过……”麻相这个“不过”让滕叫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