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铺 第322章 一元纸铺失火

作者:冰儿 分类:悬疑 更新时间:2024-04-10 15: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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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转到天快黑了,给苏婉打电话,说在外面吃,吃完去纸铺,有一个订活的,晚上就不回去了。

他现在看到苏婉是一种厌恶,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不回去,减少问题的出现。

滕叫天遇到了姚勇。

这小子竟然很胖。

“滕先生。”

姚勇过来。

“姚先生,哟,看来现在是春风得意。”

“就是对付着活着,走,去皇帝楼。”

一听去皇帝楼,就知道,这小子现在混的是不错。

“算了,胡同好。”

“那就去胡同。”

进胡同,喝酒。

一问姚勇干什么,他说卖狗呢!

把滕叫天弄得一愣,这特么跟开玩笑一样。

这姚勇真的卖狗,他在姚家村建了一个狗场,南城最大的一个狗场。

“不扎纸了?”

“不是那料,哈哈哈……”

这姚勇到是有点意思。

“滕先生,我是听说,您的扎活儿可是精进呀!”

“你听谁说的?”滕叫天说。

“还听谁说的,那伊一元恐怕是在纸铺哭呢?”姚勇说。

“什么意思?”

姚勇说:“听说您在治纸,对一些纸铺的不规矩,犯纸的进么整治,昨天一元纸铺,天降纸钱,这纸铺落地起火,一元纸铺烧掉了半个铺子。”

滕叫天都懵了。

“胡扯。”

“真的,我虽然不扎活儿了,但是我妹妹姚苗苗扎呀!所以我也多少关心一些。”

“噢,这样,一元纸铺真的着了吗?”

“我听姚苗苗说的,今天我也是较真儿,过去看了,确实是。”姚勇说。

滕叫天喝酒,想着,茶场的老刘也说,什么像洗纸一样的人出来了,要整治扎行。

“怎么传的就是我?”

“除了你,恐怕没有人能扎出来那种纸钱来。”姚勇说。

“我和伊一元是朋友,我不会那么干的。”

“是呀,看着是朋友,你们这两年也是分争不少。”

“我老滕能干那事儿?”滕叫天火了。

“哟,滕先生,您别急呀!我反正是不相信,姚苗苗也不相信,您可不是那样的人,有事您能找伊一元拼命,这种阴险的事儿是不会干的。”

滕叫天喝酒,姚勇也就不说这事了。

胡聊一气,这姚勇养狗,也是一下就成了。

喝过酒,滕叫天就去了伊一元那儿。

这一元纸铺也是奇怪了,着了几次火了?这是跟火有仇呀!

伊一元坐在台阶上,目光呆滞。

“老伊,怎么搞的?”

伊一元好像发疯了一样,也不说话,跳起来就打滕叫天。

滕叫天没防备,一拳就砸在脸上,他反应过来,撒脚就跑。

伊一元追滕叫天,追出了二里地,然后就瘫坐在地上,大嚎。

滕叫天回了纸铺。

伊一元打他,和那些传闻肯定是有关系的,传他治纸,这哪儿跟哪儿,他是一头的雾水。

滕叫天也不多想了,明天再问问老刘。

滕叫天进扎房,扎九扎的活儿,那活儿越扎,他觉得越有趣,就像爱上一个人一样上瘾。

他扎到半夜,停下来,到院子里喝啤酒。

这不是好事儿,可是似乎有一些难控制。

这个九城到底玩什么呢?

他根本就逃不出来了。

休息,第二天,他吃过早点,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说在天桥。

他过去,依然摆着那个破盘子。

“茶场怎么样?”

“盘给老龙之后,人气又回来了,也是奇怪了。”

“息人竟然打听不到关于自己的消息。”

“自己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老刘说。

“那挺好的,有人接盘,问你一下,治纸怎么回事?”滕叫天问。

老刘抬头看了一眼滕叫天:“你这脸怎么青了一块?”

“别提了,让老伊,就是一元纸铺的伊一元给打的。”滕叫天把事儿说了。

“其实,就是一个传闻,谁也没有确实的消息,但是这传闻就不太好。”老刘说。

“去老伊那儿。”

“你还最去?”

“我要问明白。”

一起过去,老伊站在院子里发呆,烧掉了一半,够惨。

“老伊。”老刘叫了一声。

“噢,老刘,老滕。”此刻的伊一元冷静下来了。

“不至于,再修起来。”老刘说。

“唉,你是不知道呀,也是命,赚的钱我都放在了扎房里,准备明天给伊正把欠的债还完,这可到是,全烧了。”伊一元说。

滕叫天也是愣住了,这也太巧了吧?

老刘看了一圈,烧掉一半,火是在扎房起来的,确实是烧得挺惨的。

“走吧,喝一杯。”老刘拉着伊一元。

去胡同喝酒。

“多少钱?”

“五十万。”

“什么?”

伊一元是有钱就赚,拼着命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攒了五十万。

“你还钱,就还呗,取什么现金呢?”老刘问。

“那个人就说要现实,说晚上八点过来拿,没有想到,就出事儿了。”

“什么人?”

伊一元说不知道,伊正欠下的债,五十万就还清了。

老刘看了一眼滕叫天。

“老滕,你说实话,是不是你治纸给我烧的?”伊一元还是不甘心。

“老伊,我们是朋友,你觉得我会吗?”

老伊摇头,把酒干了。

滕叫天给伊正打电话,让他过来。

伊正说不敢去,反正不会去的。

“那你说,那个债人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伊正就把电话挂了,看来这个伊正没走正路呀!

滕叫天也不好再说什么。

伊一元喝多了,送回去,滕叫天回了小塘。

“大早晨的就喝酒?”苏婉说。

“遇到了老刘,去看伊一元,就喝了点儿。”

“伊一元怎么了?”

滕叫天说事儿,也说了,有人传治纸是他干的。

“你也不用管那么多,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苏婉说。

“小婉,我出现点麻烦事儿,我也不得不说了,就是九城的九扎,我确实是扛不过去了,昨天我又在扎房九扎了。”滕叫天低头。

“恐怕是没有人能逃过去,这样,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在纸铺住着,不愿意在那边住,西郊观巷有一套房子,你去如儿住。”苏婉说。

滕叫天一愣。

“我没有那个意思。”

“哥,我知道,这个很难受的,你看着我不舒服,我看着你也难受,你如果真过不去,我们可以离婚,你和九城在一起,那丫头就是心眼儿多点,其它的都不错。”苏婉说。

“别说了,不可能。”

滕叫天休息。

起来后,他又出去了,也不想告诉苏婉。

滕叫天正瞎转,有人打电话来,就是他总去对面吃饭的饭店,说纸铺着火了。

滕叫天当时一惊,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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