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发现很奇怪的事情,小山这个研究基地,所研究的阴积数,有其它的数在里面。
“这是什么?”滕叫天问坐在一边的小山。
“一个防护的码,青-413星球一直在捕获这儿的数据,有的时候我的防护会有出现漏洞,这个被捕获了,一时半时的也解不出来。”
滕叫天动手,删除。
“你怎么删除的?”小山一愣。
“我没点本事,我也不敢拿你一个亿。”
“老滕,果然我是没看错你。”
这他防护码隐藏度极高。
滕叫天再看数据,确实是有进展。
“这些都没有用。”滕叫天一键删除。
小山看着滕叫天。
“老滕,你不是来坑我的吧?”
“我们原来是敌人,现在是合作。”
滕叫天写进那个新数组,运行。
小山站起来了,汗下来了。
“坐,不着急。”
数组运行起来,开始变得庞大,混乱起来。
“是不是比原来还乱?”滕叫天笑起来问。
“确实是,那是更接近破解了。”小山说。
“剩下的交给你们研究人员,我也随时进行研究,我需要一台带防护的电脑,而且和这边数据是同步的,这边研究有进展,我随时需要知道。”
小山和滕叫天回办公室。
一个笔记本拿来了。
“不大,但是管用。”小山说。
“我相信,我不来的时候,会有纸铺进行研究,今天我有点事儿。”
滕叫天拿着笔记本离开,回纸铺。
他进扎房,把几十个扎都拿到院子里摆上,检查一下,没有问题,晚上就在门口烧扎。
七七四十九天,转眼就四十九天了。
滕叫天中午,自己坐在纸铺喝酒。
这捞阴真是捞得孤家寡人,每到一个好时候,就会一下转向。
滕叫天喝酒,掉泪,想想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确实是让他有的时候想放弃了,一了百了。
活着就是痛苦,人间再好,永不再来!
滕叫天喝过酒,休息。
起来喝茶,天黑,把扎活拿到纸铺门口,烧扎,火光冲天。
滕叫天烧过扎,进纸铺,他要开一夜的纸铺。
晚上九点多,滕叫天坐在前面,吃饭,喝酒,东北的十二月,又下雪了,外面的行人很少,偶尔过来一个人,也是匆匆的。
滕叫天半夜回房间休息。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就坐在前面喝茶。
九点多,他把从小山那儿拿来的笔记本打开,看数据。
数据越变是越强大,也没有变数,也没有断点,不重复的。
滕叫天看了半个小时,千千进来了。
“千千,正好你来了,看看。”
千千坐在一边看着。
滕叫天出来,站在铺子门口抽烟。
他感觉不对,外体积阴,原来是有一些反应,但是不明显,不强烈,突然有反应,似乎自己被冰块包裹上了。
他马上进去。
“老滕,你冷?”
“阴寒。”
“我也是,坚持一下,你看这儿,出现的数字。”千千指着电脑屏幕下角。
“速度有点快。”
“你再看一会儿。”
滕叫天盯着看,这一段竟然是有规律的在变化着。
滕叫天看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他记下来,重新把这组数据输进去,开始运行。
这运行速度明显的慢下来,十几分钟后,突然跳出一个画面,把滕叫天吓得大叫一声,千千也是跳到一边。
“卧槽,什么情况?”
千千笑起来,大笑。
那画面是一个房子,木质的很老的房子,在山里,有一条小河,雾气罩着,十分的诡异,画面有一分钟,消失了,数据也消失了。
“关掉电脑,我慢慢琢磨着,我回去了。”
千千走了。
滕叫天关掉电脑,坐在前面,稳神儿,刚才确实是被吓了一跳。
小山打来电话。
“老滕,我们是合作,数据全部消失了,所有的。”
“你还不是完好吗?”滕叫天说。
“老滕,这么玩不好吧?”
“你给我的笔记本,我想,我做了什么,你肯定是一清二楚的。”滕叫天说。
“确实是,非常的奇怪。”
“出现这种情况,我也不清楚。”
小山挂了电话,看来小山是没有看到那个图。
周帆紧接着来电话了,说数据全部消失,那AI智能人的数据也消失了。
“这个暂时我解释不了。”滕叫天挂了电话。
这也许是好事。
界长来电话了:“碰外球的数据消失了,我们研究的数据也消失了。”
“情况我不知道。”滕叫天说。
滕叫天心里发慌。
邵大北打来电话,同样是,青-413星球的数据也消失了。
滕叫天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儿。
他给肇启运打电话,他还在南城,没有回新县。
滕叫天过去。
“一会儿来一个朋友,菜一会儿就送来。”肇启运说。
“噢,那就不打扰了。”滕叫天站起来。
“坐下,这个人就是对你介绍的,我刚要打电话,就你来电话了。”肇启运说。
菜送来了,六个菜。
那个人随后就进来了。
滕叫天愣住了,二十多岁,这个人在小塘出现过,和苏婉是认识的,但是滕叫天只见过一次。
“滕先生好。”这个人说。
“项少。”肇启运只说了一个名字,坐下喝酒。
滕叫天不知道,把这个人介绍给他,干什么。
喝酒,肇启运说:“项少,慎容妃子的后人。”
滕叫天看着肇启运,慎容妃子的后人姓项?这和历史根本就对不起。
项少也看出来了。
“历史的原因,易姓避祸。”
历史上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易项姓,还从来没听说过。
“项少扎活儿,也是慎容妃子那扎路。”
“官扎?”
“部落扎。”项少说。
“噢。”
肇启运的意思,滕叫天明白,他本想说阴积数的事情,但是项少在,就没有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他刚泡上茶,衣知就进来了。
“老滕。”
“喝茶。”
“那数据消失了,怎么回事?”
“我说不知道可以吗?”
“似乎不可以。”衣知说。
滕叫天说:“暂时不能说,反正是消失了,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如果有进展,最好是告诉我们。”
“你们的防护根本就不行,何况我和小山合作,给了我一个亿,我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守规矩。”
“老滕,九城死了,你脑袋有问题了?”
现在只有周帆清楚,滕叫天想干什么。
“也许,干了一辈子的扎活,妻子离了,女儿不理我,娶了苏婉又离了,娶了九城死了,我总得落下点什么吧?”
“好,老滕,有样。”衣知起身就走了。
滕叫天苦笑了一下,接下来发生什么,他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