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滕叫天到车站接了这位光学家,史中。
滕叫天给安排到宾馆,带着去吃了饭。
吃饭的时候,滕叫天说了事情。
“嗯,吃过饭就过去看看。”
“休息一天吧!”滕叫天说。
“不必。”史中说。
吃过饭,去地下城,警卫没拦着,看来是文一风告诉警卫了。
进去,史中就是看,不说话,一层,二层,三层看完后,出来,去喝茶。
“光必有折射,那些小孔,是均匀光的,那棚顶,也是一种反光的物质。”
“我真不懂这个,您再详细的解释。”
史中说,光需要一种折射体,折射后的光会有所不同。
光按100度为最高,O为最低,折射后,有一个光扣率,那地下城一层的光度为80,二层是60,三层是40,三折,所达到的光度就是40,那么光是为外来光源。
按星等光来计算,就是一二三,三个级别。
“那就是说,你外光源,可是我没找到。”
滕叫天说了具体的情况。
“肯定是有的,明天有太阳的时候,我们去看,找三个时间的太阳点,早晨九点,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史中说。
果然是光学家,有着专业的知识。
送史中回宾馆,滕叫天回家。
油灯熄灭了,有光,遇光扎兵而行,阴阳相生……
滕叫天也是琢磨不明白,关于这个记载,根本就没有,也没有这种学科上的知识。
第二天,吃过饭,他去宾馆,史中在看书,看来早早的就起来了。
他们去地下城,文一风带着人等着。
在地下城上面的两个小区走着。
史中上了最高的楼顶。
“九点太阳所照的位置。”他画出来了很多的点。
十点钟,下去,休息。
十二点钟上来,史中说十二点光照的点。
看来史中确实是专业,找到一个中心点,应该就是那个位置。
下午两点,又过来找位置。
那个位置就是三个时间的日照所在的位置,三个点合一点。
那个位置也是很奇怪,小区的一个水池子,四周长满了草,没有人来打扫。
过去,发现用绳子围了一圈,水池子中间有一个一米多高的雕像。
靠近看,那雕像怪怪的,看着有点吓人,说人不太像人,说动物,还没见过。
两只眼睛空空的吓人,头抬着,看着天空。
“两只眼睛就是地下城光进去的光源。”
“史老师,这不可能,不可以直接照进去。”
“对呀,肯定不能直接,里面有反光的东西,古代用的是铜镜反光,如同现在的镜子一样,两个点,可以扩大无限,把光反射所有的光孔,下面就会是那样,这是我的分析,如果非得要搞个清楚,就要拆开看。”史中说。
“那下面二层,三层呢?”
“光度被三折后,就有40,那就是还是同样的道理,在哪儿折的光,需要你们自己来找。”史中说。
文一风晚上请史中吃饭,又详细的问了。
史中吃过饭,就离开了南城。
第二天,滕叫天去纸铺,他知道,光的出现,让扎兵活过来的,阴阳相生,他知道这点就够了,剩下的就是文一风的事情了。
米江从后院钻进来的,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
“你……”
“吓着了?”
米江笑起来,自己倒茶。
“你还敢在这儿呆着?”
“我回来拿一件东西,拿完就走,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看看老朋友。”米江说。
“你在国外?”
“对,我不跑等死呀?”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那不能和你说,我半年一年的就杀回来,你要准备好哟!”
“我随时准备着。”
米江起身,从后门走了。
这小子有必要冒这个风险到滕叫天这儿转一圈吗?
滕叫天有点发懵,这货回来拿什么?
恐怕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滕叫天不知道,这小子回来干什么,他有些担心。
快中午的时候,滕叫天要了碗面,正想吃面的时候,文一风打来电话。
“老滕,你马上过来一趟,出事了,到地下城。”文一风急火火的。
滕叫天开车过去,外面站着几十个人。
文一风过来了。
“怎么了?”
滕叫天问。
“扎纸那个总兵不见了,监控中看,就是虚影儿。”
滕叫天也是一直在琢磨着,把扎总兵弄到什么地方,但是他一直没敢动,那扎总兵,没有那么简单,青衣蓝顶,没有想到跑了。
“跑了就跑了,还怎么样?”
“门关上了,有四名专家在里面,出不来。”
滕叫天一听,那里面如果没有扎兵,门真的就无法打开了。
滕叫天下去,看着那门,他琢磨着,无扎兵,那也没办法了。
“就得想其它的办法,和里面的人能联系上吗?”
“能,让他们按那个钮了,开门的钮,可是不起作用。”文一风说。
滕叫天知道,那机关的设计和扎数有关系了,不是任何人按就能开的。
“想想其它的办法,或者是炸开。”滕叫天说。
文一风看了滕叫天半天说:“那我就不开干了。”
这是文物,文一风没那个胆儿,就是上面的人也没有那个胆儿,只有想办法。
“老文,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滕叫天说。
“老滕,四条人命。”
“这个我很清楚,我只能说是想办法,但是我不敢保证就行,所以你们也得想办法,别指望着我。”滕叫天说。
滕叫天是害怕,到时候这个责任弄到自己的身上。
“好。”
滕叫天回纸铺,就想着,要找到扎纸总兵才行,或许还有办法。
滕叫天给肇启运打电话,说这件事儿。
“你过来,给我带好酒好菜,很久没喝一杯了。”肇启运说。
肇启运离开新县,就没有再回去,守陵的事情让另一个人守了。
滕叫天过去,肇启运在喝茶。
摆上酒菜,滕叫天喝了口酒后,说事情。
“扎纸总兵,是那些扎兵的灵魂。”肇启运说。
“那些扎兵离开地下城,到了太子宅,这事我不知道,后来发现的,那扎总兵也没有随着出来。”滕叫天说。
“扎总兵坐镇,等着扎兵而回,可是并没有回来。”肇启运说。
“那怎么就跑到了太子宅呢?”
“这里面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那现在我想找到扎总兵,那地下城的门没办法打开,也许只有扎总兵能打开。”滕叫天说。
“这个可不好说,扎纸向阴,你到太子宅,纸铺看看,你也要小心。”肇启运说。
“不会吧?”
滕叫天心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