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周帆打电话,说去星卫N基地。
过去,界长坐在客厅,蓝族也在。
“周老师,滕老师,辛苦了。”蓝族说。
“什么事儿?”周帆问。
周帆现在很忙。
“界长说,他们需要技术上的支持。”蓝族说。
“出了什么事情吗?”周帆问。
“阴磁现在没有什么技术的支撑,米江随时就会占领阴磁,我要保护阴磁百姓的安全,我需要技术的支撑,就是扎数的数据。”界长说。
“你这不是寻求,这是要抢,抢成果。”滕叫天说。
“我花钱。”界长说。
“那你们谈吧!”
滕叫天到休息去,切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会谈得怎么样,阴磁现在已经是没有什么技术的支撑了,米江想占领阴磁,那是很简单的事情。
重点就是,界长寻求技术的支撑,花钱,那样,地球不能进攻阴磁了,他害怕阴磁会像青-413星球一样。
一个多小时,他们出来了,界长阴着脸,看来是没谈成,他都没理滕叫天走了。
周帆回太子宅基地,蓝族和他聊了。
“阴磁我们不能帮,也不能给技术上的支持,因为阴磁的野心十足,得势,就会成为另一个米江。”
“主任,您决定,这事我不参与,以后不用叫上我,我就是看扎数。”滕叫天说。
“滕老师,这事您得知道,我也随时和滕老师汇报,沟通。”
“哈哈哈……汇报,还拿我当盘菜了。”
“我是真诚的。”蓝族说。
“谢谢蓝主任看得起我,走了。”滕叫天离开。
滕叫天回家,休息。
起来,坐在那儿发呆,衣知突然来电话,说有点事情要说。
滕叫天很久没看到衣知了,她在星卫N基地。
晚上去小西街的一家酒馆。
衣知脸色苍白。
“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每天就是在研究室呆着,有点累了。”衣知说。
“你在研究什么?”
“自然不会是扎数,我碰不到核心技术的,我是在研究阴磁的一种防护技术。”衣知说。
“如果是这样,不如你阴磁。”
“回阴磁又能怎么样?阴磁现在的技术,一直是没有进展,就像卡住了一样,所有的研究人员,都遇到了瓶颈,似乎研究的方向出了问题,让他们发慌,如果是研究方向出了问题,那损失可就大了,他们不愿意承认,也没有人敢担这个责任。”衣知说。
滕叫天摇头。
“哥,界长给我打电话了。”衣知说。
滕叫天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事你是真的做不了主,主要是蓝族和周帆。”
“界长确实是和我说了,让我想办法,但是我不会的,因为技术是每一个星球的机密,这很正常,昨天我接到了米江的电话,他让我去他的水下基地。”衣知说。
滕叫天一愣:“米江那儿的研究人员,都是相当优秀的,你也是一流的研究人员,让你去,做研究……”
“我想过了,去,为了阴磁我也去。”衣知说。
“阴磁的事情,由界长来解决,你只是一名研究人员,我不建议你去,米江这个人不好弄。”滕叫天说。
“嗯,我和你告个别,今天半夜米江,派人来接我。”衣知说。
“噢,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想米江还是会卖我一个面子的。”滕叫天说。
“谢谢。”
喝过酒,滕叫天回家,坐在窗户前喝茶。
衣知是为了阴磁,去了米江那儿,米江让衣知去,一个是技术,另一个呢?
米江那儿的研究人员,很多,他不会养闲人的。
滕叫天摇头,这米江要干什么呢?
休息,半夜,扎面人又出现了,带着滕叫天走,不停的走,他感觉很累。
“休息一下吧!”滕叫天说。
“我们没有时间休息。”
一直走,又是快到天亮。
滕叫天醒了,坐了一会儿,接着睡,那梦和现实是一样的,让他感觉到,是真的走了那样多的路。
快中午的时候起来,吃碗面,去纸铺,开铺。
他给米江打电话。
“老米,衣知过去了,我希望你好好照顾。”滕叫天说。
“当然,我会好好照顾的,因为我知道你和衣知的关系挺好的。”
“那就好,现在你怎么样?”
“挺好的,看热闹。”米江笑起来。
“这热闹也不是好看的。”
“其实,我也想有动作,可是我真害怕,你的扎数数据是太诡异了,现在恐怕是到第五个节点了吧?”米江说。
“差不多了,老米,我希望你是放弃。”滕叫天说。
“不可能,不跟你聊了。”米江挂了电话。
滕叫天看着外面的行人发呆。
周帆打来电话,让他到太子宅基地。
过去,蓝族,周帆,还有两名研究人员在。
“滕老师,我们准备把外磁球的部分数据,传送到米江水下基地。”蓝族说。
“我说过了,这事不用再找我,真的,我不懂。”滕叫天说完,站起来走了。
他不想说什么,因为这事他真的不懂,他不想自己的意见左右他们。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老刘在鬼市。
他过去,老刘坐在摊那儿睡着了。
他叫了两声,老刘才醒。
“你天天守在这儿,守什么呢?”
老刘也许就是喜欢这儿的气氛。
“我闲着没事,在这儿挺好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老刘说。
“老刘,你说人这一生到底在忙着什么呢?”滕叫天问。
“嗯,我也想过,就是为了每一段的需求而活着,吃饭,赚钱,权势,想想就是这样,是需求在支撑着一个人活下去。”老刘说。
老刘说得直白,到也是真实。
滕叫天和老刘闲聊。
那文过来了,看到他们两个,转身要走,老刘喊住了,滕叫天想阻止老刘,但是晚了,那文不想遇到他们两个,才转身就走的。
那文没办法了,过来了。
“那爷,您也喜欢逛鬼市?白天是鬼,晚上才是人。”老刘说完,笑起来。
滕叫天把凳子给了那文,他蹲着。
“我就是转转。”
“不是吧?”老刘说。
“我也不瞒你,瞒也瞒不住,你是息人出身,又在鬼市呆着,看一个人一眼的事儿。”那文说完,从里杯掏出一件东西。
巴掌大小的玉壁,通透,一看就是极少见的东西。
老刘拿过来,直接就包上了。
老刘搭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去喝酒。”
在鬼市的胡同喝酒。
“那爷,你这……”老刘问。
“家家有难唱的曲儿,就不细说了。”那文说。
富不过三代,算一下,那文这一代应该是第三代了,开始了败落,这就是命理。
那文要了四十万,老刘给转了账,老刘这笔买卖肯定不会少赚。
喝过酒,老刘说有事,往南走了。
滕叫天和那文从鬼市出来。
“老那,以后有事就说话,今天卡在那儿,我不能拦着,老刘也是我的朋友。”滕叫天说。
“谢谢。”那文眼圈有点红。
滕叫天回太子宅基地。
周帆就把他叫到花园。
周帆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