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审讯室之中的简子石,被几个医生注射、了一些药物,这才稍微好了一些,等他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就很惊讶地问我和黄可莹:“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
“难道你什么都忘记了吗?”我好奇地问眼前的简子石,并且带着审视的目光。
“我不知道了啊,我要回去了,不然院长会来找我的,我不能留在这里!”
“你院长?你真的是希望福利院出来的?”
“是的,我就在那里,自从我父母失踪后,我就去那里了!”
“你父母是失踪了的吗?你有没有看到他们的尸体?”
“没有,我的亲人都说他们失踪了,但没有找到尸体,我相信他们还活着的,这些年我都想找到他们!”
听着简子石的回答我和黄可莹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黄可莹说道:“那么你是不是有卟啉症?”
“没错,我们福利院里的孩子都害怕我呢,哈哈,因为我的这个能力,我让院长们都不敢怎么样我,我是不是很厉害啊,警察姐姐!”
简子石得意地说着,我本来还以为他这样的存在会让别人欺负呢,但结果却是相反的。
“那你现在要回去了吗?”
“我很想回去了,不能待在这里的,我不想让院长来找我!”
“你不是说不怕院长吗?”
“当然,我只是不想她麻烦!”
“看来你也挺关心别人的,不过我现在要带你去治疗,我想你的卟啉症应该还不严重吧!”
这过程一直是黄可莹跟他沟通,看的出简子石在女孩子的面前更加容易说话,一会儿后他就答应接受我们提供的治疗了,他被我们带到了公、安医院。
何馨正在天网中调查他的踪迹,希望这家伙没有咬其他人吧,不过他怎么会来到公、安局,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是故意的。
或许问题就在希望福利院,我觉得咱们送他回去的时候,可以顺便调查一下这个地方。
但简子石似乎心神不灵的,大概之前受过什么刺、激,我想找何馨那位学长,夏医生,应该可以帮忙做一次疏导工作吧。
我打了他的电话,知道是案子的事情,夏乐贤没有拒绝,第一时间来到了公、安局。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积极,我本来还以为他对我那宝贝女儿有意思呢,但经过我的观察,发现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看样子他对案子的事情更加有兴趣。
这里不是我那啥啊,毕竟我也想何馨以后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不是。
我让简子石跟夏乐贤见面了,心理医生果然是心理医生,这家伙跟简子石随便说了几句,他就马上平静了许多,而且也愿意跟他说话了。
但催眠的过程,我们看不到,我和刘雨宁等人在外面等候着,大概有30分钟,再次跟我们见面的简子石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再也不想吸血了,而且还很配合我们的医生进行治疗。
我惊讶的同时对着夏乐贤竖起了大拇指。
但夏乐贤走过来跟我说:“他患卟啉症的时间不长,所以我用了一些治疗方式他就恢复了。”
“哦,怎么说都好,没你在,我还真担心这孩子以后就如此没了。”
“哈哈,怎么会呢?其实许多心理疾病都是可以经过治疗来痊愈的。”
“那就好,谢谢你了!”我握紧了夏乐贤的手,这个时候何馨从信息科走了过来。
“学长,你还好吧?”
“没什么的,过来帮一下而已!”此刻何馨来到了夏乐贤的身边,夏乐贤含、着温柔的微笑,抚、摸着她的头:“何馨,你还好像从前一样啊,时间就好像停滞在几年前一样,我们……”
“学长……”何馨的脸上浮现出了温柔而害羞的神色。
我颔首,微微看着他们两。
我让高明强、夏侯还有肖元德、黄可莹跟我一起去希望福利院,当然简子石已经在我们身边了。
这一次刘雨宁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没时间帮忙了。
因为她的能力出众,黄局让她带了几个新人成立了一个惩罪小组二组,估计到时候我们小组的人手会增加一半以上。
弊端就是,不能每天都跟刘雨宁在一起了。
我们来到希望福利院,看到简子石回来了,几个保育员仿佛第一时间就认出他来了,并且走过来紧张地包围了这个孩子:“简子石你怎么回事啊?这几天我们都在到处找你呢!”
这些人对简子石特别热情,根本就不像他之前说的一样,大家都在冷落他讨厌他,甚至于欺负他。
大概几分钟后,其中一个保育员才注意到我们了,就好奇地问道:“几位,你们是?”
我拿出了警官证:“警察,这孩子是不是卟啉症?”
“额,他不会麻烦到你们了吧?”
“没什么,经过我们的帮助,他已经康复了,你们啊,以后要好好照顾他!”
“哦,谢谢了,和几位警察哥哥姐姐说再见吧!”
“再见了,警察哥哥、姐姐!”简子石脸上浮现着童真的笑容。
我们都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回头走了,然而我们没有发现的是,福利院的窗户深处,深埋着几张露出了锋利獠牙,惨白的脸孔……
这案子结束后,我们再也没有简子石和希望福利院的消息,或许他现在过得很幸福吧,因为夏乐贤已经帮助他走出了这个阴影。
相信从他走出公、安局的一刻,他将会有一个新的人生。
我叫何笙,是富明市公、安局的一名刑、警,我在局里从事刑侦工作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但说起我的祖上,他却是一名仵作。
从前我记得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位物理学特别厉害的同学,那家伙啊,制造一个炸弹就好像做一个小孩子的玩具那么简单,他还没毕业就已经获得了多个物理学奖,甚至还想染指诺贝尔学奖励,这家伙天赋是超高的,但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就辍学了,后来我和同学们再也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