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心脏之前就在那包裹之中,而且还被一个小型冷藏器冻结着。
经过分析,谢楚楚跟我们说,这个人起码已经死了48小时,奇怪的是,竟然有人把心脏寄到我家里了,这是在干什么?
莫非是为了告诉我,何神探,你以为事情结束了吗?啊哈哈!你看这个是什么?
除了挑衅,我想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对方的做法了。
但这个到底又是谁的心脏呢?莫非还有第三个受害者?
我跟两人说道:“刘雨宁她们已经在忙碌了,希望能在人口失踪调查科那边收到信息!”
“恩,这个案子还真有趣,到了后来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凶手还给把物证寄过来,也太猖狂了!”黄可莹说。
谢楚楚却有点淡然:“其实我听闻曾经我们的同事也有人收到割断的耳朵或者鼻子什么的,当时我们调查的是一个人体分尸案,我们不是在到处寻找受害者的其他部位吗?凶手竟然敢主动把那些东西寄过来!”
“那后来呢?”
“在一次行动中把凶手抓捕了,当时那家伙还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查到他身上的,其实我们经过快递公司就摸排出来了,真是个自作聪明的混蛋。”
“哎,不过怎么看都好,这次的凶手绝对不是这种傻瓜吧!”
两者聊着,我已经来到了技侦科,我找了一名同事帮忙,对那包裹的包装进行了复查,那同事一段时间跟我说:“这是很普通的黑色塑料,上面有不少灰尘和指纹,但估指纹计都是快递员触碰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些痕迹都没有任何作用了。”我说着,只能暂时放弃这个了,我来到了何馨的身边,让帮忙调取我家附近的监控,其实她早就知道我要看这些的,因此现在已经把这些画面都呈现在大屏幕上了。
我和高明强、刘雨宁还有何馨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分开的画面,就在看到一个快递员把东西放进递给我的画面,那快递员,其实我还有点印象,对方当时根本就没有要掩饰自己模样的意思,在监控中、出现了好几次正面,按照那种角度和距离,分辨率很高,我们很快就确定了那个人的身份。
我让高明强去该快递公司走访调查,我们继续看监控,追踪那家伙的行踪,但这个快递员的行踪很正常,他也没有藏匿起来的意思,但在中途,大概位于洪福公路的时候,他突然跟一个人撞在一起了,那家伙趁着对方不注意,好像做了什么动作。
“这几帧回放一下!”何馨按照我的说法,不断回放,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跟快递员相撞的画面,我突然就叫道:“停!”
“这只手臂在干什么?”我询问众人。
刘雨宁回答:“放了一个包裹到快递员的车背后,原来是这样的啊!”
何馨几只手指在下巴上来回蹭着,做思考状:“怪不得,当时快递员也不会考虑那是怎么来的快递,他也记不清楚自己有收过这个快递吧,因此就按照地址直接送出去了。”
“那么可疑的人物应该是那个故意扔包裹的人,何馨你锁定他的行踪!”夏侯道。
何馨说:“我早就已经在干了啊,等一下,我联系一下交管所!”
一会儿后,我们终于追踪到那个男人,他当时的衣着却很奇怪,这天气竟然穿的那么清凉,但脸上却仿佛木乃伊一样被捆绑了不少绷带,身高大概有一米七,这是我跟夏侯做比对的时候得出的结论,体重方面应该是一百斤左右。
看着他那尊容,何馨有点无力地吐槽道:“这个人走在路上,别人不会以为他是疯子吗?”
“就这个造型,我觉得他是戏棚里出来的,或者是那个年轻人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额,爸爸,你这个想象力还真是当作家的料啊!”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的人不会这么容易产生怀疑的了,我记得当初有人穿着古装,拿着佩剑上路,穿着草鞋,人家都以为他是在玩COSPLAY而已。”
“哎,所以,现在一个人想伪装真的不难。”
按照我们的追踪,我们发现那男人最终消失在了安康街道附近,这里可是我们富明市出了名的美食街,之后他就混入人群之中了,但途中我们发现他把一辆共享单车停靠在了某个地方的墙壁上。
这家伙没有给钱,估计查询共享单车公司也不一定能查到他的行踪。
但我还是让何馨试试,接着我让惩罪小组的人都来到了安康公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饿了,进入美食街的时候,胃部就使劲地翻涌了起来,我们拿着那男人的一些照片,虽然没有正面,但他那着装那么特殊,如果经过的话,肯定有人能认出的,而且这家伙进入这里的时候只是一个小时之内,或许还没离开。
拿着照片使劲地问着,不少卖美食的店主都告诉我们,刚才的确有个头部被绷带包着的怪人经过这里,但他最终消失在什么角落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们都在忙碌自己的生意。
我跟刘雨宁撞开一些人群时,在街道末端某个卖臭豆腐的摊档处,询问了一个老太婆。
“都这个年龄了,老太婆你还在这里做生意啊?辛苦了!”
“两位你们要来一份吗?帮忙一下老太婆的生意吧!”
我才开口,老太婆就热情地跟我们说道。
我摇头,并且拿出了证件,得知我们的身份,老太婆似乎紧张了起来:“怎么了?难道这里出了什么案子吗?不会死人了吧?你们是刑、警?”
“别紧张,老太太,其实我们是在找人的,这个人你注意到吗?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他在这里出现过!”刘雨宁拿出那怪人的照片时,老太婆很快就想起了什么道:“你说是那个年轻的小伙啊,那家伙应该是临时演员吧,刚才我看到他朝着戏棚那边过去的!”
“戏棚?”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