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看向了我的方向,此刻也不知道是那个多事的,竟然如同发现了什么端倪一样,惊讶地朝着我走了过来:“啊!我认得你,难道你就是那个什么天才神探吗?”
“天才神探?你是指和何笙先生?”一个大妈惊讶道。
接着许多人好像疯了一样都朝着我包围了过来,麻烦了,看来人有时候名气大了,还真不是好事,这我想隐瞒也没有办法了,估计毒贩现在都在阴暗的角落盯着我看。
我忽然注意到之前挟持我的那个女人此刻也在人群之中,当我注视她的时候,她竟然还对我冷冷的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但那笑容转瞬即逝,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都是我的错觉而已。
我被人好像推上神坛的簇拥着,来到了尸体的旁边。
那年轻女孩就说道:“何神探,有你在这个案子肯定能侦破的,对吧!这我就放心了!”
“对啊,何神探,这对于你来说,不是小事一桩吗?”那大叔仿佛在推波助澜。
我看现在的情况,只能借坡下驴了,就来个顺水推舟,查吧。
我再次检查尸体,大致情况跟谢楚楚说的差不多,我从市、长的衣服上掏出了一些私人物品,钱包、身份证什么的,但最值得注意的还是一个白色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瓶子还有一个注射器!
见状众人都纷纷惊讶的不行,那大妈又说道:“难道市、长先生真的……”
“不可能吧,这太让人吃惊了!”
“那肯定是误会啊,是被陷害的啊!”
“可是那东西真的是从他的身上找到的!”
“你们都别吵了,听何神探怎么分析!”
众人这才稍微停止了下来,我闭上眼睛又打开了一下,这才说道:“如果要调查,把船开回去是最实际的,因为现在这里没有什么高端技术支撑,我们现在先往回开吧,过程中我会走访一下最后跟市、长接触的人!”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大家都互相指认下,这里没有监控,只能靠人的眼睛!”那大叔说道。
我观察的出,这大叔好像有点故意的,总是故意带动这些人的情绪。
我来到他的面前:“请问发现尸体的是谁?”
“是这位船员!”大叔指了指旁边的人。
那船员立马看向了我,有点害怕地说道:“当时我是出来进行巡逻的,没想到,发现船头出现了尸体,靠近一看才认出竟然是市、长先生,我当时就惊恐的不行,连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接着我去找其他船员帮忙,又报警了,估计其他警察很快就到了吧!”
船长郭先生跟我们说:“情况就是这样的,当时我们都没有接近市、长,都是他出事后我们才知道的。”
“这里没有监控,又是在这里出事的,现在谁都说不清楚谁有没有接近尸体,不过如果凶手是船上的人,应该不会在这种地方行凶!”我分析道。
“当然了,我们如果想对付市、长,肯定会在外面啊,这样一出手,不大家都先怀疑我们吗?”郭船长回答道。
我到处看了一眼,这些人群中,大部分人都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模样,根本没有什么惊恐和紧张的表情。
看来真的得等其他警察来到了,我们的船本来正在往回开的,然而离码头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名船员焦急地跑了过来,几乎摔倒的一般惊叫道:“不好了,下方的铁板裂开了大股的海水正在往船里冲!”
什么?!
当时整船人都懵逼了,同一时间都发出了一阵阵惨叫和尖叫,那个时候我发现那女人的脸上也是抽搐了一下,或许她也根本没有想过情况会这样的!
难道一切都是天意吗?
刚好这个时候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场狂风暴雨正在此刻同时席卷而来!
许多人拿出手机,这才收到了通知,原来1个小时之前,台风杜鹃正在朝着我们富明市来了。
新闻上说,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台风,之前竟然一点征兆都没有,气象台已经马上紧急发布了禁止出海的消息。
然而这个通知对于我们来说太迟了。
此刻一艘孤寂的游轮正在浩瀚的海中游荡着,而且底部还裂开了!
随着海水的涌入,即便是再巨大的游轮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并且往一个方向歪倒。
这艘巨大的游轮足足乘坐了3590名乘客,如果发生沉没事件,那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我们已经没有心思管什么毒贩和杀人案了。
先救人再说!
我对着惩罪小组的人说道:“真正的考验彻底降临了,各位,行动起来,安排人员疏松,暂时让他们先往高处走,肖元德、夏侯你们去确认救生艇的情况!”
“是的,组长!”
“刘雨宁、何馨你们负责护送船上的人。”
“没问题!”
“黄可莹、谢楚楚,你们负责把尸体带走,跟随刘雨宁和何馨!”
“收到!”
至于我……
我第一时间锁定了那个女人,等大家散开后,我的国术擒拿手已经来到那女人的肩膀上了!
那家伙转身就想走,但已经来不及了,当时我狠狠地把她拉了过来,之前我之所以被她挟制,完全是因为介于她是女人,同时也没想到情况会严重到那种地步的,可此刻已经没什么顾忌了。
就在我这么一扯,她身上竟然掉落下来了几包用透明塑料袋装的粉末,这应该就是粉末状的卡西酮了,我连忙捡起来,用力地想给女人扣上手铐,然而这家伙动作很快,雷厉风行的一拳如同深空中的闪电一样朝着我疾驰而来!
我用左手险险地阻止了它的冲击,随后右手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气,狠狠地砸在了女人的脸上!
随即一脚同时扫了起来,但就在此刻游轮朝着左边狠狠地倾斜了一下,我们都同时失去了平衡,往左边滑、落,许多游客此刻已经焦急地朝着游轮的二层、三层奔跑了,我们却还在甲板的位置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