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在这里约会的,我跟她也算熟悉,毕竟她也曾经介绍过几个男的给我。”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这位美女,我现在郑重告诉你,戴香安死了!”我满脸严肃地解释道。
“什么?死了?这几天还真是的,都没看到她来我们这,难道她真的死了吗?”
夏侯这个时候来到我身边:“我们警方当然不会骗你!”
“不是吧?这家伙不会是情债太多被那个情、夫给砍了吧?那个时候我就在酒吧中看到有人打架的,好像就是为了她,当时还挺凶的,幸亏我们经理出来协商,两者才没事了。”
“都是什么人打架,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夏侯问。
“记不住了,但就在她出事之前的一个晚上,你们去查查监控吧!”
我让夏侯和刘雨宁去找经理,接着自己一个人还是跟女人说道:“在戴香安出事之前,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提起过什么人之类。”
“她经常都跟我,还有酒吧里其他女员工说自己找到的对象又多厉害,多本事那种,谁知道每过几天她有换一个,我们都觉得她是那种,公交车,虽然我们开放,但戴香安跟我们相比,真是大巫见小巫了,我们可达不到她那种境界!”
我有点无语,感情这些女人都以玩弄男人感情为荣,价值观严重倒向了。
我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戴香安平时在酒吧都喜欢做什么,那女人顿时就来了兴趣:“她经常跟许多男人在舞台上跳舞,还搂搂抱抱的,跳钢管舞,很开放的样子,据说她还是个美术生,真不敢相信,她的背后竟然有如此开放的一面,或许平时在学校安静惯了吧,然后内心很郁闷,所以要出来发、泄,不然她就没有灵感画画了,当然这个我是猜测的,不过感觉也有点依据吧。”
“是么?我们在她读书的地方也询问过,她的人品看来不怎么好,你最后联系她是在什么时候?她没有跟你说什么特别的话吗?”
那女人拿起手机看了起来,仿佛是要确定一下才能回答我的问题,一会儿后她才说道:“找到了,不是吧?这怎么是3个小时之前发来的?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提起这个的时候,女人都害怕都不行,我让她给我手机,接过来后,我果然发现戴香安3个小时之前还给她发了信息,内容是:“我死了,你现在开心了吧,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有害死我的想法,哈哈,你现在如愿以偿了,但我不会放过你的,既然你能做出这种事来,就算警察调查不到你的身上,我也会找到你!”
“这位警察同志,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不是我干的,这家伙想干嘛,要污蔑我吗?”
“这位小姐,你还是老实一点吧,现在我们要先带你回去接受调查。”
“我真的没有,而且她都死了,还怎么给我发信息?你不觉得奇怪吗?”
“戴香安的手机应该是被凶手拿走了,虽然我们之前也找到一台手机,但不排除她还有另外的手机,两个号码,你这个号码是她平时最多使用的吗?”
女人说道:“是的,据我所知她只有一个号码。”
20分钟后,女人被我们带了回去,虽然她之前还想拒绝,但由于我们强迫她上了车,这家伙也是没有办法。
回公、安局的时候,刘雨宁跟我说:“我找经理调查过,戴香安是经常去那酒吧的,而且每次都玩的很疯,就好像忘记了自己一样,如果不是他亲口说明,我还不敢相信戴香安这样的人,背后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一面。”
“现在有些人应该是压力太大了吧,在别人面前不敢放纵,可是背着公众的时候,总是会把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一面展露出来。”我说着,夏侯给我递过来一台平板,让我看监控画面,容量挺大的,但我几乎能在每天晚上11点之后都能从中看到戴香安的踪迹,在监控内都可以看到舞池之中不断地热舞的女孩,她身边当时有不少男性在簇拥着,许多形迹都极其猥、琐。
如果说凶手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生跟这些人在一起,所以生气了,要对付的,应该也只是这些男性吧,不可能会对戴香安下手的,除非是她当时跟凶手吵架了,然后被凶手误杀了,就是说激、情杀人,那么这个人就跟戴香安的关系很密切了,追求者、或者是恋爱者一类的人最有可能。
回到公、安局,我们让侦查员继续着实朝着这方面调查,另外最近戴香安的行踪也被跟进了,如果不能从人际关系入手的话,我们只能调查她最近接触过的所有人,从行车记录仪、天眼、手机信号等手段集中调查,多管齐下,一定要查出更加多的线索来。
女人的信息在回来后,何馨就经过人脸识别大数据库找到了,前山之,女性,31岁,系富明市新荣世界酒吧的招待员,在酒吧工作已经有3个年头了,之前一直在各种会所拉客。
在询问室对她进行询问之前,我让侦查员调查了她的人际关系,和最近的行踪等方面,发现此人在大家心目中跟被害人戴香安差不多,不管是人品上还是别的方面,这两人都有类似,如果这个人不是凶手,那么就很有可能成为凶手下一个谋害对象了。
当然这是站在这个凶手还会继续作案的前提下,如果凶手只是因为仇恨杀人,这一次之后就不会继续作案了。
“这里是询问室你不用那么紧张,你的手机,我们的技术警已经在调查了,运气好的话能找到那个人发信息的位置,但你现在必须要好好配合我们,根据我们的最新调查,凶手应该是你们认识的人,不然他不会发信息给你的!”我提醒道。
前山之仿佛被什么激发了一样,突然深、入思考了起来,仿佛想找到什么证据,以证明自己真的和本案没有关系,自己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