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端倪吗?”
“没有,我想如果他们5年前就已经遇害,那尸体肯定都没了吧,要不是徐雷的案子,或许这个案件再也不会有人提起来了。”
我托着腮帮沉思了片刻,这个民警队长说得有理,徐雷到底为什么会再次出海,其中有什么道理呢,这必须要调查他最后的生活和工作另外是人际关系问题才能得知,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那在他之前,最近都没有人出海了吗?”
“有一些但都是在附近打鱼的一般不会开很远。”
“那之前那船队的人全部都没有回来吗?”我继续问。
民警队长想了一下,接着说:“当时有一个船员生病没有出海,他逃过了一劫,这个人就是徐雷,我们当时也调查过他,甚至怀疑他和船员们的失踪有关系,但后来发现他的病是真的,他跟船员们的关系也不错没有犯罪动机,所以我们后来就没有查他了。”
原来如此,但5年了,为什么他在这个时候才想到要再次出海,难道他最近收到了什么特别的信息?或者受到了什么暗示?
想到这里,我再次回到了徐雷的家,就这些事情咨询了一下他的妻子,贵乐柔。
她回答说:“我丈夫除了凌晨出海几次之外平时也没什么不对劲,而且白天看起来一切正常的,就是在晚上好像有点木讷,不过他在店铺的时候我很多时候都在家里,他在外面的情况我不是特别清楚。”
“那你带我们去你家的店铺,可以吧?”
“行!”
来到徐雷经营的小卖部,贵乐柔打开了门,我和肖元德等人进入到内部进行调查,发现在柜台前有一台电脑,我打开检查了一番发现电脑里最近登录了不少小、电影和游戏的网站,不过这些应该只是徐雷的某些个人兴趣而已,我浏览了一些文件夹,另外是社交软件等等,也没发现当中有什么不妥,但我还是拆走了硬盘打算回头让何馨深、入调查一下。
这个店铺有监控探头,资料应该都在电脑里了,但我刚才点了一下电脑,这玩儿太慢了,而且特别卡,我打算回去再慢慢看。
肖元德在店铺内检查了一下,忽然发现了垃圾桶中扔掉的一个瓶子,上面写着“果糖二磷酸钠”几个字,我记得这是一种治疗心脏病的药物,回头就问贵乐柔:“你丈夫有心脏病吗?”
“是的,都有一段时间了,他应该不适宜出海的,之前他凌晨出海回来后,我都又跟他说这件事,然而他每次都只会冷漠地跟我说让我不用管,我没有办法,也阻止不了,还以为他出海一段时间就不会再去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不回来的。”说着贵乐柔伤心地哭泣了起来还不断擦眼泪。
从表面看来,她的悲伤没有任何伪装的表现,如果我是她,在面对自己的丈夫如此冷漠和奇怪的表现时,也估计会感觉很无奈吧,特别是现在他直接就不回来了,作为妻子的她,肯定又多了几分担忧,多重情绪全部混杂在一起,还真可以用一个五味杂陈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我们暂时离开了村子,回到公、安局对收集的物证先化验一下,接着就是检查监控,调查一下徐雷失踪之前的行踪还有他的社会关系和背景。
刘雨宁分配好任务后,我就负责跟何馨一起看监控,但看了很久也只是发现他在店铺内外正常工作的画面,他一般是早上9点开店,午夜12点之前关门,接着回去家里,结合村子的监控图侦技术分析,他在这几天晚上都是回去后在家里没待多久就在码头开船离开,回来的时间大概都在凌晨5点左右,这5个小时不知道徐雷在海上经历了什么,按照天眼追踪,他出现这种情况是在16天之前,这个跟贵乐柔说的基本吻合。
16天之前的徐雷还一切正常,所以我们应该调查的肯定是这个时间之前的时间段发生在徐雷身上的事情,因为时间有点长,要查他当时的行踪得耗费一些时间,何馨先从手机通信记录入手,发现他在16天之前的晚上9点的时候接到了几个电话,但只有一个是通话了4分钟的。
“这个号码是152开头刚开的,时间就在徐雷失踪之前的几天,调查身份证发现是一个叫嘉恨薇的女性,但我深、入调查了一下发现他们是不认识的,奇怪了,如果是不认识,这个女人干嘛要打电话给徐雷呢?”
“或许这个卡是有人用了假身份开的呢?”我问。
“有这样的可能,不过理论上是不行的,办理手机卡必须携带本人身份证原件办理、并且在办理的时候需要有本人和身份证的合影,现在可不像从前那么管理的松了,除非是以网购手机卡,自行激活,需要刷脸,身份证正反面照片上传这样的话就能经过验证了。”
“所以这个人就算不是嘉恨薇本人,也是认识她的人吗?”
“不一定,或许是有人捡到了嘉恨薇的身份证,从而盗用了她的身份,刷脸方面其实可以用照片用A4纸打印出来,要真实逼真的那种,不过那人又怎么拿到嘉恨薇的这些照片呢,除非是跟她很熟悉的人,或者经过偷、拍。”
“不管怎么样,先找到这个人再说吧!”
“我已经从手机信号中定位了她的位置,对方似乎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位置的举动,手机一直开着的。”
“好!”
我叫上刘雨宁跟我一起去找这个嘉恨薇,当时她还在自己的公司上班,在何馨调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在一家有声公司里上班的,我们来到的时候刚好是下班时间,我们就在门外出示了警官证,得知我们是警察,这女人似乎有点焦急地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最近我的钱包不见了,身份证也在里面,你们是不是找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