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降后就直接一直都在谷底,我当时问他怎么回事,他没有明说,只是说家里有些情况,我因此还找过他奶奶,但那老太太说,这孩子想去工作了,我就想啊,这年头你没有点学历很麻烦的,但我说多了,人家又不高兴了,再说我也不是宇力勤什么人,最多只能多劝几句,没有效果那就只能任由他发展。”
“那当时你没有看到他跟什么陌生人在一起吗?或者行为方面很奇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黄可莹问。
“这方面,我倒是看到他好像跟一个女生走得很近,我当时怀疑他应该是早恋了,说去什么工作那种都是借口,不过高中呀,许多人都早恋了,这也是没有办法阻止,但人家许多成绩也不会下降的,他呢,我感觉是遇到什么特别的情况,害他的价值观彻底改变了,不然人是不会突然变成这样的。”董老师给我续了一杯茶,看我没喝,自己却拿起自己的杯子深深品味了一口,之前还对着杯子吹了口气。
我也喝了一口茶,随后想了一下才说:“那他是高考结束后你才没有见到他的?”
“是,我本来还担心他高考都不去了呢,虽然最终考得很差,但这孩子还是去了,另外那个女生当时也考得很差的,我那个时候就觉得他们在一起了。”
“那这个女生叫什么?你有照片吗?”刘雨宁问。
我们当时都在旁边坐着,董老师想了一下,让我们一起进了房间,他在不少毕业合照那摸索了一下最终拿出一本相册给我们看:“幸亏我还没有扔掉这些,你们看啊,就是这一届,这个女生当时合照还跟他站在一起呢!”
我们盯着那照片,从众多的学生当中找到了宇力勤旁边的那位女生,因为他的左边是男的,那董老师说的女生就是他右边这位了。
这女生长得还挺水灵的,头发看起来很笔直柔顺,眼眸中带着动人的灵光,皮肤格外白皙,就好像刚煮熟的鸡蛋一样,不过我认真看了一下,发现她不是谁,竟然就是左手臂的主人弓雨寒,我发现这个一点的时候,刘雨宁等人也慢慢看出来了。
刘雨宁说:“这不是那手臂的主人吗?弓雨寒!”
“是,的确是她,原来两者高中的时候就很亲密了,也就是说宇力勤和她当时很可能是一起出外打工的,至于后来就认识了终南海。”黄可莹道。
“什么手臂?”当时董老师还不知道她们的惨状,我只好简单地说了一下,得知自己从前的学生弓雨寒现在那么凄惨,这位当老师的也是极度唏嘘:“真没想到,那凶手那么残忍,不过你们提起宇力勤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你们对他有所怀疑?”
“老先生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谢谢你今天给我们提供那么多有用的线索。”高明强安抚了一句,即便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劝慰一句总比没有好。
董老师叹息一声:“我没事,只是人老了,少不了就会为一些悲惨的事情而伤心呀,好了,那我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希望你们能尽快查明此案真相!”
“一定!”我们几个一起回答。
我们离开了这位老师的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弓雨寒和宇力勤的关系上,时间锁定在弓雨寒出去工作到遇害这个范围内。
这一次有针对性的排查,情况就不一样了,加上我们让各大派出所针对当时弓雨寒在煤厂的情况进行了比对分析,后来发现那个时候弓雨寒除了终南海之外,还有一个比较好的朋友叫许之翠的,这女的也可以说是弓雨寒的闺蜜了,只是没有她和终南海那么熟悉而已。
我们经过户籍警察的帮助,经过几次辗转后,找到了此刻已经在一家护肤品厂上班的许之翠,当时我让她先暂停了工作,然后来到了工厂外面的一处榕树下方,我是和刘雨宁过去找她的,在提起弓雨寒的事情时,许之翠就说道:“你们找她的呀?我都很久没有跟小雨联系了,估计这些年她都在忙碌吧,听说她好像快要结婚了的。”
“她什么时候跟你说她要结婚了?”我好奇道。
“就前段时间,应该也很久了,后来我们就没有联系了,不过现在的人是这样的,都在忙自己的工作,没事那有空闲聊天啊,那煤厂我一看就知道不怎么行的,再说那里的污染太大了,因此我比她早离开那里,但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我们的关系是不错的,但我好奇呀,你们来找我怎么回事?不会是弓雨寒出事了吧?”
我说:“许小姐,还真给你猜对了,弓雨寒死了,而且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她那完整的尸体……”
“什么?!她竟然……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她的尸体呀?”
“没有尸体,只有一只手臂……”
“额,那么恐怖的吗?那杀人的还把她分尸了,然后你们只找到了她的手臂?”许之翠吃惊之余也非常不解。
我把当时现场的情况描述了一番,她就说道:“可你们找我也只能提供一点信息了,要知道我都很久没有见面了啊,如果我当时还留在煤厂或许会注意到她后来没有去上班吧,但可惜我那个时候不在厂里了。”
“当时你是不是见到她和一个叫宇力勤的人走得很近?他们是情侣吗?”刘雨宁问。
“宇力勤?呃,这个男的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呢,你们应该调查过吧,他的私生活很混乱……”
当时我就直接发出了冷笑,因为我发现许之翠在提起此人的时候脸色通红:“看来你从前也跟他有过那种关系吧?你可别说没有,许之翠,宇力勤的所有情况我们都调查到了,现在他是我们重点怀疑的对象,他跟死者的关系很密切,在死者出事之前还接触过对方,另外在我们要找他的人时,竟然找不到了,这家伙有心避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