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大家都知道吧,这是每个情侣间的终极目标,是天底下最让人开心的事情,位于人生三大喜事之首。
不过你们知道冥婚吗?无论是电影里,还是现实中,相信大家总会不经意间听到,农村的朋友们应该更加了解。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它是真实存在的。
尽管冥婚自古就有,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可以我的认知来看,这是一种陋俗,很不好,可它又不得不存在。
它不得不存在的原因,一会我会写到,说它是陋俗的原因很简单。
冥婚实际上已经发展成了一种产业链,在我们北方很兴盛,南方应该也有,他们具体怎么做,我不知道。
这也不是我一个后辈能干预的,说白了,就是越界。
但是,但是啊,圈里有些畜生,还是前辈,我呸!
根本没有职业道德,为了点现世的钱财,损人利己,糟糕透顶,做出些人神共愤的事,也不怕死后被讨帐?
下面我要写的,就是某些畜生的做法,如果有幸被你们看到,别应激,有种就搞我,看看咱谁的后台硬!
话说回来,在我姐姐遭遇鬼上身以后,第二天就到了下面的来收它们的日子,只是它们的坟堆已经不见了。
只留下断裂的黑绳和一滩黑色的液体。
黑绳自然是那天我们留下的红绳,黑色的液体是那红色蜡烛。
“这不是它们自己挣脱的,它们不敢,也没有这个能力,尸骨也不见了,一定是有人拿它们去做冥婚了!”
这是师父的原话,听到师父这样说,我很是惊异。
冥婚?
我去,还真有冥婚啊,我还以为是电视剧里瞎演的呢。
“杰杰,小月的舅舅家,你知道在哪吧?”
“知道,我们村西头,城隍庙旁边。”
“走,找他去!”
……
进入鲁广俊家之前,我们师徒二人,恭恭敬敬的向着城隍爷上了几柱香,这是应有的礼敬。
鲁广俊,50多岁的汉子,见我师父来找他,显得很是诧异。
“赵阴阳?你冇事跑我这里干啥呢?”
“那肯定是有事才来找你,我问你,你把恁外甥女的尸骨,葬在自己家地里是干啥,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这是我第一次见师父发这么大火,上来就直奔主题,把我和鲁广俊都给吓到了。
“你神经蛋啊,我把俺外甥女葬在那里,是俺姐同意了的,你一个臜神棍管的倒是些宽!”
“哼,我明白告诉你,你收了人家的钱,那钱可不是白收的,摸摸自己的良心,当心你那外甥女的报复。”
“你瞎几把扯淡!我啥时候收人家钱了!那是我外甥女,我……我外甥女会害我这个舅舅?”
这老小子明显是慌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也来不及了。
“这个咱先暂且不提,就算恁外甥女不会报复你,另外一个呢,小莹会不会报复你?”
“那……我也不知道那人要干啥啊,就是给了我两万块钱,让我埋在河边的地里头,我那里见过那么多钱,没多想也就那么干了。”
鲁广俊本就是村里出名的懒汉,早年间娶了媳妇,就是因为他的懒惰,妻子受不了,带着年幼的孩子改嫁到了别的乡镇。
“赵阴……赵半仙,咋了,该不会出啥事了?”
“是出事了,我再来晚一些,就该你出事了!”
随后,师父就把先前的事给讲了出来,还告诉了鲁广俊这件事的严重后果。
“我昨天还听说,这小孩家有人中邪了,没想到是真的。”
“我去你麻辣比吧!该中邪的是你,狗东西!”
看着这老东西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这鸡蛋孩,敢跟我这样说话,恁爹都不敢跟我这样说话!”
“呸!俺爹会和你这没出息的人有交集?除了年龄大点,你有啥?你也配跟我面前倚老卖老?”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于有了家庭,不尽责任的男人向来看不起。
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干嘛呢?赶紧去那第九层地狱报道。
“怎么着,我在这你还想打我徒弟,懒得和你浪费时间,快把那个人的手机号给我。”
“我没有啊,当时就收了他的钱,没见过他。”
“草!”
师父怒骂一声,一脚把鲁广俊踹在了地上,不顾对方的咒骂,拉着我就朝着城隍庙走去。
“杰杰啊,这次是出了岔子了,我们得赶紧和下面的取得联系,汇报一下,免得让下面的白跑一趟,那样你师父这张老脸,也就别想混了。”
师父一脸的悲苦之色,语气充满了不安。
在离城隍庙还有约莫二十多步的时候,师父开始跪拜着前行,我照样学样,却被师父制止了。
就这样,师父跪行着来到了城隍庙,我再去看他的双腿时,那耐造的牛仔裤,在膝盖处早已破了两个大窟窿。
随后,师父继续朝着城隍爷参拜,我也跪在那里,这次师父没有制止。
师父拿出几支特制的黄香,无比恭敬的点燃放到了香炉中。
“城隍老爷,还请您给后辈带个话……”
师父话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就像是睡了过去。
我没有惊慌,我看师爷的那本书里记载过,这叫请愿。
请愿在别的地方也有,所包含的意味也不一样,只不过是,我们是把这种事情叫做请愿罢了。
人一旦出现超过认知的事情,第一反应不是接受,而是急于否定。
不多时,师父醒了过来,不同于先前的沉重,现在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师父对着城隍爷的神像,拜了又拜,我也跟着照做,事后我们就离开了城隍庙。
“下面的没有怪罪我,只是让我跟进下去,我得负责到底,嘿嘿,冥婚,可不是谁都敢做的。”
“那师父,我们要怎么跟进啊,它们的尸骨都不知道跑那了。”
“回你们家,找到那根桑树枝。”
……
“他奶奶的,怎么过了黄河了!”
师父面色铁青,短短一天时间,竟然已经跨省了,看来,二女的尸骨,应是在夜间就被盗走了。
哈哈哈,我这也是废话,干这种事,不挑晚上干,大白天去干,给人看见不得被扒了皮!
“杰杰他娘,我得带杰杰过黄河去趟外地,你看这……”
“恁想去我不会拦,不过我得跟杰杰他爹通个电话,不然我也不能擅作主张不是。”
父亲同意了,再三叮嘱后,我和师父坐上了去市里的车,我们是要去坐火车……
来到破旧的火车站后,我和师父又足足等了一宿,因为当时没有去那个地方的车次。
火车站虽然有些破旧,不过也是因为它极具历史的缘故,这是我们省第一批拥有火车站的城市。
“杰杰,到时候咱可能和人家斗法,你害怕不害怕?”
“斗法?!我去,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种,我不害怕,害怕啥,我稀罕咧狠啊!”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本就有些疲累的身体,又迸发出了活力。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咱们的车次是早上七点四十,你先睡会吧,到时候会有咱圈里的人来。”
这次来的圈里人,其实是我先前提到过的,那个97年的前辈,大不了我几岁,算是我的同龄人。
翌日一大早,我就被师父喊了起来,开始在火车站的小饭店,吃了满满一大碗胡辣汤加火烧,又来了一大份的烩面。
只是,我没吃饱,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能吃的时候,等我再想吃的时候,师父却制止了我,因为再过二十分钟,我们的火车要来了。
“那不是有家烧鸡店,待会买上一只,到火车上你再吃,现在咱得去接客人了,再吃下去怎么像话。”
师父付钱走出饭店,走向那家生意火爆的口道烧鸡店。
“哎!老师,恁这口道烧鸡咋卖的啊?”
“咦!那便宜咧很,还可好吃,来尝尝!”
不多时,传出了师父和烧鸡店老板,说话的声音。
“走吧杰杰,买了两只烧鸡,去站台等车去。”
“不是说等人吗?咱上车了还咋等人?”
“那个客人临时有事,跑到咱前面去了,要不说恁这点小家伙不靠谱,玩心大咧很。”
从师父的话里不难听出,这个所谓的客人,看来年岁不大,甚至与我相仿!
“到时候见到他,要叫前辈,不能因为人家比你大不了岁,就小看他,他可是深得那老家伙的真传……”
“我不也深得你这老家伙的真传,到时候我看他不顺眼,我可不会惯着他!”
“……”
师父无语了,其实那时侯,师父还啥也没有教我呢,我所知道的东西,都是从师爷的那本名为避祸的书里了解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家伙是忘了一些材料,再回去准备已经来不及,只好提前出发,去我们的目的地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