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宝历险记 第120章 阴风袭来

作者:燃烧的彩云 分类:悬疑 更新时间:2024-04-10 15: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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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出了潘家自由权就在我手里,我还能听他潘阿龙摆布?我想着,便径直朝雁鹤湖旅馆走去。

江大头,麻子张也爱看热闹,颠颠跑着紧随我身后。

这时候,邹老板旅馆门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看热闹的唧唧呱呱说个不停,帮忙的忙的不予乐乎。

忙乎的人群里,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些人应该都是他的亲戚。

三个中年木匠正在“叮叮当当,噼里啪啦”打棺材,也忙得满头大汗,连擦一把汗都顾不上。

阴阳仙也在紧着忙乎,糊纸人,扎童男童女,糊幡子,满院子弥漫着油漆,烧纸钱,和哭丧的气味儿,甚是难闻。

往屋里瞅瞅,邹老板早已穿好了送老衣,但还没入殓,直挺挺地躺在一张床上上,用一块白毛巾遮盖着脸。

在邹老板的脚下,一张不大的桌子摆着香案,上面有苹果,香蕉,糕点等祭祀品。缭绕弥漫的香头儿忽悠悠冒着黑白色的烟,蜡烛燃得红红的,整个房间都被烟雾笼罩。

我回头瞅了麻子张,江大头,也没跟两个人商量,挤进人群想跟邹老板道个别。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回头看看,潘阿龙。他啥时候来的我不清楚,他一把把我拽到一边,低低的声音问:“地瓜先生,你想干什么?”

我也低低的声音,跟潘阿龙说出了我的心愿。

潘阿龙一听顿然就火了,咬着牙说:“你是不是吃饱撑的?他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凭啥要跟他道别?”

我虽然心里同情邹老板,也清楚他死的原因跟湖妖有关系,但我不敢跟麻子张明说,因为说了潘阿龙肯定会吓得魂飞魄散,成了李老黑第二。所以只好糊弄他说,跟邹老板道个别,也不枉我们跟他认识一场。

潘阿龙望着人群中的我,无奈地摇摇头,嘴嘟囔了几声,好像是在骂我。

我挤到邹老板遗体前,一个专门负责来人吊唁的管事人一看有人来吊孝,立刻大嘴一张,喊道:“朋友吊孝,亲戚致谢。”

随着管事人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的喊声,旁边守孝得邹家亲戚立刻发出一阵哭声。伴随着伤心的哭声我急忙站好,两手垂直,恭恭敬敬向邹老板鞠了三个躬。

他奶奶的,这个管事的,还真把我当成了邹老板的亲戚。我原本想靠近一点默默地跟邹老板道个别,可没想到管事人大嘴一张就喊“吊孝了”,弄的我不想吊孝也的来个假戏真唱。这时候,我想再说我不是邹老板的亲戚,为时也已已晚,原本想好的道别词被管事人这么一恭维,得,全忘了,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走。”该办的事也办了,我瞅了人群里的麻子张,江大头,潘阿龙,向他们招招手,那意思回家。

然而,我刚要转身离开,身上突然发生了状况,我就觉着一阵阴风“呼——”一下向我袭来,我搞不清哪儿来的阴风瞬间把我团团围住,“呼”一圈儿,“呼”一圈儿,缠得我顿时懵瞪转向不知如何是好,我打了个寒战,心说,不好,有情况!

当我准备逃离的目光落到周围的人脸上,发现他们并没有一个人像我一样惊慌,他们依然该干啥干啥,俨然不知有阴风这码事。

我脑子反应敏捷,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敢断定,阴风肯定就是冲着我来的,并且一定是从邹老板身上发出来的!不然哪儿来的阴风?

好你个邹老板,我本来事给你邹老板道别的,你居然还阴魂不散祸害我,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我想着,不敢再看木床上的死鬼一眼,慌乱着,急忙一转身挤出人群,三步并作两步就出了雁鹤湖旅馆。

路上,我不敢跟三个人说刚才发生的情况,双腿像挂上了风火轮噌噌噌往回飘着走。当然,不是真正的飞起来,我只感觉我的双腿轻飘飘的就想不能自控。我越走越快,越快越想着那阵阴风,我敢肯定,那阵风一定是从邹老板身上发出来的。不然,为什么我没有到他跟前还没有这种感觉,怎么一到他跟前顿时就阴风扑面,大有我吹倒的之势,这会儿我浑身还发冷呢。

我壮着胆子回头望望雁鹤湖旅馆,旅馆门前依然人头攒动,拥挤不堪。这时,从旅馆里传出了悠扬悲伤的唢呐声。这应该是邹老板开始入殓。

“你们这里埋人也吹唢呐?”

江大头问潘阿龙。

潘阿龙似乎不愿意回答江大头这个问题,用冷冷的目光瞅了江大头一眼,回答说:“吹,我们这里都吹。”

麻子张好像没有看出来潘阿龙心里的不悦,还傻乎乎地跟潘阿龙开玩笑,“潘阿龙,你们这里除了吹唢呐,还会吹别的不?”

“吹——”潘阿龙“吹”字拉了个长音儿,后边的话就不再说了,他心眼也不少,他听出来麻子张后边的话是要挖苦他,和他们这里人,除了会吹牛,再就是不道德。潘阿龙不由得瞪了麻子张一眼,像躲瘟神一样也不再搭理麻子张,径直朝前走去。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跟我说话,那声音忽忽悠悠在我耳边萦绕,“谁?谁跟我说话?”我打了个激灵,心里默问。

这时,那忽忽悠悠的说话声终于能听清了,只听耳边有人说:“客官,算你有情谊,还知道来给我道别,小的在这谢过了。。。。。。”再往下我就听不清了,只觉着耳边“嗡嗡”作响。

我像顷刻之间受了刺激,捂着耳朵就往回跑。三个人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追着我就喊着问:“怎么了老地瓜子?”

我不敢跟停下脚步,更不敢跟他们说有人跟我说话,撂着蹶子像脱缰的野马飞跑。

嘿,你说怪不怪?我前脚一进家门,“嗡嗡”声蓦地停止了。我以为我跑的昏了头,扑棱扑棱脑袋感觉了一下,还是没有,这时我才相信我的耳朵没有失聪,说话声的确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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