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出现这么多奇怪的精灵,是有什么东西故意把它们赶过来想搅闹我们?还是要有什么情况发生?本来我挺喜欢鱼的,可今天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儿,所以,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有一种不祥之感。
鱼群似乎很好奇心,围着我们转了几圈儿,看到我们没有任何反应,便又在墓穴上空来回游动。因为机会留给我们的时间有限。所以,我招呼一声潘阿龙,这就要下手接着开挖。
“呼——”,突然,不知什么声音传来,把我吓得两手差点儿松开工具。
“什么声音?”潘阿龙似乎跟我一样,被这声如其来的怪声吓了一大跳。他瞪着大眼急速地寻找声音。。。。。。。然而,声音没有再次传来,等来的却是鱼群突然之间四处乱窜,所有的鱼都江涛海浪般地一起嘶鸣起来:
“呼,呼,嗞,嗞嗞。。。”声音叫得难听极了,你要让我用语言形容我还一时难于找到合适的词语,反正那“呼,呼,嗞,嗞嗞。。。”的声音听得真而且真。
按说我们两个都穿着潜水衣,两只耳朵都捂得严严的,不应该听到这样清晰的声音,可这种声音仿佛有极强的穿透力,隔着水,隔着潜水衣毫无阻挡地就传进我的耳朵。
我不敢再挖了,以为是古墓又有了异常情况惊吓了鱼群,发出这般叫声。
然而,看看古墓,古墓并没有任何反应,别说莫名其妙的说话声,就是连个水泡也没有。
我正疑惑地思想着,鱼群不知又遭遇了什么突然之间变了声音,仿佛刚出生的婴儿在哭,由“呼,呼,嗞,嗞嗞。。。”又变成了“哇——,哇——,哇——”的声音,声音尖细,犀利无比,带着穿透力又传进我的耳朵。
在这个满是复杂情况的水底世界,猛地听到这种声音你说害怕不害怕?都说娃娃鱼张口出生像孩子哭,可我寻遍了所有能看到的地方,并看到这里有娃娃鱼呀?哪怕是一条,也能让我放下心来,知道是它发出的声音,然而,没有,没有啊,可没有怎么竟有这般怪声?
潘阿龙也不敢再挖了,在我身边畏缩成一团,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四处乱窜的鱼群。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叨咕着,心脏也不停地蹦蹦跳动,就连肉皮子也跟着跳动不说,还能感觉寒风刺骨一般嗖嗖串着冷风。
我正紧张不已,并且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尖细的哇哇啼哭声突然消失了,我看看周围,并没有异常情况,只是水流比刚才稍微涌动的猛烈点。这时候再找鱼群,也像哇哇的哭声一样瞬间就不见了,仿佛商量好了似得,说停止马上就停止,说不见马上一条也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湖蟹。
湖蟹显得很自在,四平八稳地来回游动着,但它们并没有攻击我们,好像刚才发生一切情况跟它们毫不相干似的,自由自在地游动着。
他奶奶的!到底怎么回事?奇怪吓人的声音怎么说来就来,说没就没?还有鱼群的突然消失,仿佛就是在有意跟我们捉迷藏似的,隐藏的如此之快,让我根本就没有想到。
“继续挖!”
看到一切都有恢复平静,我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使命,险情已经解除还等啥?想到这,我便跟潘阿龙做了个手势,告诉他,不用害怕,接着挖。
潘阿龙看到我又动手了,他也开始动手。我们两个一动手,古墓周围顿时又泥沙弥漫,一片混沌。多亏在水下,这要是在旱地很定是尘土飞扬,污染空气。
女棺终于露出了原形,女性骨骸翻了个遍,但什么也没有。别说凤字杯,除了刚才那个小小的化妆盒,后边就连一个女人带的什么项链,首饰,头饰品之类的物件都没有。不知这个女主人穷?还是那些物件散落到了泥沙里?或者被我们两个人不留神扔到了一边。
一个偌大的墓穴,两个棺木都现出来,居然令我们大失所望,没有我所想象的那样,伸手就能挖出来。
“妈的!真丧气!又白忙乎了。”我惋惜了一会儿,不得不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船上。
回到潘阿龙家,我一整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满脑子一直在琢磨着墓穴里的情况,心想,难道真见鬼了?不见鬼怎么没有挖到那尊凤杯呢?按理说有一尊,理所当然就该有另一尊,可怎么没有呢?难道那群鱼来去匆匆骤然又消失,这背后又什么端倪?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失去了知觉,就觉着自己又回到了雁鹤湖。
那些来回游动的河蟹在我眼前晃动,只见一个河蟹怒不可遏地冲着我张开它那数不清的带着锋利尖刺的爪子,张牙五爪地向我扑过来,我吓得赶紧一躲闪河蟹爪子落空,扑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发出“哗啦”一声闷闷的响声。
“你要干啥?”我翻过身就问。
河蟹哈哈笑着说:“胆大的人类,你竟敢到我们的地盘上搅闹,看我不把你活吞了,”河蟹说着,突然又伸出它那带着毛刺儿的爪子向我发起进攻。
一看我要有危险,我慌忙掏出来随身携带的小铲子,这个小铲子可是我的救命武器,用它曾经跟湖妖斗过,也用它跟幽灵斗过,这次遇见河蟹我照样用它防身。一瞅河蟹扑过来我挥动小铲子,就跟河蟹打斗在一起。
河蟹似乎没想到我也如此的厉害,它顿时更加怒不可遏,趁我喘气的机会又挥动爪子再次跟我打起来。
然而,我并不是河蟹的对手,几个照面我就被河蟹爪子挠的眼花缭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我一看自己顾前顾不了后,于是就喊,“潘阿龙,潘阿龙,你快过来,眼看我要顶不住了。”
然而,我喊了半天并没有把潘阿龙喊过来,喊过来的却是突然出现的又一大堆河蟹,一个个有千年乌龟那么大个儿,尖细的爪子都有一尺多长,来回挥动着,黑压压地就把我包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