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心更是紧张极了,膀胱里的尿液这时候突然向我发出警告,再等下去小便就会憋爆膀胱。
纵然这样,我也不敢动,因为面前有紧急情况,这个时候上厕所那不是要惊动这个老女人。
以此同时,我又清楚地知道,这个老女人绝非善类,今晚夜色这么亮,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太婆不知长了几个胆子,竟敢只身夜入潘家,就冲这一点推断,潘家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这回我要看看老太婆夜入潘家究竟为哪般?至于小便一会儿再说。
过了几秒钟,老太婆好像耐不住性子了,他终于又动了,只见她蹑手蹑脚向我这边蠢蠢欲动。
一看老女人向我这边挪动身子,我害怕这时候再往屋里躲藏会惊扰了麻子张,李老黑,江大头他们。于是我弯着腰悄悄出了房间,躲进了旁边一堆杂物中。
杂物发出一点声音。
老太婆似乎听到声音,举目向杂物张望,看着看着,突然像诈尸的死人,站得直直的,一蹦一跳地直冲我而来。
“老太婆是个死人变得?”我心惊肉跳地想了一下,马上就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这时候我也看清了,老太婆一脸煞白,长长的头发遮着半边脸,双脚上还拴着绊脚绳,双手伸得直直的,一蹦一跳幽灵似得突然站住了脚,慢慢放下双手开始巡视起来。她好像没有发现我。
足有三分钟,这三分钟,多亏是我,要是胆小的人深更半夜看到这样一个白脸老太婆,别说他的长相把人能吓得魂飞魄散,就身前背后所带的那个气氛,不把人吓个半死才怪呢。
我正忐忑地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老太婆已经摸到了我们睡觉的房间一个窗口,这个窗口就是靠近我睡觉的那张床,她隔着窗口往住的屋里张望。
我记得清楚,因为潘家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和黑影潜入,睡觉前我们总是把门窗关得严严的,根本就没有留一点缝隙,老太婆往里张望,能不能看到屋里的情况。
然而,老太婆看了几秒,并没有在做出任何动作,她又来到潘阿龙居住的房间,又以同样的目光往屋里瞅。
虽然今晚是个夜不观色的天色,但老太婆就在我眼前,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潘阿龙的窗口没有完全关严实,还留有十几公分那么的距离。
坏啦!老太太是不是想对潘阿龙使坏?
只见老太婆诡异地冷笑一声,那双刚刚放下的手又开始动弹。我看不清他想干啥,但见他把双手放到窗台上,似乎想要下手。
一瞅老太婆要下手,我不由得暗道一声“不好!”跳动的心脏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为潘阿龙捏着一把冷汗。
就在我愣怔的一刻,忽然,只见老太太双手一晃,不知怎么搞的多了一件东西。
我抻着脖子定睛瞧看,但由于夜色太暗了看不清,但可以听到声响,只听“嘎吧吧,嘎吧吧”有声音发出。随着声音的发出,我发现老太婆两只手刹那间又变成了两只爪子,爪子毛茸茸黑乎乎就像熊掌,得意地瞅了一眼熊掌便开始动手了,她慢慢用熊掌撬潘阿龙的窗口。
随着撬动的声响,我一看潘阿龙要有危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情急之下,我把早已运足神功气力的双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打向了老太婆,只听“啪啪”两声闷响,老太婆没有丝毫的准备,我这两掌一发出,老太婆被打了个趔趄,噔噔蹬往后退了几步。
我这掌可厉害,是仙道夜传的,叫“神力无影掌”,隔着老远就能打倒人,拍到一般人身上不打他个一命呜呼,也得打他个骨断筋折。
然而,我错估了自己的力量,老太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骨断筋折,就在我的双掌发出的一刹那间,她立刻觉察出身后恶风不善,有人要袭击她,“歘”一个大转身闪身躲过,立马摆出姿势要跟决斗的姿势。
“哈哈。”老太婆还想跟我决斗,我能被她吓住吗?我已经有神功在身还能怕她?我一看老太婆要跟我决斗,“蹭”从黑暗的杂物堆里窜出来,跟她一样就摆好了对决的架势。
老太婆一看还真有人袭击她,那张煞白的脸立刻又变了颜色,成了绿色。
妈呀!一瞅绿色我顿时吓了一跳,以此同时,身上的汗毛儿也炸了起来。这时候,我再想两掌运气击打老太婆已然不听使唤。老太婆那毛茸茸的熊掌已经扑上来,眼看就要落到我身能上,我一害怕,大喊一声:“都快起来呀,有贼人!快起来抓呀。”
我这一喊,麻子张,李老黑,江大头他们立刻都醒了,灯光随着几个人的吵杂声“刷刷”都亮了。
老太婆看到两个房间的灯光都亮了,马上一个激灵,转身就往墙根儿吓跑。
一看老太婆要逃走,我顿时来了勇气,心说,他奶奶的,你想跑?没门儿!于是我就在后边追。
然而,等我追到墙根儿下再找,老太婆早已踪迹不见,就这么快,快的连让我想象的功夫都不给。
他奶奶的,让她跑了!看到墙根儿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沮丧地往墙头看看,墙头上看到老太婆那张煞白的脸。
这时候,麻子张,江大头,李老黑先后都起来了,他们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跑了出来,来到院里纷纷就问:”怎么啦?发生啥事儿啦?”
“刚才贼人又来了,我看清了,是个老太婆。”
“老太婆?”
“是,就是个老太婆,长得可吓人啦。”
我说着,就把我我跟老太婆是怎样搏斗的,以及所发生的情形跟他们说了一遍。
三个人一听又有人夜入潘家,并且还跟我大打出手,脸上默默地掠过一丝惊恐之色。
别看是深夜,他们三个人的脸色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一脸的忐忑。
“大半夜不睡觉,你们闹腾什么呢?”潘阿龙不知啥时候就从屋里出来了,站在台阶上极其不高兴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