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一族要到遥远的西方躲避这场灾难,吸血鬼沉睡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防御能力,随便一个普通人就能将我们烧成灰烬。”小斯宾塞侯爵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儿奇特的矿石。
“这块儿矿石你要保留好,我将自己的血液注入这块儿石头里,也许几十年,也许几百年,当这块儿石头开始重新绽放光芒的时候,就是我和我的族人开始苏醒的时候。”
“当这块儿矿石开始放出光芒,到了那个时候,你找一个满月的夜晚,将这块儿矿石带到月光下边,我们的藏身地点就会映射到地上。”
“你看到我们的藏身地点后,将矿石毁掉,将我们带来的箱子找一条船,给我们运送过来,记得,不要把所有的箱子装到一条船上,要是船失事,就会将这些箱子都损失掉。”
“我们这几年在酒窖里研究很多异化后的生物,这些异化后的生物都被我们封存在木箱中,你雇佣帆船的时候,一定要告诉船长,千万不要打开这些箱子,只要不打开,就不会有危险。”
“要是箱子被人打开了呢?”霍夫曼听到这里,知道那些箱子极度的危险,不能随便打开。
“木箱中的异化生物一但从箱子里跑了出来,船上的所有人都会有危险。”小斯宾塞再三叮嘱,一定将这个警告记在心中。
“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你留守在这个城堡中,耐心的等待我们苏醒,不要将吸血鬼的秘密告诉其他人,也不要用你身上的血液来同化其他人类。”小斯宾塞侯爵叮嘱完就回到了城堡地下酒窖里。
转过天来,霍夫曼在港口雇到了一条很大的帆船,城堡里的远山一族和来的时候一样,人人被宽大的黑袍罩住全身,没有一丝的动静,在太阳下山后,排着队快速朝着港口进发。
霍夫曼将远山一族送上帆船,等大船缓缓的离开港口码头,城堡忠诚的管家回到城堡里,将城堡大门紧紧的关闭上。
管家霍夫曼就在城堡里静静的等待着,再也没有踏出城堡一步,这一等待,就是几个世纪。
就在几十年前的一天,霍夫曼突然看到小斯宾塞留给他的那块儿矿石竟然发出了淡黄色的光芒。
霍夫曼激动的将那块儿矿石捧在手里,然后急忙从楼上跑进地下酒窖中。
这是他在小斯宾塞侯爵离开城堡后第一次踏进酒窖里,看到酒窖的地面上放置了很多木箱子。
第二天,霍夫曼就来到阿尔巴斯港口,来到了马掌酒吧里,用一袋子金币雇佣到了一条帆船,那条帆船就是海怪号,而马克神父的父亲,亚当船长当时正在马掌酒吧里喝酒。
马克神父听完了管家霍夫曼的讲述,脑门上的汗水没有断过,他越听越感到惊恐不安,原来这种恐怖的吸血鬼在几个世界前就回到了西方,还是最有战斗力的一群吸血鬼。
“你为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为这群吸血鬼服务了几百年,为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了我。”马克神父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在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我都给你说过了,在我这里没有秘密,几个世纪以来,很多好奇的人,很多贪婪的人都进到这个城堡中,来探寻这个城堡的秘密。”
“我对这些到访的访客都没有隐藏任何的秘密,对你也是一样。”管家霍夫曼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马克神父紧紧的盯着霍夫曼的举动,知道今天一场恶战无法避免。
“你这么有信心将我灭口吗,我不是一个人来这里,门外有几十人等着我的命令,只要我现在大喊一声,他们就会立刻冲进来。”马克神父看到管家霍夫曼想在这里动手,就提醒他自己不是孤军深入。
“我看到了,你们进到这个城堡的时候,我看到了,你们不是进到这个城堡人数最多的一批,一个世纪前,有一支上百人的军队闯进这座城堡,要在这里驻军。”
“我将那支军队完全的屠杀干净,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管家霍夫曼慢慢朝着马克神父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开始变的狰狞起来。
马克神父往回退了几步,然后就要张口喊门外的安德鲁,但是管家霍夫曼的动作更快!
马克神父还没喊出声来,突然感到脚下一空,整个人朝着下层空间跌去,跌下去的瞬间,马克神父的呼喊声也喊了出来。
安德鲁和那些年轻的神职人员都在门口屏住呼吸,等着门口神父的呼唤。
等门外的众人听到了屋内马克神父的呼喊声,立刻将房门从外边一脚踢开,大伙儿涌进了屋内,然后惊奇的发现,不大的房屋内,竟然空无一人。
马克神父在空中跌落的时间很短,很快就落到了城堡一楼的房间里,从上层跌落下来,马克神父感觉自己落在了一团软软的物体上,身下的物体没有将自己磕伤。
这层房间里很黑,墙壁上的窗户都被木板钉的死死的,城堡庭院里的光没有一丝透漏进来。
马克神父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漆黑的环境,凭着本能摸到了附近的墙壁,用自己后背紧紧的抵在墙壁上。
马克神父屏住呼吸,听着四周的动静,他知道,管家霍夫曼刚刚和自己一同从上层跌落下来。
黑暗和谧静,紧张和恐惧,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马克神父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霍夫曼在黑暗中看的清清楚楚,他看到了马克神父此刻无助的倚靠着墙壁。
霍夫曼没有像以前一样,将眼前的敌人瞬间屠杀掉,他想等敌人品尝到了恐怖的滋味,然后再给他致命的一击。
在这紧要的关头,让马克神父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间漆黑的房间外,竟然有人从外边用锋利的匕首将房门上的门栓挑开。
一个苗条的身影飞快的从门外闪了进来,可就是这开门的一瞬间,让马克神父借着门外微弱的光芒,看清楚了两个人。
一个是刚刚从门外闪进来的那个人,正是马掌酒吧老板的女儿凯蒂,鬼知道这个要命的女人怎么在这个档口摸进了这个房间里。